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高遠跟工藤新一兩人的對話,毛利蘭跟鈴木園子完全無法跟上他們的思路。
“而且什麼叫‘讓那個人覺得不奇怪’?在空蕩蕩的彆墅喝酒,去地下室睡覺這都很奇怪好嗎!”
鈴木園子說道。
“在空蕩蕩的彆墅喝酒,去地下室睡覺。這在我們看來是覺得非常奇怪,但如果在那個被帶過來的人看來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呢?”
工藤新一說道。
“這怎麼可能會有人覺得正常嘛!工藤你在說什麼胡話啊!”
鈴木園子道。
“就比如說,那個被帶來的人本身就是這樣生活……不,更直接點說,那個被帶來這裡的人把這裡當成了他熟悉的地方呢?”
高遠解釋起來,但毛利蘭跟鈴木園子對於這兩個人的言論已經徹底無法理解了。
“說簡單一點,就是存在兩間布局一模一樣的彆墅!一間就是這裡;而另一間就是那位被帶來這裡的人原本生活的地方!”
工藤新一說的更加直白。
“那挖地下室是……”
“因為區彆吧!”
毛利蘭還未說完,工藤新一就開始說道:“可能這兩間彆墅唯一的區彆,就是這裡沒有地下室,所以要讓兩間彆墅布局一模一樣,就必須在這裡挖出一個地下室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整件事就可以理解了。”
高遠開始了說明。
“當然,為了敘述簡單,就暫且先將挖地下室的那人稱為A,被帶到這的人稱為B。
“A因偶然的原因,發現了這間閒置的彆墅布局,跟B的彆墅幾乎一樣,於是出於某種目的,A給這間彆墅挖出了個地下室,讓兩間彆墅布局變得一模一樣。然後等到半月前的某天晚上,A將B帶到了這裡,一起喝酒。而B並不知道這裡並不是他自己的彆墅,到喝醉以後,B習慣性的回到地下室去睡覺。”
對於這樣的說明,毛利蘭跟鈴木園子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似乎在聽天書一般,工藤新一便繼續補充起了細節。
“A這麼做的目的,我想應該是想讓B幫他製造不在場證明吧!A如此處心積慮的挖地下室就表示,他想做的事是件十分重大的事情,我想很可能他是想要去殺害這附近的某個人,但如果那個人死亡,A就會有很大的嫌疑,所以他需要有人來給他製造不在場證明,於是B就成了最好的人選。”
“因為B自己的彆墅離這裡非常遠,如果有B證明A在案發當時跟自己在一起喝酒,根本來不及趕去案發現場的話,那A的嫌疑就自然會被洗清。而事後,A隻需要把睡著的B再帶回B自己的彆墅就好了。”
高遠說道。
“可……可是,兩間彆墅布局一模一樣,這也未免太巧了吧。而且按照這個說法,B的彆墅也應該是空蕩蕩的,這有可能嘛?”
毛利蘭難以置信的問道。
“當然有可能啊。比如B的彆墅就是按照這間彆墅建造的呢?至於B的彆墅也是空蕩蕩的也很好理解,因為B的彆墅是剛建好,家具還沒搬進去!”
工藤新一說道,這下毛利蘭跟鈴木園子徹底被繞暈了。
“A曾經見過這間彆墅,後來B想建彆墅,A就利用了這點,直接將這間彆墅的設計交給了B,讓B建造了一座跟這裡一模一樣的彆墅,隻是因為B的堅持,B的彆墅新建了一個地下室。而近期彆墅建完,家具還沒搬進去,所以B隻能暫時先睡在地下室裡。”
高遠說道。
“等一下!你們難道是想說,A想要殺一個人,於是就在很早以前就利用了B要新建彆墅的事情,為的就是給他在半個月前製造不在場證明!”
毛利蘭幾乎驚訝的要站了起來,鈴木園子也一臉震驚的看著做出這種推理的兩個人。
“為了殺一個人,而特意建造了一個房子!”
高遠化用了《斜屋犯罪》裡的名言,對這場推理做出總結!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確認一下吧。”
工藤新一說著,拿出手機,撥通了警視廳搜查一課目暮警官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