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戒嚴宵禁全部取消。
一夜無夢。
他們一個個情緒高漲,議論紛紛。
說到此處,細狗忽然打了一個激靈,提議道:“要不,你去勾搭羅芊芊,把她追到手,然後你就抱上她的大腿,讓她帶你飛。”
按照方知行之前的設計安排,黃大順十人擔任隊長,各自帶隊訓練,高大興其實已經被架空了。
“對對對,看到那個胖女人沒有,就是她殺了張員外全家,雞犬不留,太狠了!”
一晃就是三天後。
郭紅纓三人神情木然,沒有大呼小叫,也沒有任何掙紮反抗。
也是,方知行就不是那種熱血上頭的人,更不會被幾句響亮的口號所動搖。
丁誌剛率領眾衙役,到處抓人。
到了第二天,全城依然戒嚴,不準進不準出。
“啊呸!”
方知行笑道:“叛匪在城內布置的棋子,被大人給一鍋端了,想必他們知難而退了。”
方知行掃視人群,掃視周遭每個角落。
細狗腦海中不禁浮現麻花狀的手臂,神情不由得嚴肅起來,咂舌道:“也是哦,那個臭娘們確實有一手,像是黑科技一樣。”
細狗眼見自己玩不過方知行,好狗不吃眼前虧,迅速罷戰,重新躺了下來。
方知行了然,旋即笑道:“今日無事,勾欄聽曲。”
方知行斜眼道:“我想叛匪乾什麼?”
一時間大牢裡人滿為患。
城中百姓陸陸續續聞訊趕來,擠滿了街道兩側,人頭攢動。
細狗認真道:“你不覺得,玉蘭和高大興他們,很有骨氣很有種嗎?”
與此同時,菜市場那邊迅速搭建好了一座斷頭台,除了正麵,後麵以及左右兩側全部豎起帆布遮擋。
“罪人玉蘭,為一己之私,勾結叛匪……”
方知行無語道:“你是說,像你一樣,隻要遇見了漂亮妹紙,就見一個勾搭一個,玩後宮?”
“第一隊兩百人,黃大順你來擔任隊長。第二隊一百人,跟著我。”
方知行迅速清點兵將,指著右手邊,命令道:“黃大順,你帶隊伍占據右側街道的房屋,將屋內所有居民、商販全部清理出去,然後選擇最佳射擊角度,一旦有人劫法場,聽我號令行事。”
晌午快到了。
城內的生活迅速恢複正常。
“時辰已到,宣讀罪狀!”
很快,一個個弓兵選定了站位,或在窗戶前蹲守,或在高牆後麵躲著。
“叛匪不得好死,該殺!”
與此同時,玉蘭等人將被問斬的消息,不脛而走,傳得沸沸揚揚。
黃大順等人早已取箭搭弓,拉開弓弦,一個個如臨大敵。
按照羅培雲的要求,方知行迅速將三百弓兵拆分為兩隊。
“嗐,怎麼可能取締?”
方知行皺眉道:“含香樓出了一個玉蘭,還沒有被取締嗎?”
鮮血映照下,人群歡呼雀躍。
他隻會選擇能贏的陣營!
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他是看不上的。
嘩啦啦,水滴四散。
丁誌剛連連搖頭,“含香樓的幕後大老板是盧安甫,他自認倒黴,交了一筆罰款。大人和盧安甫的關係一直不錯,也就沒怎麼為難他。”
細狗站起身來,抖了抖身子。
這夥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誰跟他們混誰倒血黴。他們有骨氣有種?哼哼,人家就能拿他們的骨頭喂狗讓他們徹底斷子絕孫!”
羅培雲淡淡一聲。
方知行應道:“我在想那個羅芊芊。”
郭紅纓,玉蘭,高大興,徐大力!
很快到了傍晚!
“可憐個屁,她就是一個賤籍,勾搭多少男人,破壞了多少家庭?”
方知行翻個白眼,沒好氣道:“你特麼以為我是你麼,隻會用下半身思考。”
噗~
噗~
噗~
大刀斬落,人頭滾滾!
血灑一地!
世界先是死一般的寂靜,繼而爆發出山呼海嘯。
他們三個早就被折磨得隻剩下半條命了,又被餓了三天,哪裡還有一絲力氣和精神?
他仔細分析道:“凡事都要講究方式方法,還要懂得韜光養晦,審時度勢。
時間一點點過去……
他太現實了!
他的名字就叫知行,知行合一!
認識事物的道理與實行其事,是密不可分的。
“是!”
菜市口!
日上三竿時分,方知行率領三百名弓兵,來到了菜市場外。
立刻,羅克昭踏步而出,打開一個卷軸,逐字逐句念了起來。
現在看來,他是對的。
細狗理直氣壯道:“這有什麼問題嗎?你得到了羅芊芊,走贅婿之路,不就可以呼風喚雨,要什麼有什麼,然後迅速湊集物資,持續不斷升級,做大做強!”
方知行反唇相譏:“活該你這輩子做狗,不,做個白眼狼。”
丁誌剛深以為然,點頭道:“大人謀定而後動,區區叛匪,翻不了天。”
但他不服氣,繼續冷嘲道:“羅芊芊長得漂亮,身材也好,皮膚吹彈可破,玩起來肯定非常潤,你眼光向來很叼,能看上她,倒是情有可原。”
“斬!”
方知行撇撇嘴,百無聊賴,收兵散去。
羅芊芊也現身了,坐在了羅培雲身旁的座椅上,神態略顯慵懶,自顧自玩著她的小辮子。
但方知行知道其中內情。
滿世界吵吵嚷嚷。
方知行嗬嗬兩聲,不屑一顧,冷笑道:“一群不自量力的廢物,除了喊喊口號,搞點小動作,有個屁用?他們改變什麼了嗎?老百姓因為他們反抗門閥世家,就能吃飽飯了?”
“嘛的,今天緊張死我了。”
“切!”
噠噠噠~
兩匹高頭大馬來到了平安街。
方知行抬頭看去,含香樓再次掛起了紅燈籠,車水馬龍,門庭若市,熱鬨非凡。
還有幾個人記得,含香樓上,曾經有一個叫玉蘭的姑娘倚窗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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