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剛巧死在我手上的,名叫明智高遠的偵探……”
說到這,花田惠未臉上眼神微挑的,著重強調了一下這點,似乎感覺自己已經猜到了真相。
而同時,當聽到那句“死在我手上”之時,宮野誌保的神色忍不住的,有了一絲顫抖,連握槍的手都一時沒有拿穩,差點整個人情緒像是要崩潰的。
但最終,宮野誌保還是強忍住了情緒,繼續保持著持槍的動作,用槍口死死的對著花田惠未的後腦處——
不過,隻是剛才那一瞬間的情緒變化,反應在宮野誌保持槍的手上,花田惠未感受到了那把抵著自己後腦的槍口,那一時的顫抖,頓時,花田惠未知道,自己猜對了!
想到這,花田惠未的嘴角微微上揚,不禁得意的淡笑著道:
“啊呀……原來如此啊!雖然那個偵探在掉下懸崖之前,死都不承認他跟你有絲毫的關係,但是可惜啊……我還是覺得他有點可疑,所以就隻好送他上路了!”
更進一步的,花田惠未更詳細的述說著她殺害高遠的經過,用著如此的話語刺激著宮野誌保,這讓宮野誌保的內在情緒,更加的有些激動——
“在、在哪……”
強忍著內心生出的悲痛感覺,宮野誌保終究還是保持著理性的,猜想著這有可能是花田惠未針對自己設下的語言陷阱的,宮野誌保語氣略顯顫抖,但還是很嚴肅的質問道。
“什麼?”
聽著宮野誌保的話,花田惠未臉上維持著淡笑,裝作不解的反問道。
“你說他墜崖了……那麼在哪……”
進一步用力的拿槍抵著花田惠未的後腦處,宮野誌保語氣沉重的說道:
“你是在哪把他推下懸崖的!”
“哎呀哎呀……”
對此,感受到宮野誌保這般強烈的情緒波動,完全像是幸災樂禍的,花田惠未坦然的說道:
“這樣的反應……呐,雪莉,你就那麼在意那個偵探啊?這要是讓恭介知道了,真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呢!”
“你說什麼?”
頓時,當“恭介”這個名字從花田惠未的嘴中說出,再聯想到連“恭介”都是死於眼前的這位路易斯之手,宮野誌保的情緒就顯得更加憤慨,渾身都開始在顫抖的回道。
“啊呀,我想你還不知道吧……”
感覺到宮野誌保的情緒變化如自己所料的,花田惠未則繼續道:
“你留學時的那位朋友——禦手洗恭介,其實沒有死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知道他是怎麼惦記你的嗎?要是他知道你現在那麼在意那位偵探,真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呢……”
“你在說什麼!”
此刻,宮野誌保語氣沉靜而憤怒的,對於花田惠未說辭更顯生氣的質問道:
“恭介已經死了!這不是你親手做的嘛!”
“是啊……原本我也是這麼以為的……”
聞言,花田惠未倒是顯得一臉輕鬆的,回答道:
“但是啊……你知道‘君度’嘛?”
“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