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證據,因為他們切開死者腹部的理由,我想那些東西應該被他們藏起來了吧。”
說著,偽裝成宮野誌保的高遠刻意麵對著三人後退了的幾步,躲到了身邊的警員身後。
果不其然,在高遠這樣說完後,綾小路文麿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正準備讓警員先把這三位大學生製服住的時候,那三位大學生自知無路可逃,便朝著離他們不遠,還識破他們詭計,看起來柔弱可欺的“宮野誌保”衝來,想要挾持她獲得一線生機。
但好在高遠事先朝著警員身後躲去,而他們的此刻的行徑也無疑表明了剛才高遠推理的正確性,於是在綾小路文麿的一聲令下,在場的警員立馬上前拚儘全力將這三人製服。
“好了,小姐,這次多謝你了!”
看著三名嫌犯全部被製服,綾小路文麿不禁心有餘悸,朝著高遠所在的方向寬慰道,然而視線所及,哪裡還能看到“宮野誌保”的身影。
“奇怪?那位小姐呢?”
發出了疑惑,綾小路文麿向身邊的警衛問道。
然而身邊的警衛剛才的注意力都在抓捕嫌犯,根本沒注意到高遠的去向。
“怎麼回事?這位小姐……”
對此,綾小路文麿感到了疑惑,“而且,連名字都還沒問……”
這樣想著,綾小路文麿開始讓在場的警員派些人手去尋找“宮野誌保”的去向。
而在此時,高遠早早的下了列車,趁著列車內的警衛全力製服三位嫌犯的時機,高遠溜下了列車,因為警員停靠在站的列車還有警員的經常上下車,所以列車門並沒有關上,這給高遠的下車的行動創造了機會。
因為這起意外事件,高遠在列車上已經停留了不少時間,保險起見這輛列車已經不能再坐了,所以高遠找到機會立馬下車逃離了現場——
計劃被打亂了,沒辦法再通過原來設想好的路線去往四國了。
“你跑出來了嘛?”
耳機裡,灰原哀的如此問道。
“是的,趁著警方因為抓捕嫌犯而一團亂的時候。”
高遠小聲的通過口罩的通信設備回答道。
“既然這樣,你還是先找個地方卸下偽裝吧。”
有些緊張的,灰原哀說道,“你在車上耽擱了那麼多時間,以組織的行動力,估計已經可以鎖定你現在的位置了。”
然而灰原哀並不遠等來高遠的回複,於是便繼續說道:
“明智!你在聽我說話嘛?即便你現在卸掉偽裝,組織也隻會覺得我現在已經躲到京都了,至少你的計劃不算失敗。但如果你被他們發現而且抓住了,那麼我們就全都完蛋了!”
然而,高遠依舊沒有回複。
對此,灰原哀大感驚慌,繼續朝著話筒大喊道:
“明智!明智!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一邊喊著,一邊冒著冷汗,等待著耳機裡的回應——
“灰原……你小點聲啊。”
聲音有些輕的,耳機裡傳來了“宮野誌保”的聲線,不過聽到對方給了回應,灰原哀才鬆了口氣似得,靠在了椅背上。
然而,當耳機裡下一句話冒出來的時候,灰原哀隻感如墜冰窖——
“我,感覺被跟蹤了……”
……
“什麼?不見了?”
坐在保時捷356a的副駕駛座位上,琴酒對著電話冷冷的說著,但隨即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也是,那個家夥既然都逃出來了,總歸還是要掙紮一下的,不然也太無趣了!她應該是找機會下車了,讓在那附近的人全力搜索!”
說完,琴酒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