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過了一個小時之後——
“我回來了。”
玄關處,高遠拿著從醫院配回來的藥,換上拖鞋走進了客廳,結果就看到柯南滿臉通紅,有些神誌不清的,抱著一瓶還剩有五分之一量的“白乾兒酒”酒瓶,癱坐在地上。
“嗝——”
並且,還是時不時的打個嗝。
“他喝了多少?咳咳……”
見狀,高遠已經大致明白發生了什麼,便不由向還在盯著柯南認真思考的小哀詢問道。
“半瓶多吧……以他現在的小孩子的身體,喝這麼高度的白酒,還是太為難他了。”
小哀認真的說道。
“明智先生……”
看著高遠已經回來,癱坐在地上,頭腦因為酒精變得十分迷糊的柯南,不由說道,然後看著他自己現在的狀況,又看了看時間,不禁朝著阿笠博士問道:
“喂!博士!怎麼一點也沒變啊?”
“恩……這個嘛……”
對此,摸著下巴思考著的阿笠博士,不由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免疫了?恩!應該是免疫沒錯!”
“免疫?”
迷糊中的柯南一時間回想不起來這個詞彙的意思,反問道。
“也就是說,第一次你因為受這種酒中某種特殊成分的刺激而暫時還原,但你的身體也對這種刺激產生了適應性,所以再怎麼喝也沒用了!”
阿笠博士解釋道。
“哈哈哈哈……”
聽著阿笠博士的解釋,柯南通紅的臉有一會的呆滯,然後立馬撒氣道:
“開玩笑!一定是喝的太少了,量不夠!”
說完,柯南就繼續把剩餘的酒也往嘴裡灌去——
“會不會,是由於今天你沒感冒的緣故?”
就在這時,小哀突然詢說道。
“啊?什麼?”
放下酒瓶,柯南迷糊的向小哀詢問道。
“你上次變回去的那天,剛好是在感冒後喝下的白乾酒,而今天你並沒有感冒。”
小哀說道:
“雖說不排除你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酒中某種特殊成分的刺激,但也可能是因為你這次沒感冒的緣故——畢竟,感冒的時候,身體的免疫力以及對於刺激的反應都會有很大區彆……”
“啊!一定是這樣沒錯!”
柯南雖然頭腦暈乎乎的完全沒理解小哀的意識,但還是堅持認定了小哀的說法,然後不由看向還在感冒的高遠:
“明智先生!快吧感冒傳染給我!隻要感冒了,我馬上就能變回去了!”
說著,柯南步伐不穩的走到高遠跟前,無理取鬨道。
“柯南,恐怕僅憑白乾酒沒法讓你永遠變回去啊。”
對此,高遠不由說道:
“如果按照灰原的說法,隻要在感冒的時候,這種刺激才能起效的話,那麼一旦你感冒好了,不就又恢複原狀了嘛!”
——不過,小哀的說法應該沒有錯,畢竟在《迷宮的十字路口》裡,柯南利用小哀的藥物造成了重感冒的症狀,然後喝下白乾酒,確實再一次變回到工藤新一的樣子了。
對此,高遠如此想道。
就這樣,沒過多久,喝了太多酒的柯南,很快就昏睡了過去,至此,柯南想要變回工藤新一的計劃徹底泡湯了。
等宿醉的柯南被阿笠博士帶回去照顧後,還在感冒的高遠,便上樓休息了。
隻是,等高遠上樓後,小哀看著高遠所配的藥後,回想著冰箱裡放著的白乾酒,不由陷入了沉思……
夜晚,警視廳外——
當那位麻藥取締部,名為“神宮寺”的男人,帶著那兩位身穿警服的男子從警視廳內走出來之後,便坐上了一輛警車,揚長而去。
然而,當這輛警車經過一處偏僻的路段時,這輛車卻停了下來——
名為“神宮寺”的男人,獨自下了車後,這輛警車就再度啟動,駛離了這裡。
然後,“神宮寺”便朝著一個方向走去,而那裡,正停著一輛新“宿拍”牌照的白色“MazdaRX7”。
徑直來到這輛“MazdaRX7”前,拉開了副駕駛的位置,坐了進去——
“你的消息很準確,也很及時。”
坐上副駕駛後,“神宮寺”嚴肅而又平淡的說道。
“那麼,我要的東西呢?”
因為沒有燈光,駕駛座上坐著的人影,看不清樣貌,隻是聽他如此說道。
聞言,“神宮寺”笑了笑:
“之前,新乾線上,發生了一起‘廁所密室殺人事件’。而那次的死者以及凶手,都是以學生的身份,在運送違禁藥品。當時,列車上有一個神秘的女人,當場破解了那次的事件,但在事後卻不知所蹤。”
“神宮寺”將事情娓娓道來:
“那個女人在列車上幾乎全程戴著帽子、眼鏡以及口罩,除了能看到茶色頭發這種標誌性的特征外,沒人見過她的全貌。隻有當時辦案的京都府警察本部的綾小路曾懷疑她的身份,讓她拿下過口罩,見過她的真容……”
說著,“神宮寺”就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信封,將其遞給了主駕駛座上的那個人——
“這是我通過綾小路的口述,所還原的那個女人的畫像……這是我能做的極限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