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凶手刻意在牆上開出那麼大的一個洞,是為了能讓那張桌子可以從中通過!”
聽完高遠的話,佐藤美和子一臉驚奇的說道,感覺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思路,而高木涉則意外的問道:
“那麼……如果這樣說的話,凶手既然已經開了這麼大一個洞,為什麼卻沒有把桌子給搬出去呢?”
“高木警官……”
對於高木涉的話,高遠不禁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無奈道:
“你難道還沒理解嗎……桌子並不需要從彆屋裡搬出來,而是凶手為了把彆屋外的桌子搬進彆屋,才在牆壁上開了這麼大的一個洞。”
“哎——”
拖長了聲音,高木涉不禁露出了十分驚訝的表情,而佐藤美和子則似乎已經將高遠前後所說的所有話都聯係了起來,吃驚的問道:
“難道說,那張桌子其實已經製作完成了,所以應該早就從彆屋裡被拿了出來,是放在;什麼地方。而凶手又是在將死者殺害在桌子上……也就是說,凶手移動了屍體!”
十分精煉的,佐藤美和子抓住了其中的核心問題。
而對此,高遠微微笑了起來,認真的朝著佐藤美和子點了點頭,然後開始說明道:
“沒錯。就桌麵的血跡來判斷,在血跡徹底凝固之前,應該至少是有一些血跡已經從桌上滴到了地上,但彆屋的現場卻沒有發現血跡,也就可以認為彆屋並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凶手應該是在彆的地方殺害了死者,再等到血跡凝固後,將屍體連同桌子,一起移動了彆屋裡。”
“但是……為什麼要做這麼麻煩的事情?”
高木涉十分不解的問道。
“因為,對於凶手來說,如果不移動屍體,任由屍體在現場被發現,那麼幾乎就等於宣告凶手的身份。”
高遠解釋道:
“凶手應該也明白,在死者死後移動屍體,是很容易留下痕跡的,但為了不讓身份被暴露,凶手又不得不將屍體轉移走。為此,凶手應該是絞儘了腦汁。
“而幸運的是,屍體剛好是躺在桌子上的,並且還在桌子上留下了血跡,因此隻要連桌子一起挪走,就可以做大限度的保證可以在不改變死者姿勢的情況下,將屍體以及現場的一些痕跡也一並移走。”
聽到這,高木涉不禁瞪了雙眼,感覺這個想法實在是令人驚歎,而佐藤美和子不斷思考著,卻也想不到哪裡可以反駁這一推測。
“但這樣一來,將屍體連同桌子挪到哪裡才不會被起疑,又成了新的問題。”
這時,高遠繼續說道:
“桌子是死者已經製作完成的家具,因為很新,所以應該是新做完的東西。因此,如果將桌子搬到彆屋的工作室裡,並讓其看起來是未完成的狀態,不就是一個很好的偽裝嘛?”
“但是這樣一來,凶手必須得連帶著桌子,保證死者的姿勢不會發生變化才行,因此凶手隻能搬著桌子走……可這樣一來……”
佐藤美和子已經開始設想這種情況,開始分析起來。
“直接將桌子搬進彆屋的話,因為桌子太大而沒法通過彆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