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薩特之流,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他所代表是一種思想,思想是不害怕子彈,想要摧毀他,是一個漫長且艱難的,在這個過程之中,我們稍有遲疑,代價必將是毀滅性的!”坐靠著沙發的柏林想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柏林當然知道該怎麼做,畢竟這些工作他並不陌生,幾十年前他們就乾過這份工作。
“柏林,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確保未來,我並不是在這裡去彰顯我們是優秀的是文明的。
但是我們必須要注意到這個世界是存在野蠻的,而野蠻是會利用文明的。尤其是會利用文明世界之中那些活太久而忘記野蠻的人們的天真,利用他們的天真去征服文明。”
在提到這個天真的時候,李毅安的神情是凝重的。
“因為文明太久了,所以忘記了野蠻,這是所有文明世界最大的悲哀。正因如此,他們在麵對野蠻的時候才會顯得猶豫,但是……”
看著電視裡的新聞,聽著傳入耳中的法語,李毅安說道:
“我們的猶豫,不可能換來蠻族的任何憐憫,也都不可能對入侵的蠻族之意誌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未來的入侵者們並不在乎什麼標簽,也不理解什麼是存在和虛無,更不懂得何謂進步與保守。他們隻需清楚誰是神意所屬的子民,誰是有待征服的奴隸。
那些意誌軟弱、人心渙散卻自命不凡又自詡文明的人們,終將會像4世紀的羅馬人和西晉人、8世紀的波斯人和14世紀的拜占庭人一樣,淪為入侵者有待攫取的美食。”
看著電視裡大聲為自己辯駁著的薩特,聽著他繼續用什麼所謂的自由來為自己的行為去辯解的時候,
李毅安不禁長歎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蠻族的忘恩負義從來沒有過錯。他們隻是如禿鷲一樣忠於職守,並完美履行著大自然賦予腐食者的工作——對腐敗文明的清除和對優秀文明的剔選。
因此,文明的悲劇將一再重演,人類的感傷也永無止境。畢竟,在“物競天擇”的大自然中,從來隻有“適者生存”。”
在這一瞬間他為法蘭西斯坦而釋懷了,物競天擇——法蘭西和歐洲人做出了他們的選擇。
他們會有什麼樣的未來呢?
李毅安一丁點兒都不關心,他壓根兒就不在乎這些國家的命運。
這是一個現實主義者最典型的特點——除了關心自己人之外,對於外人是沒有任何同情心的!
這種沒有同情心並不是因為他冷酷,而是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責任在什麼地方,他的責任僅僅局限於對自己人。
“我知道,我們這麼做是為了阻斷。”
柏林看著電視說道。
“現在這個世界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的狹小,思想是互通的。如果我們不能夠去阻斷沙特的思想傳播的話,那麼最終我們很有可能會受到影響。
所以我們需要提前著手,這些思想侵蝕到我們的肌體之前,就把他們從根本上加以阻斷。”
柏林一邊說一邊思考著,中間他又稍微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耳朵和眼睛,如果我們想要從根本上阻斷這種思潮在我們內部的傳播,進而侵蝕到我們自身的肌體,就必須要讓我們的眼睛看不到,讓我們的耳朵聽不到,隻有如此才能夠起到真正的阻斷作用。”
聽著柏林的提議,李毅安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的很對,那麼我們怎麼才能夠捂住眼睛,捂住耳朵呢?”
“並不僅僅隻是書籍。”
柏林直截了當的說道。
“有時候他們去傳播這些東西,並不僅僅隻是過書籍的方式去傳播的,他們會通過其他的方式,比如說電影,比如說娛樂,而且眾所周知這一領域內的,更容易受到這種標榜自由博愛以及高度自我主義思潮的影響。”
李毅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比如說好萊塢就是最有名的白左大本營,也正是在好萊塢的影響下,加利福尼亞才會成為白左的記憶地,也正是在好萊塢的推動下,白左的思想才會在美國泛濫成災。
想到好萊塢,自然也想到了自家的那個好萊塢,李毅安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在古晉進行一些工作。”
柏林問道:
“進行電影審查嗎?”
於這種事情他再熟悉不過,畢竟當年德國戰敗之前,他們也是有審查的。
聞言,李毅安就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是要打文化牌的,審查隻會扼殺創造力。沒有創造力的文化又怎麼可能在世界範圍內進行傳播呢?
畢竟,審查機製下的文化創新隻會去討好審查機構,而不是去討好觀眾,不是去投觀眾之所好。”
否決了這個建議之後李毅安說道。
“我們需要有我們的人在那裡,並不僅僅隻是電影公司,我們首先要確保電影公司不會給那傳播那些屍潮的導演,明星任何投資,確保他們在那裡沒有任何生存空間。
同時,我們還需要那裡的導演,明星,編劇,那些人之中都有我們的人。
防患於未然嘛,我們要在那些人成氣候之前就把他們從那裡排擠出去。”
這也就是九頭蛇最方便的地方了,它可以繞開種種的限製去實施執行一些非常特殊的任務。
看著柏林,李毅安用極其認真的語氣說道:
“嗯,我們需要在那裡有我們的人或者——直接推出我們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