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隻有這些嗎?”
高遠問道。
“隻有這些。”
老婦人說著,轉身下了山。
對此,高遠跟工藤新一也沒有留下,下了山回到了彆墅中。
“明智先生有什麼想法?”
進入彆墅後,工藤新一忽然問道。
“那束花。”
高遠說著,走上了彆墅的二樓,工藤新一立刻也跟了上去。
來到二樓和倉勇海的房間門口,正想敲門進去的兩人,發現此刻是門是虛掩著的。
透過門縫,可以看到此時有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和倉勇海的床前,而和倉家的小女兒和倉美紗也在裡麵。
於是,兩人也就沒有著急進去。
“這次還真是麻煩你跑一趟啊,長穀川醫生。”
是和倉勇海的聲音。
“這沒什麼。”
另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我們畢竟是二十年的老相識了。當年我還在東都醫大讀研究生時,你就是我接手的病人。這麼多年了,這點小忙算不了什麼。”
“那,長穀川醫生,我父親……”
和倉美紗的聲音響起。
“目前看應該沒什麼大礙,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
名為長穀川龍一的醫生說著,便轉身出了門,在門口跟站在外麵的工藤、高遠兩人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往樓下走去。
見此,工藤新一跟著走進了和倉勇海的房間,而高遠卻思考了一下,追上了長穀川醫生。
“和倉先生,你沒事了吧?”
工藤新一來到和倉勇海床前,問道。
“恩,已經沒事了。”
躺在床上的和倉勇海看到工藤新一,便回道,“是有什麼事找我嗎?”
“我記得和倉先生說過,你從學生時代就開始調查各種怪鳥傳說了吧?您以前就來過十五夜村吧!”
工藤新一開門見山的問道。
而追上了長穀川龍一醫生的高遠,走到長穀川醫生的麵前,開口道:“長穀川醫生,或許有些冒昧,但有件事我想請問你一下。”
“是關於和倉先生的病情嘛?不好意思,事關病人隱私,你不是相關親屬我可能不便透露。”
長穀川龍一停下了腳步,這樣說道。
高遠搖了搖頭。
“不是。我聽說您二十年前是在東都醫大讀研究生,那麼我想請問一下,你知不知道,當年東都醫大的研究生之中,有沒有一位名字叫什麼什麼‘ROU’的?”
聽到這話,長穀川龍一表情微變,一個名字脫口而出:
“淺見太郎(TAROU)!”
說著,似是有些懷念,像是回憶著什麼。但很快,長穀川龍一返過神來,說道:“不好意思,有些失神了。如果說是名字以‘ROU’音結尾的,我能想到的就是這個。他是當年我們那屆學生裡的大名人,是位天才的藥劑師。”
“那,你知道這位淺見太郎現在人在哪裡嗎?”
高遠追問道。
長穀川龍一搖了搖頭:“這我不清楚。自從畢業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如果你想找他的話,或許你可以去找我的老師,他可能知道。”
“冒昧問一下,您老師是?”
“大岡清作。不過他前年就退休了,現在應該是回京都養老了。”
似乎是高遠的提問引動了他的回憶,麵對高遠的問題,長穀川龍一沒有保留的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