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麟一把拿過去。
大家笑得更大聲了。
秦空萬分無語!
嚴肅道“謝麟!你要打他,我就給你剃光頭!”
“哈哈哈……”
謝麟抬起烏黑的頭烏黑的眼睛看他一眼,怕怕地往媽媽身後躲了躲。
杜若說“你們沒發現嗎?師傅叫我杜若,叫唐森唐森,叫謝麟謝麟。”
大家看著她,沒明白。
“這說明師傅對謝麟從小就嚴格要求了啊!直呼其名!根本不會叫小名!周圍的人都叫小名顯得親切,但師傅生怕顯得親切了咱們飄了。”
“哈哈哈……”同事們大笑起來。
梁安歌也笑了,“哎!我怎麼沒發現?這麼一說,確實哎!”又看著秦空,“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叫得這麼生硬?”
“師傅隻叫師娘的時候不連名帶姓!”
“哈哈哈……”
梁安歌笑眯眯地看著他,秦空也笑了,
“小若從炎京回來開朗了好多啊!”
“你這是憋了多久?”
“憋了很久!從小被連名帶姓地叫,就代表要挨罵了!所以師傅一喊杜若!我心就一緊。”
“哈哈哈……”
秦空看看杜若,這徒弟是變了,以前彆說吐槽他,大聲說話都沒有的。
大家都點點頭,深有同感,“連名帶姓是很凶,叫小名就放鬆多了。”
“但你們都叫我琅琅、琅姐,隻有空哥叫我林琅,我反而感覺他對我與眾不同哎!”林琅說。
大家又狂笑起來。
無限作死的琅姐!
秦空點點頭,“我本來給人感覺就溫柔,再叫得那麼親熱你不得順杆子爬嗎?”
“哈哈哈……”
“你是自己感覺溫柔吧?”
“明明就很高冷!”
“我叫陳映也是陳映。”秦空道。
大家笑著點點頭。
林琅說“小若若,這下我們該平衡了,我們都是與陳老師齊名的人!”
大家哈哈大笑。秦空也笑了。他都沒注意到自己這個習慣。
吃得差不多,梁星河來接他們。
推門進來,很多同事都見過他,叫著“星哥”摟著肩膀喊他過來喝酒。
都知道他酒量很好嘛!
梁星河笑道“我喝茶吧,不然等會兒還得派一個人來接我們。”
大家笑了,也沒強求。
回家車上,梁安歌問秦空“你為什麼叫人總是連名帶姓呢?”
“我叫全名,就是簡單直接,我是把對方當成一個獨立的人,我覺得反而是種尊重。而且單叫名太肉麻。比如陳映,我叫他映?咦!”秦空差點把自己惡寒死!
“嚶嚶嚶……哈哈哈……”梁安歌把自己逗笑了。
秦空也笑了。
“至於女生嘛,除了把她們當成獨立的個體之外,也是為了保持距離。比如客人、同事,本身天天接觸,再叫得親昵了……總之不習慣。”
梁安歌笑了,梁星河也笑了。
“但是你一開始就叫我安歌哦,你是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成為獨立的個體,一開始就沒想跟我保持距離嗎?”
秦空笑了,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總之就這麼叫了。
兄妹倆又笑了。
“唐森我開始也叫他小森。”秦空又說,“但後來還是直接叫唐森,因為我覺得不是小孩子了,要給他這種意識。”
“但麟麟還是個孩子啊!”
秦空頓了一下,“麟麟……咦~~~你不覺得這樣太嬌氣了嗎?”
梁安歌笑著靠在他肩上,也不跟他爭辯了,總之他一見她就是很溫柔地叫她安歌了,跟彆人是不一樣的。
頂流團年過後,同事們就放假,各自回家了。
空發藝倒還開著,也不接客,給家人做做頭。
外麵天氣很好,給父母哥哥做好了頭,他們就去外麵逛了。
秦空給安歌洗了頭,“安歌,你要不要染回黑色或者其他顏色?這個粉色比較難搭配衣服!”
“不要!我喜歡!”
秦空笑了,隻能由她了。過年嘛,誇張點兒也沒什麼。走在路上非常吸睛就是了!
“其實粉色,搭配藍色、灰色、白色,還是很好看的。”
梁安歌點點頭。
秦空就隻是給她吹乾。
正撥著頭發,一個小姑娘在門口徘徊,秦空轉頭,又不見了。
在門口晃了幾次,總不會是看錯了吧?
給安歌吹好頭發,秦空放下吹風機,走到門口,看到貼著牆壁站著一個小女孩。愣了一下,雖然高了瘦了,但模樣是認得的。
“宴宴?”
小女孩終於抬起頭來,抿著嘴背著手有些不好意思,“魔法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