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的文抄公計劃已提上日程。
在這個全新的時代當中,文學跟詩歌對於人們的衝擊力十分巨大,尤其是風口最大的象牙塔,更是如此。
在陸澤的腦海裡,有著無數驚豔絕倫的故事情節,國內外尚未出世的名著佳作足,足以讓陸澤當回文壇夏洛。
其實,陸澤並沒有照抄那些在文學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經典,他隻是圍繞著某些驚豔的‘點’,展開去論述。
畢竟很多精彩的故事,如果從後世的角度來看是佳作,但放在現在這個年代的話,沒準會引起很大的爭議。
陸澤並不想踩雷區,所以他來到繁華的大上海後,接連參加了很多場文學創作會跟詩歌會的討論。
陸澤先是摸透創作的局外脈絡,而後才真正動手開始進行文抄公事業,所以一周的時間也僅寫了五萬字。
“我對質量還是有要求的。”
“否則能寫更多。”
這是陸澤在上次打電話的時候,跟電話那頭的王嫣說的話,以至於陸澤的前任語文老師都認為陸澤‘狂沒邊’。
陸澤在今年國慶沒有回家,是因為他答應萌芽雜誌的副主編許宏文,要一道參加今年的中秋詩會。
詩會上。
上海大禮堂內外擠滿了人。
來自於各大雜誌期刊的編輯、文藝界的表演創作者們、名氣在外的家跟詩人、還有各大院校的在校學生。
“不僅隻有這些人。”
“還有從首都飛來這邊的教授,還有廠裡的工人,電影院的售票員。”
“大家彙聚一堂,就是要在文學的激情跟力量當中呐喊跟顫抖,因為這是屬於我們的最好的時代。”
許宏文是個身材瘦弱的中年男人,但在說話的時候非常鏗鏘有力,這時候的他正拉著陸澤,不斷跟他介紹人。
“圖南。”
“你今天可以認真聽聽這次詩會,我覺得你肯定能夠從中有所收獲,對於你連載作品會很有幫助。”
烏泱泱的禮堂圍滿了人,以至於外麵的樓道裡都是聞訊而來的大學生,上台的人們慷慨激昂,台下掌聲雷鳴。
“接下來上場的是位年輕人。”
“你們可能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是我想,以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會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讓我們歡迎...莊圖南!”
陸澤登台。
實際上,並不是所有人都對這個名字感覺陌生,陸澤的名氣並不小,圍棋鬼才跟高考狀元的標簽讓他有些名氣。
“我跟大家介紹一下。”
“他是來自上交大的大一新生。”
“剛剛來到上海不到一月時間,但已經成為萌芽雜誌的期刊作家,新作品在下周就會登刊連載。”
“希望大家可以多多關注。”
台上的陸澤意氣風發,他沒有絲毫怯場的情緒,麵對著台下無數的觀眾們目光注視,陸澤捧著話筒開口說話。
“很開心能夠...”
這天詩會,陸澤給在場的人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主要是台風夠穩,在上台後的談吐跟表現很加分。
人們談論著陸澤,後麵才知曉這是江蘇今年的高考狀元。
“不止呢,還是圍棋入段棋手。”
“聽說下棋很厲害。”
陸澤國慶節期間在市裡轉悠,他並沒有因為文抄公計劃開始,就整天沒日沒夜的去寫。
主要是現在的存稿很多,陸澤雖然自信作品沒有問題,但之後可能還得根據市場反響來進行細微調整。
所以也不能一口氣就全部寫完。
這個時代的上海灘,其實已經有了未來國際大都市的那種雛形,各個地區的發展程度都非常高,物欲橫流。
所有來到這裡的人,都想留下來。
陸澤之前跟筱婷打電話,那丫頭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想來找陸澤,說是想讓父母在元旦帶著她一塊去。
陸澤知曉,母親估計也想來,所以陸澤便提前將這邊逛一逛,到時候帶著筱婷在市裡好好玩幾天。
“筱婷。”
“咱媽在家裡嗎?”
“你讓她接電話。”
陸澤想到原著劇情裡林棟哲跟鵬飛兩個人瞎坐長途汽車的劇情,便還是想著跟母親說清楚,還是都一塊來。
黃玲很快來到巷子小賣部,聽著陸澤說讓一家人元旦的時候過去,黃玲內心相當開心。
畢竟陸澤開學就沒有讓家裡人送,兒行千裡母擔憂,儘管交大距離家裡並不算遠,可黃玲依然擔憂。
“我們過去,會不會太麻煩?”
“你那邊如果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們在什麼時候去其實都行。”
陸澤笑著說道:“不麻煩,我這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儘管來吧,帶著筱婷跟鵬飛一塊來轉轉,玩兩天就回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黃玲跟丈夫還有鵬飛說了這件事情,當鵬飛知曉元旦可能要去上海看望圖南哥,他驚呼出聲。
“啊?”
“要去看圖南哥?”
“真的嗎?!”
鵬飛看起來比筱婷更激動。
莊超英瞪著外甥:“你還顧著玩呢是不是?你看看你這個月的成績,在進到附中後成績就一直墊底。”
鵬飛瞬間便偃旗息鼓。
黃玲兩口子對於鵬飛的到來都非常適應,主要是鵬飛之前就到家裡住過,而且這孩子確實很懂事。
隻有一點令莊超英難以接受。
貪玩!
向鵬飛是個遠比隔壁的林棟哲還要貪玩的孩子,隔壁那隻是個竄天猴,鵬飛在貪玩上,簡直就是個金翅大鵬。
遠在貴州的莊樺林,很感激大哥大嫂他們願意照顧鵬飛,所以在生活費上相當不吝惜。
不僅每月都按時給寄過來生活費,上次在向東來蘇州的時候,向父還在私下給黃玲塞了兩百塊,以備不時之需。
儘管向家省吃儉用給的生活費並不算少,但黃玲對鵬飛的花銷隻多不少,黃玲對筱婷跟鵬飛一視同仁。
兩個孩子都喝牛奶、買補習書,乃至到小賣部買零食的零花錢都一樣,完完全全的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