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界!
位於魔界之北,常年陰寒,血氣彌天,距離魔界中央的魔神城倒是並不算太遠的距離。
一日之後。
血魔界中,一座血腥古城佇立在這片蒼茫大界之中。
從遠處望去,猶若一汪一望無際的血海,血魔城是血魔界最大的城池,同時也是血魔王建立魔宮之所!
所以血魔界皆是以血魔城為尊。
而此刻。
在巨大無窮的血魔城外,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血色平原,血魔界的天空常年血色,就連地麵也是森紅之色。
顯得極為的詭異森然。
血色的霧氣極為濃鬱,常年漂浮在血魔界的虛空之中,更是給血魔界平添了一種血色的詭譎之意。
血紅色的城外,一道道十字架矗立。
在十字架上有著一具具的枯骨,腐爛的屍骸,天空之上不時有著翱翔的以腐肉為食的血鷹翱翔而下,或站在腐屍之上啄食,或是在已經昏迷不醒的魔人頭上啄食著腦髓。
場麵極為血腥。
此刻。
在一座十字架上。
一個破爛血色衣裙,渾身是血的少女,被血色的鐵鏈牢牢鎖住,渾身的氣息,如同遊絲,奄奄一息。
可她的眼睛,至此並未閉起,依舊死死的盯著身旁的一具皚皚白骨。
“父親……”少女的聲音尤為冰寒,如同冰錐一般,直刺人心。
少女死死的咬住牙尖,渾身是血,眼中卻有著滔天之恨!
“嗬嗬嗬嗬,居然還沒死。”遠處,數道身影暴掠而來,為首者是一個身穿血色衣裙的女子,容貌極美,可雙眸猶若毒蛇之瞳,極為陰狠毒辣。
而在這血色衣裙的女子身後,則是一個男子。
同樣穿著華麗,一看就是王公貴族,顯然在血魔王族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而這些人,赫然都是血魔王族的王子公主。
血色衣裙的女子來到血萱萱的麵前,語氣譏諷玩味的說道:“十天的放血酷刑,居然還能活著,你還真是命大。”
“隻是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殺我的親妹妹!”
“嗬嗬嗬,這一次,沒人救得了你。”
“人魔混血的狗雜種。”
血萱萱幽怨的雙瞳惡狠狠的盯著血衣女子。
血衣女子盯著血萱萱那怨恨的雙眼:“這雙眼睛看的真讓人不舒服。”
“居然還敢瞪我?”
“怎麼我說錯了嗎?我妹妹不過說你是狗雜種,說的是大實話,你居然還有脾氣來了。”
站在血衣女子身後的男子冷笑:“血籮妹妹,依我看,不如挖去她的眼睛,喂給血鷹好了。”
“一個雜血的賤種,這種態度,可太不尊重我們的身份了。”
血衣女子冷笑:“說的好!”
“雲兒,挖去這個賤人的眼珠子!”
“喂給血鷹吃了!好好珍惜這一眼吧,以後就沒有機會瞪了。”
血衣女子肆虐寒笑。
在血衣女子的身後,一位女子緩緩走出,手中拿著淬血的匕首。
猙獰的血芒落入血萱萱的眼中。
可自始至終血萱萱從未偏移半點目光,始終幽恨無比的盯著血衣女子。
血衣女子冷喝道:“趕緊動手!”
女子直接騰空而起,來到血萱萱的麵前。
泛著淬血寒芒的刀鋒在就懸在血萱萱的眼前,隻需稍稍往前半分,便可直接刺入血萱萱的眼眸之中。
女子幽音寒笑:“小賤人,血籮公主,豈是你這卑賤之眸能夠直視的?”
獰笑過後。
刀鋒緊接著欲要刺下。
但就在此刻,一道極為幽暗的魔光瞬間釘在那匕首之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女子都是猛地一怔。
血籮猛地抬頭看向天際,“是誰出手!”
“竟敢救一個賤種!”
血籮咬著貝齒,猙獰無比。
卻見一道魔光倏然從天而落。
當感知到這股魔威之時,縱然是血籮等人都是刹那心悸,如同心臟被死死扼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