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3。】,
錢銳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
但蘇何一點都不可憐他。
這,都是他咎由自取罷了。
若是錢銳是個能夠守住心的人,他就不會做出那些違反道德的事情。
如果他隻是和蘇眉和平分手,沒有打擊蘇眉。
更沒有妄想要一邊拿好處,一邊卻要腳踩兩條船。
蘇何也不會針對他。
甚至昨天之前,蘇何也沒有想過要如何針對他。
可誰讓蘇何知道,錢銳不僅做了這麼多的錯事。
居然還敢繼續來找蘇眉。
他想要cpu蘇眉。
想要做了壞事,還要拿到好處,還要好名聲。
怎麼可能!
今天的這一番作為,錢銳的名聲徹底的臭了。
教授們也應該知道錢銳的真實為人。
如果錢銳有委屈,就不會隻在那邊乾嚎了兩句。
蘇何說出了自己有證據之後,錢銳就不聲不響的走了。
這豈不是在證明,錢銳其實沒有被汙蔑。
他就是罪有應得?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隻是今天,以後,這種好事,都沒有他的份了。
錢銳大概也想到了這個結局,麵色死灰。
他回到宿舍,將自己扔到了床上,卻怎麼都感覺腦袋裡一片漿糊。
他甚至連思考,都被遲緩了。
想不到,什麼都想不到。
他一點破局的希望都沒有。
那邊,蘇何卻一點不受影響。
他和教授們高談闊論,似乎對於經濟,他有自己的認識。
這些教授們在說起經濟的時候,有時候也會向蘇何請教。
蘇何雖然不是經濟係的教授,甚至都不是講師,不是經濟係的學生。
但他用實際的成就,表明自己對經濟還是認識很深的。
還有一位教授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消息,問道:“蘇總,我聽說您在珠江的股市也有一番作為?”
說起這個,提到關鍵詞。
李二也是眼前一亮:“你還彆說,現在珠江還流傳著蘇總的大名呢。
蘇總的股市經紀,現在都換了車,甚至是換了公寓了。”
珠江的房價是真的特彆高,現場的這些教授哪個不知道呢?
聽說給蘇何做股票經紀的,都這麼有錢了。
那蘇何的經濟實力,又該是何等的數字?
難怪蘇何現在有錢,還能在國內給高校捐款了。
然後,就有教授提議:“不如蘇總來給我們的學生講一堂課吧。”
“不,不隻是給學生。給我們這些老師,也上一堂課。”
有教授喊道。
這是真正的學者,不恥下問。
蘇何其實就是借助了前世的經驗而已,但他也在這個過程中,學到了很多。
聰明人,是從書本上學到了知識。
而天才,會從平常的一舉一動,每一件事情上,都可以學到自己想要學習到,其中蘊含的一些理論和知識。
蘇何自己也經常自己看書。
不管是自己的專業,還是各個學科的知識,隻要是有用的,他都會學。
而經濟學,無疑是很有用的。
他要掌控,要經營一個集團公司。
這些,都是必學的。
蘇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各位都是學富五車的教授。而我,就是一個瞎鼓搗,隨便憑著自己經驗做事的一個小後生。”
“可是,你的成就就不是他們,乃至於我們。可能這一輩子,都無法超越你了。”
“對,有的人,不隻是能從學校,從書本上學到知識。他們也能從日常的生活中,從一點一滴中汲取到營養。你就是那種人。所以,蘇總就不要謙虛了,給我們的學生上一堂課,也給我們上一堂課吧。”
蘇何盛情難卻,最後也隻好上去給他們上一堂課。
隻是內容,他並沒有提前準備。
所以他猶豫了一下,就開始說起:“商業是什麼?從古代尚未發明一般等價物開始,人們開始以物易物……”
另外一邊。
盛玉秋一大早起來,她也有任務。
本來她還想睡個懶覺的。
但盛文喬把她給拉起來了。
“小懶鬼,你昨天晚上還讓我今天早上無論如何都要喊你起來。你還睡懶覺,彆睡了。”
盛玉秋睜開惺忪的眼睛,打了個哈欠:“明明是今天早上。”
盛文喬一愣,沒想到盛玉秋不是糾結於自己終於被叫醒了。
而是糾結於,她是今天過了淩晨才說的那句話。
“是是是,趕緊起來吧。”
盛玉秋艱難的起來了,換了衣服,洗漱完畢。
下來的時候,隻有奶奶在吃早飯。
“我爺爺呢?”盛玉秋奇怪的問道。
蓯蓉好笑的看著她說道:“你爺爺啊,一大早就去上班了。”
盛玉秋奇怪:“上班?我爺爺不是已經半退休了嗎?他都要退居二線了,怎麼還上班?”
一般來說,沒有什麼特彆大的事情。
盛老爺子都是不用去上班的。
他可以訴後,已經等於是退休了。
不過想到昨天蘇何和爺爺一起消失了一天。
應該是去了某處基地。
想到這裡,盛玉秋就知道,恐怕爺爺是真的有大事。
所以還必須去上班呢。
蓯蓉一看盛玉秋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想到了。
“快來吃飯吧。不過你今天怎麼不睡懶覺?”
盛玉秋哈欠了一下,然後坐到位置上,把牛奶拿過來,說道:“今天怎麼不是酸牛奶?”
“酸牛奶被你爺爺喝掉了。下次讓小蘇多送一點,家裡人好像都挺喜歡的。嗯,直接跟九鼎食肆那邊定吧,還是九鼎農莊?”
“都有。”盛玉秋點頭:“今天要跟伯母和嬸嬸吃飯呢。中午,約了喝茶吃飯,等會先去逛街,然後去九鼎食肆喝茶,有新推出的茶博士登記,和新茶。奶奶要去嗎?”
蓯蓉一下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