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花朵兒不喜歡她,敷衍她,可是她不甘心,不服氣,這可是她養大的女兒,和她但凡有點關係的人都跟著沾光有好處,唯獨沒有她的。
聽說現在,花朵兒已經把新店完全交給了福妞打理,她想越過花朵兒,直接來找福妞。
但是沒想到福妞這個死丫頭也不是好糊弄的,她竟然客客氣氣的把她請到一邊喝水,卻偷偷的打電話把花朵兒給請來了。
花朵兒開門見山,“媽,聽說你想到超市來打工?”
“朵兒,你這個超市,不是全部交給福妞來打理了嗎?用人這樣的小事,就不要麻煩你了,反正咱們都是一家人,你用彆人也是用,連福三都能夠來這裡幫忙,他做的那些活,我也能乾。”
劉招娣知道,福三的工資是兩千塊錢一個月,那些店裡的服務員,隻有五百塊錢。
她當然是想像福三一樣拿高一點。
花朵兒淡淡的,“好啊!你能不能做,那我們現在就去試試看。”
花朵兒帶著福妞和劉招娣往後麵的倉庫裡去。
剛好,上午進了一批酒,福三在把酒一箱又箱碼得整整齊齊。
花朵兒指著那些亂七八糟散放在地上的酒,“你把這些酒整整齊齊碼起來給我看看。”
花朵兒示意福三停下來,讓劉招娣乾。
一箱酒,有二十多公斤,對於一個長年勞作的女人來說搬一箱這樣的酒也不是問題,堆下麵的時候,毫不費力,但是堆到人高的時候,就有些吃力了。
劉招娣在費力把一箱酒堆到上麵的時候,她聽到肩膀一聲骨頭哢嚓響的聲音,劉招娣哎喲一聲,抱著胳膊直喊疼,額頭上的汗珠像豆子一樣一個個滾落下來。
花朵兒上去幫她看了看,是肩胛骨脫臼了。
劉招娣看了看一旁的福三父女,又看看花朵兒,又是沮喪,又是氣憤,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就搬一箱二十多公斤的酒,就把肩胛骨弄脫臼了。
不過,她顧不上這些了,現在她的肩膀疼得要命。
“朵兒,怎麼辦?是不是回你的診室去幫我處理。”
花朵兒道:“我再幫你看看,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脫臼了。”
“不是脫臼就是骨折,一定很嚴重,疼死我了,朵兒快幫我治。”
激烈的疼痛難以忍受,劉招娣不得不向花朵兒求助。
花朵兒讓她坐下,仔細查看了一下,確實是脫臼。
趁劉招娣不備,一拉,一按,劉招娣發出了豬一般慘叫聲。
疼得她眼淚都下來了。
她忍不住大喊:“朵兒,你乾嘛?你想弄死我啊!”
花朵兒冷靜的道:“你試試看,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