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幫助,誰不樂意啊?
閣下的回答讓張哲遠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
“那這樣一來,我們不可避免的就要站在風頭浪尖上了。”
他的話讓李毅安微微一笑,說道。
“這個世界總是要有人去當惡人的。”
說罷,他就看著遠方,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狼行千裡吃肉,狗行千裡吃屎。”
雖然這番話有些粗鄙,但卻是最簡單的道理。
“世界從來不像那些白左們幻想的那樣美好。本質上人類就是一種動物,即便是披上了文明的外衣,並沒有改變自身是動物的屬性,而且,這個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披上了文明的外衣,有文明相對的,也有野蠻。
當有些人以文明人自居的時候,開始在那裡宣揚著什麼眾生平等時,他們恰恰忽視了一點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更多的野蠻人。”
說到這兒,李易安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另一個世界,歐洲的亂象,當那戰後物資及其充沛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人們,在那裡是聖母心泛濫的時候,在那裡鼓吹著無差彆的引進難民的時候,他們是否考慮過文明與野蠻的界限?
“文明……從曆史上來說,野蠻曾經多次征服過文明,而野蠻對文明的征服,恰恰是利用文明的弱點——因為文明不可能用那種野蠻的方式去對待野蠻人,從野蠻人征服羅馬,再到蒙元滿清征服華夏,都是如此。”
“曆史的教訓告訴我們——以文明對於文明,以野蠻對於野蠻。這才是處事之道。”
隻可惜這麼簡單的道理很多人是不明白的。在很多單純的人們眼中,他們壓根兒就不知道,什麼是野蠻?
那些歐洲的國家一個個的斯坦化的時候,當那些大胡子在那裡驅趕著毆打著當地人,甚至說著當地人如果不願意遵從他們的傳統,那就離開歐洲的時候,那些當地人是什麼樣的想法呢?
他們有沒有為自己曾經泛濫的聖母心而後悔呢?
“我們不需要去考慮彆人怎麼說,我們隻需要去按照我們的方式去做就可以了。
至於彆人說……”
冷笑一聲,李毅安反問道:
“他們能奈我何?道德的製高點本身就是用來譴責的,隻需要……”
原本李毅安還想要去說不加理會就好的時候,但是話到嘴邊卻突然止住了。
他想到了另一個世界那些聖母表是如何通過所謂的道德製高點去譴責其他國家,用所謂的道德綁架去達成他們的目的。
最終他們就是靠著那種道德綁架去實現了他們的目的,畢竟,在一定程度上,他們讓大眾相信他們是站在道德製高點上的,而道德的製高點是不容置疑,不容反對的。
“道德的製高點並不是美國人說他們是他們就是,道德……製高點他們可以去說,我們同樣也可以去說。”
點著一根雪茄,西安一邊邁著步子,一邊抽著雪茄在那裡思索著。好一會兒之後才說的。
“就像我之前說的文明與野蠻,19世紀的時候,西方殖民列強弄出了所謂的文明國家和野蠻國家,他們對文明國家講究外交禮儀,講究信譽。
是對野蠻國家呢,是征服,是屠殺,且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他們相信通過這種方式能夠讓野蠻人進步成為文明人。”
這就是盎格魯薩克遜人最典型的特點——他們會用種理由和借口來掩飾自己的暴行,這種虛偽,是其他任何民族都沒有的。
雖然這種行為是難以啟齒的,但是卻非常適合現在這個時代。現在這個世界各個國家都把自己打扮成白蓮花,實際上呢?不過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
抽了一口雪茄,李毅安的眉頭緊鎖著,然後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完全可以把這一套拿過來,嗯,我們也可以樹立一個道德製高點——一個人類文明的道德製高點。
這個人類文明的道德製高點就是——幫助!
對!
就是幫助!”
像是恍然大悟似的。李毅安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們是在幫助那些落後的,野蠻的人們。幫助他們進入現代文明社會,助他們在現代文明社會之中生存下去,而不是奴役,更不是殖民統治,也不是殖民主義的壓榨,而是幫助一種無私的給予,一種幫助。”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李易安的神情中帶著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似乎……他都要被自己的這種情懷給感動了。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和那些白左們產生了某種精神上的共鳴,畢竟,他們都是站在幫助人,站在助人為樂的情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