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之中,兩股原初在重合的那一刻,一股力量綻放。
這一股力量運轉,生命和心靈扭轉變化,最後形成了一股‘內力’。
“還好,星窟的隔閡還在。”陸柏感應了一番,然後接納了這一股內力,然後這一股內力便自然而然的運轉,形成了某種類似於枯榮真經,卻遠超其的效果。
這一股力量,雖然結合生命原初,導致已經變得麵目全非了。
但在星窟的判定下,這一股能力依舊屬於星窟,所以才會有著和自身的隔閡生成。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陸柏反而還不敢直接接納這一股力量。
掌握著這一股力量,陸柏的新枯榮真經,相比起之前的那版,可謂是變得完全不同。
首先,陸柏的‘內力’已經永遠不會枯竭,在一定程度上實現了永動,內力從消耗品,轉變為了恒定物質一般。
其次,這一股內力還擁有著極強的‘恒定’效果,無論是自身的心靈狀態,還是生命狀態,隻要這一股內力還在,那麼都不會發生改變。
所謂的枯榮,不過是外在的變化,內在卻不會因此而改變。
然後,陸柏以這一股內力,能夠輕而易舉的做到契合天地之恒心,操以萬物之枯榮。
世界也是有著生命,具備大永恒的,陸柏能以此相合,推動生命輪回,但是周圍輪轉不休,中心卻能以此而不變。
這一點配合天地賦能,能夠輕易對其他生命進行碾壓。
最後……
“我乃恒!”陸柏睜開眼,不知道何時,已經盤坐在了樹下。
那僧侶光芒覆蓋的麵容,成了陸柏的模樣。
口中念誦的經文,從原先的不明真義,成了陸柏剛剛領悟的枯榮真經。
然後周圍聽經的動植物,陸柏看著他們,就如同他們看著自己,他們此刻都是陸柏。
就連身後的參天大樹,乃至周圍的天地,也在這一刻也成為了陸柏。
並非陸柏將他們侵占,也不是他們突然變成了陸柏,而是在陸柏到來之前,他們便是如此。
這便是所謂的‘恒’,其從未改變。
所以當陸柏感悟恒的時候,他們便能是陸柏。
陸柏念誦著枯榮真經,周圍的萬物變化,然後化作虛妄泡沫。
然而內在之物,卻早已經落入了陸柏身上,化作了那一身‘內力’。
陸柏便這樣自然而然的來到了下一個事件之中。
於此同時,這個事件之中,也浮現出了其他幾個冒險者。
全部都是星級頂峰戰力。
這些冒險者在看到陸柏之後,都極為的激動。
但卻並不是感激陸柏,反倒是憎恨。
他們這些人在生活區,可是活得好好的,全部都因為陸柏,才讓這一切變成現在這樣。
在生活區,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不少人死於消亡之災。
為了對抗消亡之災,他們內部其實有著某種消耗儀式,通過隔段時間獻祭一部分老朽之物,從而讓整個生活區的消亡之災都延時降臨。
如果換一個說法,那麼生活區其實更像是黑暗禁區。
在這種情況下,大部分進入生活區的人,其實都有著被獻祭的風險。
但是總有著一部分人會因此而執掌‘獻祭’的權力,從而通過權力避免被獻祭。
他們在生活區之中,就是至高無上之主,能夠無限期的延時自身的消亡之災,還能讓其他人聽從命令,享受一切能享受的。
這種生活,其實比去到外界還要令人舒心。
他們又何必要和其他人一起去爭搶少數的撤離點名額,就算真的撤離,他們的生活也回不到原先的狀態。
要知道,在生活區之中,可是有著大量星級巔峰的強者為他們服務,就是為了不成為祭品。
就算成功撤離了星窟,他們也難以在外界享受。
在外界,沒有了消亡之災的威脅,他們之前借助獻祭權力奴役其他個體的行為積攢的仇恨,都會因此而爆發。
依靠權力為所欲為的者,在權力失效的那一刻,也要有著被人為所欲為的覺悟。
陸柏開啟的這一次變化,可謂是將他們送上了絞刑台,因此他們一個個恨極了陸柏。
好好的看一場比鬥大戲,吃著火鍋唱著歌,卻被強行卷入了星窟深層的冒險之中,就連回去的路都被打斷了。
他們能不恨陸柏嗎!。
一個個星級極限的實力,在這一刻綻放。
無數星光彙聚在一起,反倒是有著那麼一點‘太陽’的意味了。
在他們看來,陸柏此時不過是月級巔峰,就算有著底牌,但是他們這麼多名星級極限的戰力,完全能夠將陸柏殺死來解恨。
卻未發現,在他們那星光彙聚成太陽的一刻。
夜降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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