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勤心領神會。
“朵兒,爸爸買給你的,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而且,你是她唯一的女兒,以後他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嗎?這有什麼?”
“媽,你能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你之前就是太認真了,人再壞,跟錢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和錢過不去呢!他給你,你就收下好啦!你不收下,還不是便宜了那些賤人。”
“對,還是女兒聰明,媽媽之前太傻了,以後再不會那麼傻,錢是好東西啊!誰還跟錢有仇了?人家白給的,不要白不要。”
“我就不一樣,隻要他給的,可勁兒花可勁兒造。”
花朵兒母女倆一唱一和,說得起勁。
袁青氣得心都揪成了一團。
這時候梅童童也加入了戰場。
“花朵兒,你這個賤人,你才是賤呢!每個周末去和老男人約會,還說去補課,實際上是去會老男人了,你的錢,就是那些老男人給你的吧!”
秦勤哪容女兒被人如此汙蔑。
“梅童童,你這個小賤人,你們母女倆都是賤人,你們自己心理肮臟,看任何人都肮臟,這種汙蔑人的話你都說得出來。是不是那些年你爸生意做賠本了,你們母女就是這樣賺錢養活自己的。”
袁青衝過去要抓打秦勤,被花朵兒拉著秦勤躲過了。
卻沒有躲過梅童童,她衝著秦勤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花朵兒反手一扭,拉住梅童童的手一拉,隻聽見哢嚓一聲,梅童童一聲慘叫,握著手軟軟的癱坐了下去。
花朵兒會正骨,對人的四肢骨節熟悉得就像自己的手指頭一樣,所以要讓一個人的骨頭脫臼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她把梅童童右手的手腕扭脫臼了。
看見女兒慘叫著癱坐在地上,袁青顧不上其他的,跑到女兒麵前,緊張的問:“童童,怎麼啦?怎麼啦?”
她看見女兒的手就像被折斷的枝條塌了下來,心裡直覺不好。
天寒地凍的,梅童童坐在地上很涼,袁青上去拉她,可是手一碰到她,梅童童就尖叫起來,她疼得額頭上冷汗直冒。
圍觀的人看見梅童童不對,議論紛紛,“怎麼啦?不過是輕輕的一碰,好像傷得挺厲害的。”
“要不要報警啊?”
“又沒有打起來,沒必要報警吧!不過要不要打急救電話?”
“應該報警,也應該打急救電話吧!”
聽到報警,秦勤嚇壞了,女兒不知道怎麼弄的,就把梅童童傷得不輕的樣子,如果真的報警,真的鑒定出輕傷,女兒的前途堪憂。
秦勤慌亂中撥打了梅林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