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麵爆了。
誰也沒有想到,一位日級就這樣死去。
大量的能量從其屍體之中狂暴的迸發,血液染紅整個星空的同時,一股哀鳴死亡的氣息縈繞在了周圍。
同時其體內的各種空間,都在這一刻破碎,在星空之中映照出各種光彩。
無數信號從各個幸存剩餘的飛船上響起,隨後宇宙間各種注意力都向著這邊投來。
一時之間,場麵無比駭人,好似世界末日一般。
實在是這一切太過於駭人了。
一個日級,在戰鬥中的表現,甚至還不如之前的星級。
起碼寬椅子這些星級,還和陸柏有來有回的打了一個回合。
但是身為日級的神人,卻連一回合也都沒有堅持住,便直接死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某個平常無奇的一天,天塌了一般。
“現在,你們可知罪?”陸柏緩緩走動,來到神人的屍體麵前,直接一腳踩在對方屍體上,向著眾人詢問道。
頓時便有著人跪倒了下來,眼神之中透漏著絕望。
各方勢力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讚成逆反主次,反過來占據星窟。
可是這已經是附屬維度的大勢,隨著日級越來越多,他們發現自己路子走錯了。
在本維度內有著超強的戰鬥力,但是一旦離開星窟,就會受到諸多限製。
這需要長時間的調整力量根基,磨合靈魂變化,才能逐漸改變,最終成為一個多元維度中的普通日級。
他們每一個都是天之驕子,哪裡能夠接受這種結果。
隨著臨界挑動的靈感,借助他們實現自己目的的時候,他們雖然是日級,卻也受到了啟發,於是有了這個結果。
逆反占據‘多元宇宙中心’星窟,從而獲取特殊的力量,讓自己在多元宇宙中,都是特殊的日級。
在這種大勢下,日級的存在壓下了一切人心惶惶,推動了這一切的發展。
但是隨著一個日級如此輕易的死去,頓時之前的惶恐,便爆發了出來。
寬椅子等人此時也是隻感覺到陸柏身後的星窟,變成了某種意想不到的大恐怖,連出聲反駁陸柏的勇氣,在這一刻都已經消失。
他們認為,陸柏一定是借助了星窟的力量,才成功做到了這一點。
然而實際上,卻剛好相反。
陸柏是實打實的一招,殺了這個日級。
一個特異化的日級罷了,他的生命層次按照此界劃分水準,那就是十四級。
這種級彆的攻擊,都會附帶真實維度的規則力量。
加上對方太過於自大,麵對陸柏,認為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根本沒有認真進行戰前準備。
在這種情況下,一身實力有七成沒有發揮出來。
‘死亡’便是一種必然,神人?死人一個!
至於星窟的力量波動,恰恰隻是一種遮掩,讓陸柏身上那幽冥親兒子的味道,不那麼快散開,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褻瀆!”就在此時,一股聲音再次傳來。
嗡鳴的聲音,將人們內心之中的惶恐驅散,同時這個聲音象征的事情,也讓眾人重新燃起了希望。
因為這代表著大部隊已經到來了。
果不其然,七八個日級,連同各方勢力的各種艦隊已經來到此處,一枚枚殲星炮對準了陸柏所在。
恐怖的能量波動,甚至引發了空間的動蕩。
而其中一個身穿鎧甲,體型巨大如同巨人,手中持有一把斬艦刀的存在,便是之前大聲呼喊褻瀆之人。
“陸柏,你竟然還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前,你殺我弟子,現在還殺害……”這人大聲斥責著陸柏,正是之前星窟之中,帝國之劍的師父,帝國支柱高爾文。
“那又如何?”陸柏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語,懶的聽對方的長篇大論,直接開口說道:“我也懶的和你們打,你們這次謀劃的幾個主謀自裁回歸星窟,我就不行使我另一個身份帶來的職責了。”
“你以為你能代表誰?”旁邊一個日級憤怒的說道,他是聯盟勢力的高層,之前的神人也是如此:“你隻是一個犯了罪的星級罪犯罷了!”
之前臨界的事情導致聯盟被清洗了不少人,甚至有著一個日級高層被發現已經成為臨界的仆從,得到了清洗。
而現在又一個聯盟高層死去,這讓聯盟在五大勢力之間,恐怕要墊底。
“陸柏,你為旅者勢力惹了不少禍,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起碼能夠保住性命!”另一邊,一個日級旅者也開口說道,開口便是大勢壓人。
這些人其實都心知肚明,恐怕陸柏是代表星窟的反抗力量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話語,其實都是在打壓陸柏身上的‘權威’,將陸柏身上的正統性剝離,從而定義成為罪犯、做錯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