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酒吧。
今天的客人多了一點,悠哉的品嘗著店長調的酒,還時不時點上一些小吃,無比愜意的看著投影的貓和老鼠消遣著時光。
女店長對此十分滿意,但是三號桌客人點的烤魷魚還是沒有出現,這讓她手臂青筋暴起,徒手捏碎了一塊冰。
她用力拉開了後廚的門,果不其然,聲稱要用勞動抵房租的女人正蹲在地上,一邊相當不走心的用扇子扇著已經碳化的魷魚,一邊看著手機中播報的新聞發出咬牙切齒的咕嚕聲。
“這些小卒子,被誰抓住不好,偏偏被這個家夥抓住了!”
“然後你又要我當你的保鏢嗎?”
“對對對!”女人連連點頭,但是她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縮著脖子就想逃走,但是一瞬間便被鐵鉗般的手捏住了後頸。
“你居然敢偷懶!信不信我割你身上的肉抵債啊!”
“噫――”
……
“三號桌的烤魷魚,抱歉,讓你久等了。”女人夾起了聲音,以甜美的聲音讓等的不耐煩的顧客一陣發愣,最後撓著後腦勺傻笑著接下了魷魚,並原諒了服務小妹的遲到。
女店長托著下巴一陣無語,女人化了點妝,改變了下眼角的弧度就變成了楚楚可憐的清純小妹。
看著以外貌和話術把周圍的客人耍的團團轉的女人,女店長報複性的將播放著貓和老鼠的電視機換成新聞頻道,而最近的新聞自然是最近一窩端掉的,使用違法改裝機器的混混團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