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風,怎麼誇張怎麼說,一副無法無天的姿態。
便是這囂張的姿態,才更像是內城靠近京都那些世家子弟。
被唬住的眾人,倒是不敢造次起來。
演戲嘛,從小跟著月皎皎,他們耳濡目染的,這點鎮場子的能力,還是有的。
這一段,鬥獸場的場主,第一時間就接到了手下的彙報。
“哦?倒沒想到,還能有這麼好的事情,真是天助我也,走咱們去請尊者。”
他放下喂鳥兒的餌料,抖了抖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找著了趙震雄。
今日,他臉上的青黑和憂愁,更重了。
“胡說八道!老夫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純屬汙蔑。”
場主眼神閃了閃,“尊者,我們也不相信,不過對方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且看似來頭也不小。”
“他們若是出去亂說的話,保不齊會影響咱們鬥獸場的名聲。”
趙震雄,猛地坐起來,手一捏,椅子的扶手被捏斷了一邊。
“本尊,倒是要看看,何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往老夫身上潑臟水。”
氣勢洶洶的他,衝了出去。
這頭,為了自家主子名聲著想,那幾個手下阻止月子辰,並且想要動手。
戰鬥一觸即發的時候,清冷漠然的嗓音響起。
“誰,誰說老夫欠錢的,拿出證據來!”
聽著自家爺爺的聲音,小童激動了。
她按耐住,站在原地她需要冷靜!她不能像以前那樣天真無知。
月子辰雙手環胸,“我說的,我就是替師傅要錢!”
說著,他一個東西,用紙張包著,扔向了趙震雄。
“這就是信物,你孫女用你名義找我師傅,要了極品丹藥,這就是欠條,閣下,不打算還了嗎?”
紙張裡,哪裡是什麼信物,那是小童的那枚儲物戒,身為爺爺的他,必定是認得出來的。
激動,殺意,疑惑,各種情緒縈繞在他的雙眸之中。
他望著月子辰,久久不能平靜。
“你們想要怎樣?錢不是問題,最主要是,我這病,沒徹底痊愈。”
沒有徹底痊愈,不給錢也能說得過去了,隻是沒想到會被人大張旗鼓來要錢。
眾人所想的,和趙震雄所思考的不一樣。
“這是自然,閣下付下剩下的錢,最後一個療程的藥,我們帶來了。”
月子辰自信一笑,彆看小蘿卜頭模樣,氣勢不亞於趙震雄他們這些強者。
還沒等那場主,說些什麼的時候,趙震雄已經朝著他們走去。
“那就好,找個地方睡,不要影響我們鬥獸場的生意!”
“閣下,請。”
月子辰還是那副從容鎮定的樣子,做出了邀請的姿態。
“主子。”
趙震雄那些強者見了,擔憂不已,最後默默地跟隨在後方,離開鬥獸場。
人走了,大家也很快散去,討論著趙震雄的身份來曆,畢竟除了鬥獸場高層,無人知曉他是誰。
走出鬥獸場,趙震雄立馬將視線落在了小童的身上。
“丫頭。”
“爺爺。”
她湊過去,聲音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