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一來,不就顯得很奇怪了嘛?或許他確實可以出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價格,但這樣一來他的行為不就變得很奇怪了嗎?如此的話,無論如何那個賣他章魚燒的人,肯定會記住他的。而且如果事後,那個人知道現場發生了命桉,那麼對於事發前那個奇怪的、願意花高價找自己買章魚燒的人,這樣反常的行為,你說那個人有沒有可能將此事告知給警方呢?”
“但是,隻要價格足夠,在買下章魚燒的同時還讓對方保密……或者對方可能根本不會意識到找他買章魚燒的行為可能跟命桉有關,因此就不可能主動將此事告知給警方,這也是有可能的啊?”
橫溝參悟追問道。
“但這隻是有可能啊。”
高遠說道:
“封口費這種事情,完全要基於雙方之間的信任才能成立,你會隨便就信任一個素昧謀麵的陌生人嘛?至於對方可能意識不到這買章魚燒行為跟命桉存在關係,但同樣的,你會將這種事情賭在彆人的智商上麵嘛?”
聽到這,橫溝參悟的眉頭皺的非常厲害,感覺在高遠這樣分析之後,那道脅正彥可能從彆人手中買章魚燒的可能性就變得極低了,那這樣的話,道脅正彥又該怎麼製造那種不在場證明呢?
如果找彆人買章魚燒無法保證對方是否能夠保密,那麼……
忽然,橫溝參悟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由驚道:
“萬一……那個章魚燒是死者買的呢!如果是死者買下的新做好的章魚燒,然後道脅正彥在殺死對方後就帶走了那份章魚燒的話,不也能做到這樣的場麵嘛?”
豁然開朗的,橫溝參悟隻感覺自己想到了一個更為合理的猜測。
但對此,高遠卻搖了搖頭,還是對橫溝參悟的猜想給出了反駁:
“可能性很低。即便章魚燒是死者買的,那道脅正彥該怎麼保證那份章魚燒是新做好的呢?”
“哎?”
意外的,橫溝參悟聽著高遠的回應,不免感到的一絲沮喪的情緒。
“畢竟要買章魚燒就得排隊,道脅正彥該怎麼保證他找到被害人的時候,被害人剛好是買完章魚燒的時候呢?即便他們甚至可以有事先的聯係,但因為買章魚燒排隊的緣故,就不可能準確的把握時間。”
“這……這樣啊……”
略感喪氣的,橫溝參悟不禁說道。
“是啊。正因為如此,所以即便我感覺當時所找到的那些串聯起來的、間接證明其存在不在場證明的證據可能存在問題,但因為所能想到的可能性都存在問題,所以我當時並沒有給警察任何建議,生怕會打草驚蛇。
“畢竟,他的那些證據並不是他自己提供出來的,反而是我想驗證各種情況,結果才幫他給找出來的這一串可以間接證明其不在場證明的證據。這樣一來,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麼其心理素質可謂一流……
“當然,現在這從他被千葉縣刑警盯上許久,結果至今找不到其殺人的證據來看也可見一斑。由此,他絕不會使用那種無法完全受其掌握、存在不確定性的方式來證明他的不在場證明。甚至,我都覺得是他自己做了份章魚燒的可能性都比……”
說道這,高遠的忽然一愣——
自己做?
不可能……
但是……
如果他能在野外加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