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深感不解的,白鳥警官對於高遠這麼篤定的說出這樣的判斷,臉上露出些不太相信的神情,作為第一次跟高遠接觸的警官,自有自己作為警察的驕傲的,白鳥警官有些認真的反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這次的凶手襲擊的人,都是毛利先生身邊的人,顯然他跟毛利先生有仇,而且還特意用撲克牌作為暗示,來表明他要襲擊的人是誰。就結合這些特征,村上丈是非常符合這次凶手的特征的!”
而相對的,佐藤美和子跟宮本由美,臉上則更多的是好奇。
對此,麵對白鳥警官的詢問,高遠想了想,感覺剛才的說法不夠嚴謹,畢竟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次的事件已經不完全是自己熟悉的原作劇情了,那麼隻根據線索來推斷的話,應該能確定的是——
“至少,就算村上丈可能是這次的凶手,但絕不可能是他獨自就能完成的。”
嚴謹了一下措辭的,高遠說著,便更進一步的解釋道:
“這次的凶手,在一天內就先後完成了三次成功的襲擊,並且第二次用巧克力毒害妃律師的時候,用的還是妃律師最喜歡的巧克力。就這來看,凶手顯然對毛利先生身邊的人非常的了解的!”
“沒錯,這有什麼問題嘛?”
白鳥警官問道。
“問題就在這了。”
高遠認真的說道:
“白鳥警官,你也說了,村上丈是上周才刑滿釋放的,但直到昨天的襲擊發生,才過去這麼幾天,村上丈要怎麼才能查清楚毛利先生身邊的人都有誰呢?就算短時間內,村上丈可以從毛利先生認識的人中找到所有的符合撲克牌暗示特征的目標,但妃律師喜歡的巧克力這件事,就絕對不是簡單就能知道的!
“就連我們跟毛利先生他們認識了這麼久的人,如果不是發生了這次的事件,都不清楚妃律師喜歡吃什麼巧克力,更彆提凶手還能抓準時機,確定巧克力送過去,妃律師一定會吃呢!這些事情,之前一直在監獄裡服刑的村上丈,是不可能知道的!”
如此說著,這接連的分析,不由讓白鳥警官有些動搖了,而一旁的佐藤美和子則對此有些習以為常的,將雙手抱在身前,略顯感歎的瞥了眼白鳥警官這位最近才被調來,沒有怎麼接觸過高遠的警官。
至於宮本由美,則隻是麵帶微笑的看著高遠這認真的樣子。
而分析完以上這些內容後,高遠則開始總結道:
“所以我認為,要麼凶手根本就不是村上丈,要麼……村上丈背後還有人在為他出謀劃策!”
而無論就是哪個說法,都意味著這個凶手,絕不可能隻是警方口中提及的那位上周才刑滿釋放的村上丈那麼簡單。
並且,還有一點——
“而且,這個凶手究竟是不是就是衝著毛利先生來的這一點,其實現在也還不能完全確定……”
順著這個話題,高遠繼續分析道:
“我、妃律師、目暮警官,到目前為止,遭受到對方襲擊的我們,確實都是毛利先生認識的人,但話又說回來了,同時認識我們三個的人,其實也並不止毛利先生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