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毅招攬徐海濤的同一時間,法鐵的天也變了。
在市局刑警隊的乾預下,當天晚上,包括黃三在內的名地痞流氓遭到了突審。
彆看這些地痞流氓在麵對平頭百姓的時候,個個凶神惡煞一般,但是在公安人員麵前,瞬間就變成了慫包軟蛋。
江湖匪氣隻在江湖上有用,在人民政府專政部門麵前,那就是個屁。
你不是硬氣嗎,幾棍子下去就恨不得重新老娘肚裡重新投胎...
黃三倒是想要負隅頑抗,緊咬牙關,死不交代。
因為他知道自己乾的那些事情,在現如今這種形勢下,一旦認罪小命難保。
同時,他還寄望於自己那個副局長姐夫,還能和以前一樣,幫他把這事兒擺平了。
黃三可是知道,姐夫李廷旺不僅僅和公安局的幾個領導頗有交情,而且還和縣裡的周副縣長關係匪淺。
即便自己招惹的那個人,看起來身份不凡,但事情未必沒有轉機。
當然了,前提是他自己不能先慫了。
如果他現在就認罪了,姐夫再有本事也沒辦法幫他了。
所以,黃三表現的倒是很硬氣,頗有幾分江湖大哥的風度。
再加上他身上有傷,渾身綁的像個木乃伊一樣,公安們一時半會兒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萬一用力過猛,人噶了,他們可就被動了。
於是乎,市刑警隊將突破口放在了黃三手下的那些小嘍囉身上,隻要證據確鑿,黃三就算是不承認警隊這邊也有辦法。
果然,那些小嘍囉本身就是小年輕,跟著黃三混也不過是為了在普通老百姓麵前耍耍威風,偶爾沾點嘴頭上的便宜,哪見過這陣仗。
聽說這事兒要判刑,一個個都嚇尿了,都不用咋審問,這些小流氓本就不堅固的心理防線,很快就崩潰了。
隨後,一個個竹筒倒豆子一般,老老實實把事情全都交待了。
在這些小嘍囉的身上打開突破口之後,市局刑警隊繼續深挖,同時對其他涉案人員進行抓捕。
晚上八點之後,整個法鐵縣城不時就能傳來警車呼嘯的聲音。
到淩晨一點多,法鐵縣公安局留置室裡已經是人滿為患了,抓捕回來的小流氓達到了人,都是半大小子。
看到自己的那些小弟一個接一個被抓了進來,黃三越來越驚慌,心理防線也越來越接近崩潰。
再加上市局刑警隊熬鷹式的審問,淩晨兩點鐘,黃三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崩潰了...
隨著黃三的交代,市局刑警隊的同誌都被驚呆了。
他們原以為,以黃三為首的這個團夥隻是普通的流氓混混,頂多也就乾些偷雞摸狗,調戲一下良家婦女的勾當,要麼就是向縣裡的小商小販勒索一些錢財,但沒想到這幫狗東西犯下的事情遠不止這些。
雖然沒有殺人放火的惡行,但欺男霸女、敲詐勒索、故意傷人以及投機倒把都有涉及,簡直是五毒俱全。
最嚴重的是,這幫小流氓還強奸婦女,而且還不知一名。
在公安機關的連續審問下,盤踞在法鐵縣城的這個流氓團夥的真實麵目,總算是被掀開了。
隻是當所有的真相擺上桌麵之後,眾人才發現,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複雜可怕,這些人所犯的罪行簡直是觸目驚心。
更為重要的是,在這個流氓團夥背後,還有一張明晃晃的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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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李毅剛剛睡醒來,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
穿好衣服,李毅隨即打開了房門,就看到穀正倫正站在門外。
“外麵冷,進來說!”李毅道。
“毅哥,那位王書記和朱縣長以及鐵嶺市局刑警隊的顏大隊長來了,說是有事情向您彙報!”穀正倫道。
李毅點了點頭說道:“你五分鐘後帶他們上來,我先收拾一下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