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逃走了?”
接到電話,花田惠未用著驚訝的語氣朝著電話那頭的人確認道。
“沒錯。我們的人剛才去查看她的狀況的時候,她就不在那間房間裡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琴酒冷酷卻又激動的話語,即便隔著電話,花田惠未也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這個男人對此表達的震撼,以及他那難以抑製的興奮——
“那個房間的門窗都是在外部被封死的,而且並沒有被破壞。連拷著她的手銬,都還留在鐵管上,沒有打開的跡象——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徹底失蹤了!”
“也就是說,她什麼都沒破壞,就在這間房間裡消失了對吧。”
聽到這,花田惠未也不禁露出了一絲驚訝,以及興奮!
“沒錯。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從那個房間裡消失了!”
琴酒興奮的說著:
“不過呢,她用了什麼手法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上頭確定雪莉叛逃,已經開始全力搜捕她了。找到她,直接處決——這就是那位大人的命令。”
“直接處決,是嘛?那還真有意思。”
花田惠未興奮的壓抑不住的說道,似是在自言自語:
“她明明是組織從小養到大的。真沒想到,她姐姐剛死,她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對了,路易斯。”
頓了頓,電話那頭的琴酒說道:
“你平時跟這兩姐妹走的那麼近,你覺得,她會逃到哪裡去呢?”
“這個嘛,我怎麼知道。”
淡淡的,花田惠未說道,“畢竟,她選了最錯誤的那條路呢。她那唯一的姐姐的下場,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嘛——她,根本無處可逃!”
“哼——”
冷笑著,琴酒緩緩說道:“對,你說的沒錯。她,根本無處可逃!”
說完,琴酒便掛斷了電話。
而對此,花田惠未放下手機,走到公寓的陽台前,看著雨過天晴的白天,伸了個懶腰,呼吸著新鮮空氣,然後,明智高遠的身影浮現在她的腦海中,隨即,一絲笑意浮現在嘴角——
你,會是她可以依靠的人嘛?
……
“啊啦,真惡心。”
在阿笠博士家,緊閉著房門的地下室裡,灰原哀右手手肘撐在桌上,歪著頭,臉靠在撐起的手掌上,頭上戴著耳機跟話筒,露出了一絲調侃的笑意,對著電腦屏幕裡的“宮野誌保”說道。
“好啦好啦,這句話我已經聽你說了三遍了。”
屏幕中,“宮野誌保”的口型如此說著,而耳機裡傳來的,確實明智高遠的聲音:
“所以讓你快點指出我模仿你的儀態哪裡有問題嘛!”
說著,屏幕中的“宮野誌保”,對著鏡頭朝後退去,將全身展露在鏡頭裡,然後側過身開始走路。
對此,灰原哀輕哼的笑出聲,淡淡的說道:
“啊啦,這哪裡像我了?走的這麼僵硬,以那幫人的眼光,看一眼就能認出你是假冒的了。”
“但畢竟是在逃亡過程中,出於謹慎步態有過調整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耳機中,高遠如此說道——
沒錯,此刻在電腦屏幕中的“宮野誌保”,就是高遠易容後的樣子,他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跟灰原哀正在進行視頻通話,來學習宮野誌保的應該有的步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