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淡淡的說道,“要是真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那我也隻能暫時解除偽裝,再想彆的辦法了。”
“恩,那你注意安全。”
灰原哀聽高遠這麼說,有些寬心的回道。
……
新乾線的列車上,高遠偽裝成的宮野誌保的模樣,戴著帽子、眼鏡以及口罩,身穿米色大衣跟牛仔褲,裝作不經意,但其實時刻關注著周圍的狀況,就這麼坐在位子上。
車廂並不安靜,周圍應該是熟識的人在聊著天,所以此刻戴著口罩,在小聲說著話的高遠,並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
現在,高遠帶著的口罩是阿笠博士製作的口罩型變聲器,同時也兼具話筒功能,灰原哀聽到的話就是通過這個話筒傳過去的,而高遠的一隻耳朵裡,則帶著一個耳機。
就是這樣,高遠全程都能不動聲色的,遠程跟灰原哀對話。
坐在這輛前往“新大阪站”的列車上,高遠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覺——畢竟,即便自己之前的計劃做的再完美,也要提防意外的發生,所以必須繃緊神經,不能出一絲差錯。
如果沒有花田惠未的出現,原作中當宮野誌保變小逃脫來找工藤新一後,她基本已經安全了,可是由於現在存在一個花田惠未,如果不能把她的注意力引開,那麼宮野誌保依舊不安全,這也是高遠現在必須要這麼做的理由。
因為知道花田惠未會去自己家調查,所以讓人裝扮成自己的樣子待在彆墅裡,讓花田惠未知道明智高遠並沒有離開東京,然後再讓自己裝扮的宮野誌保露出一點破綻,讓組織的人知道宮野誌保已經離開東京,這樣才可能讓花田惠未打消懷疑。
而之後,就是要做出“宮野誌保最後消失在四國”的假象,那麼組織短期內應該就不會在東京進行尋找宮野誌保的行動了,而是會被引導去四國吧。
這樣想著,高遠不禁感到任重道遠——畢竟,前途未卜啊。
就這樣,在車上一直坐到入夜,車廂內的聲音開始漸漸變輕了,有些乘客已經靠在座位上睡了起來,偶有人起身打水或是上廁所。
對此,已經坐了很久的高遠,也不由起身準備去上廁所。
可是,過道兩旁的廁所似乎都被占了。
一個正站在這裡等著的年輕女生,正在一側的廁所門口,試探性的拉著門,但門紋絲不動。
見此,高遠有些不解。
而這位女生看到高遠到來,不由有些尷尬的朝著高遠笑了笑——
“發生什麼事了?”
模仿著宮野誌保冷淡的聲線,高遠用著宮野誌保的聲音問道。
“那個……這門打不開……裡麵也好像沒人在的樣子。”
聽到高遠的詢問,女生小聲回答道,然後讓高遠看看——
“小姐,你看看這邊廁所門是不是壞了?我剛剛敲了好幾次門,裡麵都沒有人應。”
聞言,高遠仔細看了看廁所的門,發現女生正拉著的廁所門上,用以顯示裡麵有沒有人的指示牌還是顯示著“無人”的字樣。
對此,高遠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種情況不算少見,因為廁所門上的指示牌壞了,所以讓人以為裡麵沒有人在。
但是,如果敲門沒有人回應,就有些奇怪了。
於是,高遠便上前敲了敲門,但裡麵確實毫無動靜。
對此,高遠也試著拉住廁所的門扳手,試探性的想打開門,但卻遇到了阻力——門似乎是從裡麵被鎖住的,無法打開。
“看來是門鎖壞了吧。”
麵對這樣的情況,高遠也隻能淡淡的說道,但是還有一種可能不能排除——就是裡麵的人生病或者是暈倒了。
“我去叫乘務員來看看吧。”
說著,高遠便往車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