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更加好奇的,高遠拿出手機,撥通了妃英理事務所的座機電話——
“喂?妃律師事務所,請問您找哪位?”
電話接通後,妃英理的秘書,栗山綠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栗山小姐,我是明智高遠,妃律師現在在事務所嘛?”
聽到是栗山綠接的電話,高遠熟練的自我介紹了一下,便詢問起妃英理情況。
對此,栗山綠禮貌的回應了一句,然後沒過一會,就聽到妃英理接過了電話——
“喂,我是妃英理。是明智先生啊,之前船塢那次,還真是多謝伱的幫忙了,一直也沒有時間好好感謝你一下……不知道這次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情?”
十分乾練的,妃英理簡單而又禮貌的寒暄了幾句後,就進入了正題,聽起來似乎工作正忙的樣子。
“妃律師,您太客氣了。畢竟我跟小蘭他們也是朋友,那次也隻是舉手之勞。”
禮貌的回應了一下後,高遠也沒有浪費時間,直接開始詢問情況:
“我這次叨嘮您,是想問一下關於澤野信二的事情……也不知道您知不知道。當時跟他一起被警察逮捕的,還有幾個小混混一樣的人物……聽說,他們好像是被您給保釋出來的?”
說完,隻聽見電話裡沉吟片刻,妃英理就很快回應了——
“沒錯,我有印象。那幾個人,確實是我幫他們辦理的保釋手續。怎麼了,明智先生,這幫人是惹上什麼事了嘛?”
“倒也不是。”
高遠禮貌的說道:
“隻是有些好奇,畢竟以澤野信二所犯的事件來看,他手下的這些人,為什麼能這麼快就被保釋了呢?”
對此,妃英理馬上給出了答案:
“那個改名為澤野信二的男人,確實沒有辦法。但隻是那幾個手下的打手,就現有的證據來看,他們對於澤野的罪行並不知情,隻是受雇於他的打手,所以要保釋起來非常容易。我也是舉手之勞,替我一個朋友幫了這個小忙。”
“是您的朋友讓您幫忙把他們保釋出來的?”
有些意外的,高遠說道,隨後用著像是開玩笑般的語氣問道:
“能方便透露一下是什麼朋友嘛?”
“是我大學時非常尊敬的一位前輩,現在也是一位大律師,隻是因為他的工作地點不在東京,所以才拜托我幫他這個小忙。至於更具體的,那我也不知道了。”
似乎聽出了高遠的訴求,妃英理如此回答道。
對此,見妃英理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高遠也不好意思多問,便回應道:
“是這樣啊。那這次真是叨擾妃律師了,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我先掛了!”
如此說著,高遠在聽到妃英理的回應後,便掛掉了電話,然後視線繼續看向站在一旁,站的膽戰心驚的幾位黑衣人——
“你們真的出來後沒有再為非作歹?”
眼神嚴肅的,高遠瞪著幾人,滿臉質疑的說道。
對此,眾人立馬齊齊搖頭,表示真的沒有為非作歹。
於是,高遠一時竟還真對他們沒有什麼辦法,但一想到他們承認了那天是在商場裡追蹤柏木詩音她們的事情,高遠還是質問道:
“你們想對那兩個女孩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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