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緩緩站起來到陸澤麵前。
隻見陸澤伸出右手在她肩部彈了彈。
“當然是這麼談了啊。”
“來,我給你彈一彈。”
阿香瞬間明白了陸澤的意思,燈光照耀下的她還殘留著醉酒的酡紅,看上去嬌豔欲滴,隻是令陸澤沒想到這時候的阿香沒有連忙跑掉,而是抿著桃色小嘴又往前走了一步。
所以,此時的陸澤剛好彈在了某個部位上。
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打的陸澤覺得有事情竟然遠遠超過了自己的預料。
阿香看著陸澤臉上的窘迫神情,她捂著腰開始哈哈大笑起來,這件粉色低領睡衣似乎再也擋不住她那萬種風情。
“你怎麼這麼嫩呀”
女人笑的花枝亂顫。
啪
空氣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隻見陸澤一巴掌打在了麵前女人的身上,這個年紀的阿香似乎各個方麵都發育到了自己的巔峰,這忽然的一拍甚至還引得她某個部位顫抖了幾下。
阿香臉上紅色更甚,紅撲撲的樣子仿佛都能掐出水來。
她瞪了陸澤一眼,微咬著牙,連忙回到了臥室關上了門。
心跳的十分迅速
阿香被劫持中槍的事情沒有再發生,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原作裡的醫院槍戰似乎不會再出現,北哥他們三個人同樣不會再被警方抓走。
事情太多,陸澤晚上折騰到很晚,在阿香家裡沉沉睡下。
第二天一早,陸澤開著車來到了熟悉的幸運咖啡館,又見到了那個娘們兮兮的服務生,畫了一百泰銖在窗口找個了位置坐下,陸澤開始默默等待著對麵公寓裡的女孩下樓。
十分鐘以後,帶著粉色發卡的校服少女從樓上下來。
思諾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端著咖啡朝自己笑著打招呼的那個大哥哥。
她知道這是前幾天來到她們樓裡認親的那個哥哥。
女孩回之以爛漫的笑容。
但轉眼間,笑容消失。
剛剛,陸澤伸出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後指向了玻璃窗外的思諾。
瞬間,她感覺到了一股極度的危險籠罩在自己身上,這是一種事情完全超脫自己控製的念頭,把那兩個傻偵探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自得,在這一刻消失的乾乾淨淨。
陸澤開著車送思諾去往她的學校。
坐在副駕駛的女孩仿佛很不適應這種環境,四處打量著車裡的一切,陸澤認真的開著車,仿佛今天來的目的就是送身邊的思諾到學校一樣。
“哥哥,你笑起來的時候真好看。”
思諾露出甜美的笑容,朝著陸澤讚歎道。
“謝謝。”
“你笑得也很好看。”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神都是清澈無比。
很快,車就開到了思諾所在的中學,女孩下車以後朝著陸澤鄭重的鞠了個躬,朝著陸澤揮手告彆“謝謝哥哥送我上學,哥哥再見。”
中午的時候,陸澤去跟閆先生見了一麵。
一身休閒服的閆先生剛剛打完高爾夫球,拿著嶄新的毛巾擦拭著腦袋上的汗漬,腳下這家占地麵積廣碩無邊的彆墅是他最喜歡待的地方,可以獨自一個人思考很多的事情。
“年輕人,你的時間可不多了啊。”
“我的黃金找到了嗎”
陸澤坐在閆先生旁邊的藤織椅上,看著麵前綠油油的草坪,他笑著點頭“當然找到了啊。”
閆先生輕輕抿了一口茶瓷杯裡泡的熱茶,挑了挑眉“哦這麼快啊,是從托尼那邊得到的消息嗎不應該啊,托尼對黃金下落應該知道的並不多。”
閆先生話裡話外的意思自然是知道陸澤跟托尼見過麵。
“托尼跟北哥三個人自然都是小角色,入不了您這種大人物的法眼。”
“我很好奇像閆先生跟梁叔這樣的大人物,究竟是被逼到了什麼份上竟然想出來了自己盜竊自家黃金的想法不得不說這個辦法是真的厲害,這種洗錢方式很多人都不可能想到。”
陸澤的眼神裡帶著無比的讚歎。
他還是在今天喝咖啡的時候忽然明白了事情的關鍵,閆先生跟自己好友梁忠春在兩年半之前傳出來了矛盾,而那時候的曼穀最大的新聞就是泰國新政府的換屆登台。
曼穀之前有一位土生土長的巨鱷,跟閆先生瓜分了曼穀灰色產業的大半壁江山。
但是隨著東南亞各國政府打擊洗錢運動的行為進行的愈演愈烈,這些利潤龐大無比的黑色集團就成了新政府權貴眼中的香餑餑,這些混蛋實在是占據了國內太多利潤火爆的行業。
餐飲業、旅遊業、整形業乃至各種灰色的行業
你們t的比我們還有錢
那我們這一群人是乾嘛的啊
老子混到這麼高的位置還是你們的打工仔
所以,在兩年半之前的泰國政府就開始策劃起來蛋糕的重新分配計劃,閆先生就是那個時候察覺出來了不對勁,不顧手下人的強烈反對開始大幅度削減產業規模,調整企業結構。
而他的那個對手被判了無期徒刑。
直到現在還在曼穀北部的一號監獄裡瘋狂的踩著縫紉機。
陸澤敘述著精彩絕倫的故事,聽的身邊的閆先生都忍不住為其鼓起掌來,閆先生笑得很開心,就像個童心未泯的孩童一樣“年輕人,你的這個故事講的非常不錯。”
“怪不得阿香那麼喜歡你。”
“你跟我年輕的時候很像。”
陸澤搖了搖頭“我覺得你年輕時候肯定沒我現在帥,我在阿香那裡看過你跟她的合影,閆先生都說你是個戀舊的人,看起來你應該從兩年半之前就有退下來的想法了吧”
