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肯尼迪一樣,那怕是身為國家元首,不也就是一發子彈的事情,如果不行,那就兩發!
就像現在一樣。
一發給了肯尼迪,一發給了奧斯瓦爾德。
有時候,事情就是如此的簡單!
其實,還有一發,就是傑克·魯比——他於三年後,因肺癌死於達拉斯帕克蘭醫院,和肯尼迪、奧斯瓦爾德死在同一家醫院。
至於是肺癌,還是下毒,恐怕隻有天知道。
心裡這麼思索著,李毅安看著車外華盛頓,沉默了片刻,說道:
“麥卡錫,我的朋友,這件的水太深,最好還是置身事外!”
“哈哈,我當然知道,我可是共和黨人!”
麥卡錫聳了下肩膀,然後說道:
“根據行程,我們先前白宮,然後再去酒店。”
作為國會山的老油條,麥卡錫當然知道什麼事情,彆說是不能問,甚至連提都不能提。
就這樣,李毅安先去了國會大廈,肯尼迪的靈柩運回華盛頓後,先在白宮東大廳停置一天,之後被運到國會大廈,之所以如此,是為了公開接受美國人民的哀悼。
隨後,又去白宮見了肯尼迪的弟弟羅伯特,還有遺孀傑奎琳以及肯尼迪的一雙兒女。
除了官方的詞語之外,並沒有過多的言語。
在離開白宮後,就去了酒店。
酒店很熟悉——水門酒店,民主黨全國總部所在,因為來的賓客太多,所以李毅安被安排在了這裡。
不過在這裡,李毅安又碰到了一個老朋友——早早的,她就站在走廊裡,等待著李毅安的到來:
“南希!”
在這裡見到南希,倒也不覺得意外,畢竟,他們家是地方政治豪門。
儘管幾年前在肯尼迪的就職典禮上,南希完全是一副小迷妹的模樣,可是現在,她的臉上壓根就沒有絲毫歡喜。
在見到李毅安的時候,眼中的愛戀是無法掩飾的,等進入房間後,不等李毅安反應過來,她就直接撲入他的懷中,熱情的吻著他。
在脫去她身上的大衣時,李毅安愣住了,可以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李……”
南希伸手拉過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看著他說道:
“這是我們的孩子。”
這就是之前,她在信裡提到的驚喜嗎?
將手按在南希的小腹上,李毅安能夠感覺到胎動,而南希笑了起來。
“你看,他也知道爸爸來了,在你打招呼呢。”
感受著胎動,李毅安眯縫起眼睛看著麵前的女孩,懷孕讓她的身材曲線變得更加火爆,讓所有男人女人為之歎羨不已的那種,V領連衣裙裸露在外的部分撩人心扉。
感受著他的目光,南希翹起腳尖,說道:
“我問過醫生,醫生說隻要小心一些,可以的,不會有影響。”
久彆重逢的夜晚注定是火熱的,等到燎人的烈火散去時,李毅安則走到了窗邊,他的目光投向窗外,從這裡可以看到方塵碑,在華盛頓所的建築不得高於方尖碑,這也是為了保證人們可以從任何地方都看到他。
方尖碑,國會山,看著暮色中的華盛頓,李毅安的神情凝重,白色的國會大廈在燈光的照耀下,於暮色中格外的醒目。
雖然正值深夜,可是仍然無數民眾在國會大廈外排隊,等待悼念肯尼迪,在肯尼迪公開吊唁活動期間,先後有25萬人前來吊唁。
伴隨著一個國王的隕落,還會有一個新王升起……
這時南希從後麵抱住他,不得不說胸懷驚人。
看著窗外,南希問道:
“親愛的,你在看什麼?”
“華盛頓。”
李毅安拍著她的手,說道:
“山巔之城,也許有一天,會有屬於你的王座……”
“我的王座……”
南希看著窗外的城市,不過二十三歲的她,雖然熱衷於政治活動,但是她熱衷的是幫助家人,自己壓根就沒有想過會參與其中。
而且現在壓根就沒有女人自己參與其中。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南希展顏一笑,說道:
“親愛的,這裡沒有王座屬於女人,我相信有一天,我們的兒子也許會登上那個王座!”
“你確定是兒子嗎?”
“我很確定。”
南希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媽媽說的,她很確實是兒子。”
“他們……已經接受了是嗎?”
李毅安猶豫了一下問道:
“你知道的……”
“他們不接受,又能怎麼樣呢?”
從後麵抱著男人,南希說道:
“我有我的選擇,他們也非常清楚,不過我爸希望能夠和你見上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