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明智先生是想先從案件本身入手調查嘛?”
聽著高遠的話,遠山銀司郎不由點了點頭,像是對於這個建議很是肯定的說道:
“不過,畢竟事關二十年前的事情,光是查到眼下的線索已經是有些難度了,至於調查二十年前那起事件的真相,恐怕不那麼簡單……”
如此說著,遠山銀司郎表示出了有些無奈,然後就示意著身旁的大瀧悟郎,讓他拿來了一堆資料的複印件,交到了高遠的麵前,開始說道:
“二十年前的事件本身就是被認定為意外,沒有做什麼詳細的調查,而當年駕訓班的學生,除了已經遇害的那兩位死者、以及正在逃亡的沼淵己一郎之外,眼下我們能聯係到的人,就隻有府議會的議員鄉司宗太郎。但是想找他談關於二十年前的那起事件……”
“且不說鄉司議員是出了名的討厭警察,而且……”
有些凝重的,大瀧悟郎不禁順著遠山銀司郎的話說著。
而對此,高遠拿過大瀧悟郎遞來的資料,看著其中關於二十年前那個駕訓班畢業時的合照,高遠則不由理所當然的附和道:
“而且如果二十年前的那起事件真的另有隱情,而且還事關當時駕訓班的學生的話,那麼作為當時的學生之一的、那位鄉司議員,顯然是不太可能將事實如實相告的……”
“沒錯。”
點了點頭的,遠山銀司郎回答道:
“雖然我們已經派遣警員去拜訪那家夥了,但顯然他們是吃了閉門羹。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府議會議員真的不想跟我們警方見麵,一時間倒還真沒什麼辦法。加上對方目前正要競選國會議員,被警方詢問這種明顯可能會對他產生負麵影響的事情,想來要與他談上話,就更困難了。”
“那麼那位教練的家屬呢?能找到嗎?”
關鍵的,高遠問出了這個問題——
“還沒有。”
搖了搖頭,大瀧悟郎回道:
“自從那位名叫稻葉徹治的教練在二十年前的那起事件死亡後,他的家人也在不久後搬離了原來的住址,而具體去了哪裡,我們還沒有查到……”
說著,也就在這時,大瀧悟郎的手機響了,對此看著來電顯示,大瀧悟郎便略感抱歉的跟著遠山銀司郎以及高遠示意了一下,在看到遠山銀司郎點頭後,大瀧悟郎便出門去接電話了。
而借著這個機會,高遠大致的對其餘的材料進行了簡單的翻閱,想著看看是否一切的狀況都跟自己所知曉的原作情況一致。
但還沒等高遠看出什麼的時候,剛才出門去接電話的大瀧悟郎便急忙從外麵走來,對著遠山銀司郎便彙報道:
“老大,剛剛接到東尻署的彙報,出現第三位死者了!而死者也正是當年參加了那次兵庫縣合宿駕訓班的學生,名字叫做野安和人!他的死法,也是被人用短刀先是刺穿放在心口位置的錢包後,刺入心臟導致的死亡。”
“第三位死者嘛……”
聽到大瀧悟郎的話,遠山銀司郎表情顯得有些凝重。
“而且這次的事件還有些不一樣。據說死者的屍體還砸在了東尻署的巡邏車上……而當時,平次還有……和葉小姐,也都在場……”
有些憂心的,大瀧悟郎緊張的說道。
“嗯?怎麼回事?沒有人員傷亡吧!”
而聽到這話,遠山銀司郎先是問及了傷亡情況,然後似乎感覺有些奇怪,沒等大瀧悟郎回答,便不由接著說道:
“平次那孩子不是今天去接待毛利先生了嘛?怎麼……”
說著,遠山銀司郎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思索了一下,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