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了平常穿著的那件名為“隱者”的藍色風衣,高遠無論怎麼翻找自己衣櫃裡的那些外套,將之穿在身上,高遠怎麼的都覺得有些彆扭。
於是,還是隻能簡單的從自己那本就沒幾件外衣的衣櫃裡拿了幾件衣服穿搭了一下後,走下樓的高遠,始終還是覺得自己的著裝有些不自然。
而對此,早已在樓下做好了早餐,此時正在吃早飯的小哀,似乎從高遠那有些無奈的臉上,讀出了些什麼的,淡淡,還沒等高遠徹底走下樓梯,小哀便不由道:
“要不,你還是穿那件……”
“哪件?”
聞言,高遠有些不解——
畢竟,自己常穿的那件,就是現在已經被花田惠未連帶著消失的“隱者”。
“就米色的……”
而麵對高遠的反問,小哀則如此淡淡的回道——
“在劄幌的時候,你不穿的挺正常的嘛?”
抬起頭,停下了手上正在吃飯的動作,小哀麵帶微笑的,饒有意味的看向高遠,然後著重強調了一句道:
“我穿的那件!”
頓時,高遠就明白了小哀說的是哪件——
當時,為了尋找自己的下落,小哀恢複成了宮野誌保的樣子來到的劄幌,那時,她恢複成宮野誌保的樣子時,穿的就是一件米色的風衣。
而後來,在她找到墜崖的自己後,又由於同時引來了琴酒他們。
為了不讓自己被琴酒他們發現,當時宮野誌保就跟自己換了外衣,由她穿著深色的“隱者”好在樹林中方便躲避琴酒他們的追捕,最終弄得那件“隱者”是又頗有臟。
所以,也是在那之後,自己在劄幌的那段時間,就一直穿著宮野誌保的那件米色風衣行動——
不過,不得不說,那是件女式風衣……
雖然當時一開始穿的時候,因為沒得選就沒怎麼在意,所以便一直穿著了,可這會在意起來,就……
尤其是,還看到小哀此刻的表情。
這讓高遠完全沒臉再去穿那件米色的風衣。
更何況,當初在劄幌那麼穿完全是形勢所迫,現在回到東京了,又有那麼多熟人在這,要是被人看到了……
想到這,高遠的臉色不禁有些微紅,感覺完全不好意思。
而對此,看到高遠臉色上的變化,小哀的臉上不禁浮現了一絲捉弄成功的得意的笑容——
但馬上,由於提及了那件風衣,小哀這時,不禁由此回想起了那天,在崖下的木屋裡,為了不讓高遠被琴酒他們發現,自己強行要讓那時行動不便的高遠變成小孩子的模樣,好讓他方便躲起來,所以自己當時竟然會……
頓時,想到這裡,小哀神色一下就沒憋住,雖然內心深處很是害羞,但為了不在高遠麵前露怯,小哀的臉色隻好強撐著垮了下來,故作平靜——
不過,這會再看向高遠的表情,他那有些不好意思的情緒……
難不成,他也……
“彆多想!”
一時間,小哀有些忍不住的就出聲喊道,不過很快,小哀的情緒稍稍平複,隨即就淡淡的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