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澤重生1990!
果然,陳文澤話音剛落,海雲就是白了他一眼,“算你有良心,還知道問問我有沒有被卷進去,要不我得多難受。”
陳文澤訕笑一聲,有些時候就是這樣,表麵工作還是得做啊…
“你放心吧,幸好你提醒的早,一下午的時間已經足夠我做很多事情了。”海雲眯著眼睛冷笑道,“鄭勞光除了其他的罪名以外,因為戀純服飾的股份又多了一個,誰也救不了他,這就是貪婪的下場!”
陳文澤有感而發的點了點頭,海雲的話雖然難聽,可事實還真就是這麼個事實,鄭勞光就是毀在了自己的貪婪手裡!
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想把真友外貿和澤方外貿一網打儘。
他也不會落得個如此淒慘的下場…
如果不是當初想著戀純服飾,現在陳文澤身上肯定或多或少有些麻煩。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更沒有後悔藥賣。
“現在鄭勞光手裡的股份算作贓物,很可能會進入到司法程序。”
海雲看著陳文澤莫名的說了這麼一句,陳文澤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難道不應該原路退回給你麼,畢竟是他強占的。”
“是不是強占的你我心知肚明,上麵兒的某些人也心知肚明。”海雲瞥了陳文澤一眼歎了口氣,“人家不和我們強取豪奪已經是給了麵子,至於原路退回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陳文澤苦笑一聲兒,是這個道理,自己想的太簡單了,真拿所有的人當傻子不成。一旦進入了司法程序,那這百分之十的戀純服飾股份肯定會被拍賣…
“文澤,這百分之十的股份雖然是從你這裡出來的,但是現在既然準備流入市場,那就得靠真金白銀去買了。”海雲抬頭看了陳文澤一眼,陳文澤微微頷首,他已經明白了海雲的意思。
“海總說的對,這百分之十的股份雖然是從我這裡出來的,可並不見得就屬於我,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你能這麼想就好。”海雲似是鬆了口氣,“這些股份我是誌在必得的,不管有多難我都會想辦法拿到。戀純服飾對我就和澤方外貿對你來說性質是一樣的,就和我的孩子一般。”
“所以我會放手一搏,哪怕是豁出去一切都在所不惜!”海雲的雙眸中帶著一絲濃濃的堅毅,她必須提前和陳文澤把這個預防針兒打了,以免到時候兩人鬨出什麼不愉快來。
“我理解,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願意助海總一臂之力。”陳文澤馬上表態,一碼歸一碼,這些股份本來就是誰有能力誰拿!
或許在彆人眼裡,戀純服飾的股份充滿了誘惑力。
可在陳文澤眼中,這些股份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海雲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她今天來這裡找陳文澤的目的本就是為了這些股份來的。
既然話已經說清楚了,那自然沒有再耗下去的必要。陳文澤喊彭海替自己把海雲送到了門口,分鐘後彭海返回,還帶著一個人,正是徐營分局刑偵大隊的副大隊長趙鐵男。
“趙隊長,按道理說現在的你應該是最忙的時候,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串門兒?”陳文澤笑嗬嗬的開了個玩笑,趙鐵男擺了擺手,徑直在陳文澤麵前坐了下來。
“事情暫時算是有個了結,我自然應該來和你說一聲兒。不管怎麼講,這次我也都承了你的情,王文飛是你抓的,這個情我得領,咱們又是朋友,我來看看你都是應該的。”
“既然趙隊長都說了我是你的朋友,那朋友之間就不用這麼客套了吧?”陳文澤看著趙鐵男笑出聲兒,“真說感謝的話我也應該感謝趙隊,畢竟是你還了我一個公道。”
“就這個案子,如果不是有你力挺,可能根本就不會有現在的局麵。”這一點陳文澤也必須承認,不管趙鐵男有沒有自己的私心,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得感激人家…
“好了,剛剛你還說不讓我客氣,你這是乾什麼呢?”趙鐵男擺了擺手,“從現在起誰也彆說這樣的話了,誰說就是沒把對方當朋友。”
“哈哈,趙隊的這個說法我喜歡。”
陳文澤連連點頭,“那咱們之間就不說這些虛的,趙隊,不知道您今晚過來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麼?”
無事不登三寶殿,更何況是趙鐵男這樣的人物。
陳文澤和他之前並無交情,雖然這次攜手共經風雨,可並不見得兩人的交情馬上就能到那個份兒上!
再加上通過剛剛趙鐵男是跟著彭海一起進來的,陳文澤就能分析到趙鐵男應該早就來了。隻不過因為海雲之前在和自己談,所以趙鐵男並沒有進來,而是一直在門口等著。
直到海雲離去,彭海把海雲親自送走以後,趙鐵男才跟著彭海一起走進了自己的病房。不說彆的,單單就這一點,便足以證明趙鐵男今天過來,絕對不是和自己隨便聊聊那麼簡單!
“陳總,我年長你幾歲,咱們又是以朋友相交,我就托大喊你聲文澤,你不介意吧?”
“趙哥說的哪裡話,能有你這樣的大哥也是我的榮幸。”
陳文澤順杆兒往上爬,有趙鐵男這麼一位公安係統的大佬罩著,以後在明珠諸多事宜也會非常的方便!
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趙鐵男並非鄭勞光。
之前陳文澤看走了眼,那是因為沒和鄭勞光接觸過就隨便做出了選擇,但是這次不一樣了。
通過和趙鐵男的接觸,陳文澤已經對趙鐵男有了一個全麵的了解。
他相信趙鐵男是絕對不是鄭勞光能比的,當然,陳文澤也絕對不會和趙鐵男再牽扯進任何有關利益方麵的事情…
“好,既然如此那我以後就喊你文澤了。”
趙鐵男笑嗬嗬的看著陳文澤,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嚴肅。他似是斟酌了片刻,才緩緩開口。
“文澤,我聽說你和喬家第三代的那位公子有些過節?”
陳文澤愣了愣,馬上就是明白趙鐵男在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