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就算合作,那也要講究主從和策略的。
“你也動用不了這塊令牌多少次吧!”六道環天等人並未停下動作,他們一邊將天寂寥和陸燃隔開,一邊說道。
天寂寥現在的情況和燈火類似,他的心神因為自身原始身而特殊,但是再特殊也是有著限度的。
天寂寥現在甚至沒有動用力量的媒介,隻能憑借心神強行催動這塊令牌。
“你可以試試。”天寂寥警惕著世家之人突然動手。
他現在和洛平川就像是西部決鬥中的槍手,相互警惕著,誰先出手,誰便能獲得勝利。
但是卻都因為沒有把握,所以選擇了僵持。
真要說的話,天寂寥現在的優勢大一些,搶先取消掉洛平川的力量才是保險的舉動,但是他卻並沒有這麼做,便是因為洛平川的能力很有用。
依照現在這個世界的情況,想要拯救世界,必然要用到一些特殊的力量。
根據他剛才的觀察,洛平川相對特殊,她能夠相對輕易的動用自身夢境侵蝕的力量,隻要不強力爆發,便不需要擔心心神受損。
混在祭品隊伍中,天寂寥也獲取了不少的情報。
“反正我們的目的都是一致的,獲取傳承而已。”六道環天認真的說:“我們合作,等討伐隊到來,你將令牌交給我們,再一起解決當前世界的問題。”
“這已經很有誠意了。”
“如果要有誠意的話,那就讓你的人住手吧。”天寂寥卻心神一動,好似就要引動手中的令牌。
而他所說的住手,指的是那些正在悄然準備對陸燃下手的那些人。
對於世家陣營來說,無論如何陸燃都是該死的人。
兩次背叛了他們,在這關鍵時刻搞出這麼多的事情。
更彆說,現在能夠大範圍使用令牌,且願意站在他們對立麵的人,也隻有陸燃。
隻要陸燃死了,天寂寥就算用令牌也用不了多少次。
他們接下來無論是合作還是翻臉,都占據著主動的位置。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會第一時間,將陸燃和天寂寥隔開,甚至現在想要直接下殺手的原因。
“不可能,叛徒必須要死!”六道環天對此也不肯妥協。
“不用管他,他有著顧慮,直接動手!”說著,六道環天的目光便落在了幾個世家之人的身上。
很顯然,這幾個人便是這一次行動的犧牲者。
他們要承擔天寂寥回收他們力量的風險。
現在如果死了,或許就和傳承無緣了。
不過很顯然,他們並沒有反抗的底氣,因為其他那些沒有被命令到的世家之人,在這一刻默契的一起向著他們施加壓力。
他們沒辦法脫離群體的意誌,現在反抗,隻會讓他們在之後遭受世家的排擠,甚至可能會引起自身家族的反感。
再說了,這裡也隻是幻境,在幻境之中退讓一次,好似沒有問題吧……
於是這幾個人也隻能選擇服從六道環天的命令。
天寂寥眯著眼睛,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握緊令牌,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
每一個決定,每一個動作,都會在接下來決定一切的走向。
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股風聲。
身著黃金甲之人一衝而上,身上的黃金甲因為天幕下沉帶來的壓力,被壓的滋滋作響,那人也因此被壓著滿臉通紅,嘴角溢出鮮血。
但是卻並沒有因此而停下。
隨著他的到來,更多的人衝上的山巔。
討伐隊眾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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