閆先生眼裡露出緬懷神情,似乎想起了自己背著個破包來到曼穀一路打拚的往事。
那時候,可憐的人們為了一塊硬巴巴的臟饅頭都能對人下死手。
閆先生的手無疑就是最黑的那個。
但同樣,他的心裡知道這種靠拳頭硬碰硬的打法根本撐不到最後。
所以他在關鍵的時候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變,一舉從完全的黑轉型成了半白半黑的灰。
可惜的是,現在的灰色都進行的如此之難,無奈下的他同意了梁叔提出的賊喊捉賊的辦法,利用這種直截了當的洗錢方式把企業裡最值錢的黃金先挪出一部分再說。
隻是他也沒想到,第一次的動作就出了這麼大的問題。
小角色也能難倒大人物,一百多公斤的黃金就這麼不翼而飛。
“你為什麼忽然想殺我呢”
陸澤語氣不解的詢問著麵前的中年男人“你不是都說了嗎這隻是故事而已。”
陸澤清楚感受到閆先生有一瞬間忽然想要乾掉自己,這是危險預判天賦給他帶來的提示,對麵的男人可能都不知道陸澤是個真正的變態。
“年輕人,我就是覺得你有一點危險。”
“我要收回我剛剛說的話,你要比我年輕時候更要優秀。”
“我們其實可以成為朋友的。”
陸澤笑著搖了搖頭“可以,但你可不可以先把左手從那個藤椅上拿開呢那裡應該是個信號發送機器吧閆先生你真的很是謹慎。”
閆先生抬起左手搓摸了一下下巴“你想要什麼”
表麵看上去風輕雲淡,實際上他的心裡已經開始翻江倒海。
這個小子不僅把他的心理變化猜的一清二楚,而且還看出來了屁股下麵這張藤椅的花樣,真不知道阿香看上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就是想要知道真相而已。”
“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我想知道鬆帕的兒子是不是你們弄走的”
閆先生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不知道陸澤打聽那個死去的小角色鬆帕乾什麼,他搖了搖頭“我隻是跟老梁簡單勾畫了這個事情,具體還是由他來負責,我幫你打個電話問問。”
幾分鐘後,閆先生對陸澤說道“老梁說他本來打算把鬆帕孩子搞到手裡做砝碼,但那個小孩在半年前就失蹤了,這件事跟我們並沒有關係。”
得到了這個回答,陸澤腦海裡已經把唐探世界的大部分真相都給揭開。
他起身伸了個攔腰,走過去挽住閆先生的胳膊,倆人看上去宛如忘年交一樣“您還是送我回去吧,閆先生,我很好奇你跟梁叔明明就是親兄弟,為什麼不同姓啊”
“媽的,你連這個都知道”
閆先生眼睛瞪得賊大,甚至還罵了一句臟話。
陸澤看過那位梁叔的照片,跟閆先生眉宇間有些許的相似,他剛剛這句話才是在詐身邊這位黑白兩道的教父,真的詐了出來。
來到彆墅門口,閆先生忽然開口道“你為什麼要把托尼跟那三個熊貨給藏起來是想用他們幾個人來跟我談條件那你可以直接開個價。”
如果是之前,他第一考慮的一定是先乾掉陸澤再說。
但現在的閆先生徹底改變了主意,這樣的人物太過於神秘,他第一次覺得好像有些看不透這位年輕人,閆先生在心裡感慨著現在自己是真的老嘍。
“他們幾個現在是我的馬仔,同樣可以說是用來對付你的手段吧。”
“我昨天晚上從阿香那裡知道了你生平經曆的全部事情,才知道你看上去跟個教書先生一樣,實際上下手黑著呢,必須得防一手。”
“其實,托尼跟北哥越南仔幾個人充其量隻能對付到梁叔那一層。”
“但梁叔貌似就是你的死穴,因為你沒媳婦也沒孩子,就他一個親人。”
“他要是出事的話,你的晚年估計夠嗆能夠過好。”
閆先生看著陸澤又罵了句他媽的個巴子。
“最後,我還有個小問題”
“我操,什麼問題啊你小子問題怎麼這麼多”
“你跟阿香是不是養父養女的關係”
閆先生滿臉狐疑。
良久後才反應過來陸澤這番話的真正意思是什麼。
“呸”
“真是個齷齪的臭小子”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你這簡直就是在侮辱我閆某人的人格”
回去的路上,陸澤接通了坤泰的電話。
電話裡傳來極為興奮的聲音“堂哥哇,你真的猜中了啊,黃金就在鬆帕工坊的那座佛像裡麵,現在我的人已經把佛像給搬了回去,副局長的位置是我的啦”
“哈哈哈哈,以後那個賤人黃蘭登要被我死死的踩在腳下。”
“不不不,我還要把他送到aa酒吧去陪那些壯漢喝交杯酒,啊哈哈哈哈”
掛完電話後,陸澤吹著口哨去往了醫院。
今天中午的時候,思諾在家裡自殺被秦風發現,那篇日記本上記載的內容就是李的殺人動機,陸澤驅車來到醫院這邊的時候,忽然玻璃破裂的聲音響起。
然後,在他麵前車窗上麵掉下來了個中年長發男子,赫然就是李。
陸澤沒想到原本屬於坤泰的名場麵竟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黃蘭登吹鼻子瞪眼的從三樓往下望去“這好像是陸澤的車吧完犢子完犢子,這我的功勞難道就這麼被搶走了嗎”
身邊有小弟連忙扶住他,小聲道“剛剛局裡傳來消息,黃金已經被坤泰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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