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高遠的眉頭微皺——
瞞著、生不下來……
“你們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頓時,高遠感到詫異的如此問道。
“沒錯。”
剛才的情緒此刻已經平複,禦手洗宗旭語氣沉靜的回道:
“當時小彩去上學,在那待了將近一年都沒有回來,連假期期間都跟我們說是要留在那有事要辦,加上當時財團正在開拓新的業務,所以當時誰都沒有想到……
“當小彩回家的時候,她已經懷有八個月的身孕了。”
八個月……
聽到這,高遠頓時感到一陣惡心,也就是說——
“已經沒法流產。所以當兄長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從沒想過小彩居然會瞞著他做這事的他,差點氣暈過去。”
禦手洗宗旭繼續說道:
“麵對這樣的情況,雖說這像是要逼我們同意他們婚事的做法非常狡猾,但是由於事情已經發生,加上男方身份跟社會地位都不算差,在商量之後,我們是打算同意讓他們儘快完婚的。”
但是,問題的關鍵還是沒說……
聽到這,高遠心中如此念叨著,然後默默思索著——
以男方的身份地位,加上看描述,兩人之間應該是有感情基礎的,那麼講道理,他們何必要耍這種未婚先孕的把戲,逼迫禦手洗家同意他們的關係呢?
“所以,是男方有什麼盤算?”
思索著,高遠如此問道。
“沒錯。”
對此,禦手洗宗旭肯定的回道:
“說實話,從一開始知道這件事後,對於男方方麵,我們全家都對他的行徑感到不齒,雖然礙於小彩跟她的孩子,我們隻得先答應下此事,但我跟兄長,還有祥、雲他們,都在那之後,對那個家夥做了全麵的調查。然後,我們終於明白,那個家夥為什麼要耍這種把戲了——
“他,當時幾乎信用破產,債台高築,靠著多家銀行的信用卡,以以貸養貸的方式過活……”
說著,禦手洗宗旭歎了口氣,然後道:
“當然,二十年多年前……作為那個時代經濟下的人物,伴隨著股票跟不動產價格的崩盤,個人資產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其實也並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反正,對於四菱財團來說,那也不過是一筆小錢,隻要小彩覺得幸福,我們也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四菱財團終究還是有祥跟雲在……”
“但是,他畢竟是大學教授,以他的社會地位跟個人信用,想要弄錢還貸,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而且既然他當時還是年輕有為的教授,在那個時代下,隻要好好協商的話,隻是銀行貸款,應該是有協商的餘地的。能夠到想要以孩子綁住一位財團大小姐的地步……”
喃喃的,高遠分析道——
“他的錢去哪了?”
“果然敏銳。”
說到這裡的時候,禦手洗宗旭看向高遠的眼神,越發欣賞。
而對此,禦手洗瑞這時則忍不住憤怒的插嘴道:
“如果隻是正常的貸款,禦手洗家還沒小氣到那種地步……但是,他為了還貸,先是挪用研究經費,然後慢慢的,又陷入了賭博的泥潭!
“最終,當得知這一點後,父親堅決不同意姐姐跟他的婚事,甚至即使孩子出生,也沒法改變父親的想法。並且,你說的沒錯,那個家夥竟然在孩子出生後,真的是想以孩子來威脅姐姐,來禦手洗家鬨過好幾次,最終連姐姐也對他心灰意冷了。”
說到這,禦手洗瑞的語氣十分的憤怒。
“那麼,那個人,後來去哪了?”
聽到這,高遠思索了一下,如此問道。
“不知道。”
禦手洗宗旭回答道:
“後來,我們隻查到他申請了個人破產,然後他就銷聲匿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