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千島湖後我們搞了不少文物,曆朝曆代都有,這些文物分成了兩批,一批通過廣信物流寄給了小影,另一批藏到了老汽車站附近的秘密倉庫,此外,豆芽仔床底下和我床底下還有些從水裡撈出來的價值不高的瓶瓶罐罐。
那些東西,你扔了可惜,賣的話又嫌麻煩,一個賣幾千塊錢感覺沒什麼意思。
我小聲謹慎的問:“把頭,如果南派也盯上千島湖這裡了?那是南派的野路子還是正規軍?”
把頭搖頭說目前情況尚不明。
正規軍我們不怕,你來就是。
我們怕的是南派野路子。
那群人吃沒吃相,不講行規,不計後果,瞎整瞎乾,全國範圍內,每年被抓的盜墓賊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野路子。
從民國到現在,北派從不怕南派,論整體人數,北派碾壓了南派,但福建和長沙有不少很厲害的老支郭。
要知道當初解放以後,考古隊第一批秘密招安的五大盜墓賊中就有三個北派的,兩個南派的。
這些人後來都改名換姓了,老學究就是五人之一。
因為涉及太多,我就說最早這五個人的姓氏。
任、周、商,張、白。
也就是行裡人說的任字輩,周字輩,商字輩,張字輩,白字輩,不過現在又加了一個“李”。
可彆覺得招安這種事兒是天方夜譚,以前這都是真實發生的,前提你本事要夠大,本事要大到無可替代才行,目前我和這些人比起來尚有差距。
“任xx”破了馬王堆大墓,“商xx”破了大葆台漢墓,尤其馬王堆,我聽把頭說當時碰到了火舞流沙防盜陣,難倒了很多科班出身的專家,如果強行破開封土,可能會導致整個墓室大坍塌。
後來大中午的把他叫了過來,這位能人端著碗麵條在大墓上方走了一圈,等麵條吃完了,他右腳向下一跺說:“這裡便是破綻。”
之後一開挖,果真如此。
所以在當年那個技術落後的條件下,馬王堆才能被發掘成功,千年女屍也完好無損的保存了下來。
姚師爺後來被逮了,據傳聞內部開會討論了,當時反對的人非常多,最後來了一個管事兒的,將姚用的天星羅盤扔到桌子上說:“我就問一點,你們誰會用這玩意兒?”
現場頓時大眼瞪小眼,鴉雀無聲。
因為那張盤是姚當年在六安找人定做的,盤身和三針用的是隕石材質,上頭刻數和天乾地支也和正常盤區彆很大,彆說用,專家們捧著看都看不明白,隻有姚自己懂,這就是我剛說的本事大到有無法替代性了。
關於姚,他有過一些機緣,天星風水術也並非生來就會。
佳木斯精神病院的四大美女背後有四副關於天星風水術的圖繪紋身,此外我之前在精神病院也講到過一個叫“錢德生”的名字,當年四大美女還不是四棵老蔥呢,這些人之間都有故事發生。看之後有沒有機會吧,若有機會,我還是想單獨將這些人寫到一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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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我想了想便跟把頭講:“把頭,近期湖水太冷了,凍的要死了不好下水啊,最近我發現淳安三個地方可能有墓,要不然我們乾脆在做趟活兒,到時把東西一起賣了好分錢過年。”
“哪裡?”
我報了地址。
“踩過點兒了沒有。”
“沒,應該都是野墓,要是把頭你覺得計劃可行,那咱們踩點還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兒嘛。”
把頭略微想了想,馬上道:“明天一早,你帶人去踩踩這三個點兒,如果確定是新鍋就全一窩端了。”
我點頭答應。
提這個計劃主要是因為我覺得目前手頭上的東西檔次偏低了,除了鸚鵡杯外其他都不太行,堂堂神眼峰不能賣破爛兒,傳出去了有辱我道上名聲。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帶上洛陽鏟喊上豆芽仔他們幾個出發了。
第一個乾的,就是我這幾天通過相關文獻考察到的晉太子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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