隻是原佳明備份的資料中,有一份資料中隱藏的密碼解讀出來是小哀的父親、宮野厚司留下的,說“到必要時刻可以信任貝爾摩德”的信息,這加密方式跟提及貝爾摩德的事情,加上是原佳明特意保存的資料,顯然說明這一切又都有關係。
這樣去想整件事中參與到的人——
朗姆、卡慕、君度、貝爾摩德,乃至於宮野厚司,但偏偏沒有琴酒、伏特加這些組織成員的身影……
很明顯,高遠發現了這些人之間存在不同的問題關鍵——
時間!
前者都是將近二十年前就已經在為組織做事的人了,而琴酒他們,顯然不是這一輩的!
所以,整件事似乎可以理解成老一輩的組織成員的恩怨?
想到這,高遠不禁回想起,之前來到這個世界後、困擾了自己許久的所謂“二十年前的慘案”,這件事以自己所知的情況,可以看做是卡慕跟君度的恩怨源頭,那麼當年那個時間上,組織那一輩的其他人在做什麼?
而且如果把宮野厚司也算進去,拉長當年的時間線,直到宮野厚司的實驗室爆炸,君度借此假死脫身來看,整件事應該關係到二十多年前、到十七年前這一段時間段內。
並且加之,卡慕失勢,隻能退而求其次隱藏起來這件事,似乎也在那個時間段內……
想到這的,高遠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麼組織內應該是非常活躍的琴酒,最近自己在遇到組織相關的事情時、偏偏就沒有遇到他們,因為……
他不是那一輩的人!
那段時間內一定發生了什麼特彆的事情,而且還不能告知給其他人,或許這才是整件事的邏輯核心!
而且想想,二十年前那一輩的組織成員,就自己知道的,似乎就隻有朗姆跟貝爾摩德現在還活著了!
想到這,高遠忽然向小哀問了句:
“算加入組織正直青年,再經曆二十年時光……現在,組織內部有代號的成員,還有哪位年齡在四十歲乃至更高的組織成員還活著?”
冷不丁的,被高遠這麼一問,原本視線還在關注著屏幕上的小哀不由愣了一下,然後思考了一下:
“四十歲以上?就我知道的……皮斯科、卡慕這些……等等,如果以四十歲為分界線,就我知道的那些似乎都已經死了?其餘的,都絕對沒到四十歲!”
說到這的,小哀驚訝的看向高遠,似乎意識到高遠已經想到什麼了。
對此,高遠忽然對小哀說道:
“那好……差不多該再給原佳明下藥,讓他像是做了場夢一般的,回到住處了……再問一下,可能會讓他起疑了……”
如此,想到這方麵的事情恐怕原佳明是不可能知道的,高遠便打算結束這次對原佳明的試探了……
……
“哦?琴酒人還在日本,所以在美國,我看到的那名琴酒,是假的?有意思,這種時候,有人假扮琴酒……
“這樣的家夥,真令人好奇啊!”
接到了來自日本的回應,本來離開了伏擊原佳明地點的花田惠未,此時心情愉悅——
“那麼,我直接可以殺了他嘛?我怕,我手下留情的話,反而會暴露我的存在……
“哦,是!隻要確認身份就行了對吧?生死不論!”
如此,花田惠未對著電話那邊這麼言之鑿鑿的說著,隨後掛斷電話,開始思考起——
什麼地方,有可能伏擊到對方?(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