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巴黎,凡爾賽宮內。
紅衣主教、法蘭西宰相、安妮夫人的情夫馬紮然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
他站在一幅世界地圖前發呆。
他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香煙,不時抽一口手中的煙,吐出陣陣煙圈。
馬紮然因為這段時間,歐洲及其世界局勢急劇變化,他患上了持續性的偏頭痛。
這種英吉利流傳過來的香煙,能極大的緩解頭痛,勁道比大華帝國大肆售賣的烤煙味道好極了。
馬紮然聽說這種煙內,加入了一種花的果實的漿液。
他又開始頭痛,每當盯著這份世界地圖時,頭痛就會不斷發作。
以大華帝國的勢力作為紅色,整遍世界地圖上,到處都有一塊塊紅色。
法蘭西結束與神聖羅馬帝國的戰爭,正準備放眼望世界,搶奪大量的殖民地。
他們就發現,世界上比較好的地盤,都要英吉利、西班牙、大華帝國這些勢力瓜分。
安妮夫人看到情夫馬紮然頭部又在隱隱作痛,他安慰道“主教先生,在你老師黎塞留與你的努力下。
王朝的政局一直很穩定,法蘭西經過這幾年的休養生息,國力也進一步增強。
通過前段時間的戰爭,也讓歐洲各國見識到法蘭西的實力。
法蘭西已經成為歐洲各國的霸主,也隻有神聖羅馬帝國才能與我們分庭抗禮。
現在神聖羅馬帝國明顯是在走下坡路。
哈布斯堡王朝已經無法壓製逐漸壯大的地方勢力。
以我的眼力都能看出來,神聖羅馬帝國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安妮,我們法蘭西最棘手的敵人不是處在歐洲的敵人,而是正在侵蝕歐洲的大華帝國勢力。”
法蘭西宰相馬紮然盯著世界地圖,極為肯定的說道。
他作為法蘭西極有眼力的人,對於大華帝國的威脅,早在剛接觸到這股勢力時,就已經判斷出來。
馬紮然宰相這才讓法蘭西聯合英吉利,兩國合作鼓動俄國。
他們付出一定的利益,讓俄國人試探大華帝國的底蘊。
這個方案很成功,本來就窮困的沙皇,又與大華帝國產生一些磨擦。
俄國很快同意兩國的意見,接到援助之後,立刻選擇出兵。
馬紮然本以為這是一條驅虎吞狼的妙計。
大華帝國本土受到攻擊,他們就沒有能力繼續向外殖民。
已經深入到歐洲附近的觸角,必然會立刻收回去。
馬紮然都沒有預料到,大華帝國實力這麼強。
俄國派出三十多萬大軍,隻用半年時間,又被大華帝國打崩。
俄國都快被大華帝國打到腹地,隻能選擇投降,簽下屈辱的協議,這才讓大華帝國退兵。
也正是因為這一場歐洲各國極為關注的戰爭。
讓歐洲所有有識之士,全部認識到大華帝國的威脅。
這也是從莫斯科一路宣揚的黃禍論,能在歐洲大範圍傳播的原因。
俄國戰敗之後,馬紮然就讓法蘭西頻頻與哈布斯堡王朝示好,減少兩國之間的摩擦。
哈布斯堡王朝現在掌控著神聖羅馬帝國與西班牙王國。
這兩個歐洲強國,都是抵抗大華帝國的中堅力量。
歐洲已經夠亂的,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想歐洲,再次出現一個龐大的勢力。
馬紮然正在以大華帝國為理由,恐嚇歐洲各國要團結起來。
他相信隻要歐洲各國拋棄成見,法蘭西統合歐洲各方的利益,一定能抵擋大華帝國入侵。
在這一個過程中,法蘭西將會汲取力量壯大自己,成為歐洲唯一的霸主。
紅衣主教、法蘭西宰相馬紮然指著地圖上,被特彆標注的埃及地區。
“安妮夫人,盤踞在埃及的這股漢人勢力,他們最為危險。
這股勢力已經掌握地中海港口,他一旦發展壯大,就能從海上直接突襲我們的港口地區。
還好現在這股勢力被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牽扯。
我們拚命武裝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讓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為我們拖住這股漢人勢力。
不需要費一兵一卒,還能獲得海量的金銀,又能抵擋我們的宿敵。
這筆生意真是太劃算了。
不隻是我們,哈布斯堡王朝同樣忍不住掙這筆錢。”
安妮夫人不解的問道“我們掙錢我還能理解,畢竟我們與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相隔較遠,沒有直接的衝突。
哈布斯堡王朝作為抵擋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西斤的勢力,他們與奧斯曼土耳其帝國有著血海深仇,這次竟然會主動幫助奧斯曼土耳其帝國。”
馬紮然一針見血的指出“世上沒有不可化解的仇怨,隻要價碼給足,宿敵也會朋友。
奧斯曼土耳其帝國一旦被漢人勢力攻破。
哈布斯堡王朝將會首當其衝,麵對漢人勢力的威脅。
哈布斯堡家族作為歐洲最久遠的家族之一。
他們如果沒有這個眼光,那也無法生存下去。”
馬紮然剛抽完兩支煙,頭痛症狀有所緩解。
他感覺自己已經離不開英吉利產的這種香煙。
抽這種香煙,偏頭痛就能治好,如果停止抽煙,不止頭痛加重。
還會出現涕淚橫流,渾身也如蟻噬一般。
馬紮然感覺頭痛已經消失,他不再與安妮夫人聊天。
他開始盯著世界地圖,看著大華帝國勢力與歐洲各國之間的糾纏。
隻憑法蘭西一家,擋不住大華帝國的擴張。
必須要團結歐洲各國整體的實力,才能阻止大華帝國的入侵。
馬紮然從想到這個方法時,他就知道這個方法極難。
在自身利益沒有受到損失時,歐洲各國不會同意法蘭西提出的提議。
歐洲各國甚至會用警惕的眼光,盯緊法蘭西,懷疑他的真實目的。
他們懷疑的也沒有錯,法蘭西的目的也不純粹。
不能借此良機,讓法蘭西正式成為歐洲霸主,他就愧對老師黎塞留的教導。
想要達成這個目標,必須要給法蘭西找到幾個忠實的盟友,還必須是實力夠強的盟友。
馬紮然正在思考事情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安妮夫人立刻披上披風,正襟危坐戰役之上,做出一副討論事情的姿態。
凡爾賽宮內的人,都知道安妮夫人與馬紮然主教的關係。
他們幽會時,不出現緊急事情的情況下,不會被人打擾。
一旦被人打擾,那必然是出現了驚天事件,關乎著法蘭西的重大利益。
上次他被打擾,那還是上一任俄國沙皇,因為戰敗被氣死,俄國選擇向大華帝國投降。
這個事件將是影響歐洲未來安危的事件,法蘭西也無法獨善其身。
馬紮然主教走到門前,侍衛一臉惶恐地遞來幾份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