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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一、西城門的一點波折(求月票!)(2 / 2)

林誠與容真臉色齊齊一變,一左一右,躍上城樓最高處的屋簷。

謝令薑立馬護住離閒父子。衛少奇身子也縮在鮮卑侍衛身後。

有官吏匆匆小跑,上樓稟告:

“不好了,林大人、王大人,橋洞那裡剛拆下幾根柱子和橫梁,上麵的新徹磚塊全都掉下來了,砸傷了人。”

“佛首呢?佛首怎麼樣了!”

林誠頓時顧不上戒備某口擅長“歸去來兮”的鼎劍,衝下樓去。

來到橋洞外,隻見裡麵依舊一團灰塵,遮蔽事業,過了七、八息,才散去大半,十來位將士或砸頭暈厥,或胳膊骨折。

他還看到,陳幽、燕六郎等人也是灰頭土臉走出來。

“林大人,沒事沒事,隻是一點意外,沒想到上麵這麼不穩,才拆幾根柱子罷了,不過之前修繕時,安裝上去的新磚全掉下來了,欸……沒事,小問題小問題,城樓沒塌就好。”

陳幽苦著臉道,張望了下後,用力擺手,以示無傷。

不過城樓雖然沒塌,但光線昏暗的橋洞裡,留下了一地碎磚與灰塵,王冷然腦門被砸了個大包,狼狽走出,嘴裡還在呸呸吐灰。

他一臉不爽的質問表情冤枉的陳幽和沉默寡言的燕六郎。

“你倆怎麼跑這麼快?剛剛在本官身邊,磚頭砸下來怎麼不護住本官?此乃義務,伱倆豈有此理”

陳幽臉色有些愧疚,燕六郎卻一言不發,不搭理他,拍拍袖子,走去攙扶其它護衛佛首的其它將士。

不過眼下也不是追究的時刻。

林誠趕忙上前,令人檢查佛首,發現確實沒有砸壞,畢竟佛首一路運來,上麵都有固定的木架和油氈布遮風擋雨,眼下也擋住了墜落的磚塊。

少頃,清點完畢,橋洞無虞,佛首也無虞,檢查了下,僅有少量人員砸傷。

林誠等人這才鬆口氣,前者有些皺眉,抬頭打量露出舊磚的橋洞天花板。

接下來,算一刻也不敢再離開佛首了,剛剛的小意外,讓有些信命的林誠臉色陰沉了點,主要是兆頭不好,怎麼剛進城就遇到這種事?

俄頃,橋洞徹底疏通,可以繼續通行。

城樓戒備的容真等女官下樓趕來,與林誠和將士們一起,貼身護衛拉運大佛的馬車,進入城中,滾滾車輪去往星子湖工地。

離閒等人找借口,以身體不適為由告彆,沒有繼續跟去星子坊工地,林誠客氣挽留一二,無果,也沒有在意。

元懷民也想跑路,但作為長史,代表江州大堂,總不能一個都不去?隻好小透明一樣跟上。

趁著林誠與下屬女官們不注意,容真回眸看了一眼謝令薑窈窕好看的背影。

這位謝氏貴女今天不是男裝,而是破天荒的淑女裝扮。

“是去詩會陪他嗎……”

粉唇呢喃,她伸手摸了摸袖中某隻橘紅色香囊。

剛剛城樓人多,容真麵皮薄,上城樓前下意識收了起來。

現在看……早知她就戴著了。

……

天還未亮。

黃飛虹推開院門,大步出發。

他頭戴一頂氈帽,是那位公子留下的。

黃飛虹摸了摸圓鼓鼓的肚子,長吐一口氣。

痛快,今早飽吃了一頓醬牛肉。

還是自家閨女貼心啊。

今日似乎要下雨,這個點,天色才蒙蒙亮。

絡腮胡漢子斜挎一隻小包袱,在城門處和同伴們彙合,一起去往星子湖工地上工。

來到工地,排隊起來,工地門口的侍衛們,例行搜身檢查。

“裡麵紙錢和酒水是祭奠幾位逝世兄弟頭七的……”

入冬後,大佛工地依舊加班,雖然城內的補給速度比潯陽石窟那樣的荒郊野嶺好,但是天寒施工依舊困難不小,前幾天就有十來個工地夥夫,被佛像上方的高空墜物砸成肉醬。

此事已經被刺史府封鎖。

不過工地上的人都知道,士氣有點低迷。

為了防止消息擴散,算是秘不發喪。

但還是有不少人,或同情,或放不下朋友,私下偷偷祭奠。

搜身完,監工走來,檢查起了他們悄悄帶的小包袱,似是對裡麵的祭奠之物見怪不怪。

取出黃飛虹等人所帶小包袱裡的幾樣物品。

主要是幾個酒葫蘆,和幾遝紙錢。

紙錢翻了一遍,監工又拿起其中一隻小葫蘆,打開嗅了一口:

“草,這他娘什麼怪味,酒裡怎麼有血?”

“猴血酒,俺閨女給我帶回來的。”黃飛虹嘿嘿一笑。

“裡麵啥玩意兒在響?”監工搖晃酒葫蘆,裡麵似是有圓滾滾的小硬物。

黃飛虹撓撓頭:“葫蘆裡還有一粒蛇膽,袁大哥要不要嘗嘗猴血配蛇膽?大補。”

“操汝娘,嘗個屁。”

在被偷偷塞了些油紙包的醬肉後,監工稍微鬆口。

不過被稱為袁大哥的監工沒好氣的把紙錢扣押下來,擺手:

“今日不準燒紙錢,上麵的命令,任何易燃之物皆不可有,好像是說,今日忌火,不吉利。也彆怪俺們不通人情。”

說著,監工又各倒出葫蘆裡的一點酒水,其中也包括黃飛虹的猴血酒,與渾濁黃酒不同,是黑紅色的液體,液體上麵漂浮一些灰屑,像是紙燒完後的灰燼。

不過監工沒有在意,隻是用火折子湊近,都試了下,發現沒有燃燒,便遞回酒葫蘆,命令道:

“你們現在喝一口,然後就進去吧。

“記住,離遠一點祭奠,彆靠近佛像太近,那邊今日戒備森嚴,老子都不能靠近,你們離遠點,不過要是被大人們看見,追究起來,也保不了你們。”

“是是是。”

當著監工們的麵,各抿了一口酒葫蘆,黃飛虹等人攜祭酒入內。

少頃,黃飛虹與夥伴們在一處空地上,跪拜祭奠完了遇難的熟識同伴,各自分開,黃飛虹回到了做事的水房。

水房距離大佛比較近,不過旁邊是一座望火樓。

他發現今日望火樓上的戒備侍衛,人數多了一倍,一路走來人數也是格外的多。

今日,水房無事,整個工地的工人其實都啥無事,佛像裡麵的工人也全都撤出來了,不準任何人再靠近佛像了,但是眾人依舊按時到來,守在崗位,說是以防萬一。

黃飛虹手拎一隻泡了某粒蛇膽的酒葫蘆,走進一個熟悉的工位隔間,席地而坐。

氈帽漢子仰頭飲酒,滿口腥酸,不時用拳頭擦抹一把殷紅的嘴角,靜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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