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靠那麼近乾什麼?”
北原南風瞪了一眼坐在床邊的七海澄子。
“我以為你喜歡。”
七海澄子端坐在椅子上,豐滿勻稱的白皙玉腿交疊,雙臂抱胸,纖細修長的小腿在北原南風麵前輕輕晃了晃,道:“電視劇不是這樣演的嗎?英雄救美後,女方要感恩戴德,然後還要給那個‘英雄’發放福利,卿卿我我,感歎一下事件結束,渲染一下感情變化,兩顆心的貼近,最後以身相許……喏,福利。”
“那你能不能不要彆用一副我欠你錢的表情看著我?”
北原南風有些蛋疼:“而且哪部電視劇這麼演的?什麼腦殘電視劇,主角右手還打著石膏,就來發足控福利。”
“我就是這副表情,什麼電視劇忘了。”
七海澄子麵無表情:“至於你右手打著石膏……那就算了,福利階段結束,我們進入下一個階段,卿卿我我……這個我不會,所以這個也跳過。”
北原南風驚了:“乾什麼?你擱這玩遊戲呢?還能跳過?”
“我說跳過就跳過。”
“滾。”
北原南風伸出完好的左手,一把抓住她豐滿勻稱的白皙玉腿。
細嫩微涼,觸感細膩。
七海澄子:“……”
北原南風順著她優美的腿部線條往下,握住她精致的腳踝,接著伸手摘掉她那隻感覺有些礙事的黑色高跟鞋,扔到一邊。將她小巧玲瓏的雪白蓮足包在手裡,輕輕揉捏了一下。
七海澄子沉默了一會,突然嗤笑道:“你看,單手也能按摩,某種程度你這也算是身殘誌堅了。”
北原南風無奈道:“你能不能彆破壞氣氛?”
“不能,我不能理解你們這些喜歡彆人大腿的人。”
“……我也不用你理解。”
北原南風用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腳心。
七海澄子微微蹙眉,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忍不住縮了縮,小巧玲瓏的雪白玉足弓起,連通腳趾的筋脈在她腳背上繃露了出來,
“行了。”
北原南風看到她這副樣子,不敢再刺激她了。
畢竟現在他身殘誌堅……還真不一定打得過她。
“須永姬月呢?”
“不知道。”
七海澄子冷豔的漂亮臉蛋沒有任何表情:“你捏著我的腿問另一個女人在哪?你怎麼不去捏她的?”
“行。”
北原南風有些好笑,看著她那雙金銫色的美眸:“我問另一個問題行吧,贏了嗎?還有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勉強算贏了,至於眼睛,到臨界點了。”
七海澄子隨口道:“唯一的束縛解除後,這片國土想要讓我去高天原,但被我拒絕了,因為是武力拒絕的,所以留下了點後遺症。”
北原南風皺眉問道:“後遺症?什麼後遺症……算了,有沒有什麼隱患?”
七海澄子看了他一眼,似乎猜到了他此刻的想法:“隻要我不願意,那就沒人可以逼迫我。”
“那就好。”
北原南風聞言鬆了口氣:“不過,你這樣的狀態要持續多久?”
“不知道。”
“不知道?”
“我怎麼知道。”
七海澄子看著北原南風:“這某種意義來說,代表的是我的神性……嗬,神性,所以我怎麼知道會持續多久。”
“神性?”
北原南風愣了愣,繼而笑道:“那話說回來,你現在算神明了?”
七海澄子感受到玉足上傳來的力道驀然大了很多,低頭看了眼,有些嫌棄道:“男人的劣根性……是,開心嗎?”
北原南風也不介意,揉捏著她那手感極好的雪白玉足:“我就當你是誇獎了。”
“……”
七海澄子不再搭理他,但也沒有把腿縮回去的意思。
“其實我覺得挺奇怪的。”
北原南風看著麵容成熟美麗,此刻坐在椅子上,卻像端坐在雲端之上的高挑美人,道:“你這種人,竟然會在千年之前俯首稱臣,感覺完全不是你的性格。”
“那是你不知道那個時代,隔壁那個國度的氣運之盛。”
七海澄子淡淡道:“哪怕是東漢這個王朝的末期,那個動亂的時代,也不是當初的邪馬台能比擬的,更何況東漢末期還有幾個繼承者,那不是單純靠個人武力就能抵擋的存在。”
“……真難得啊,我還以為你這樣的人隻會莽過去。”
“我當時要負責的人很多,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小性子就不管不顧,像我這樣的存在,也不可能隨便離開國土,更何況,隔壁也有類似的存在,那時候真正動手……就不是個人那麼簡單了,關乎整個國家的氣運,而氣運,我剛剛說了,跟隔壁相比,完全就是螳臂當車……更何況,當時隔壁會幫我,至少能讓我底下的那些人吃飽飯。”
“……你是個好女王。”
北原南風微微一怔,接著笑道:“至少在當時,是個合格的女王。”
“恭維就不必了。”
七海澄子麵無表情:“我不需要你的恭維,而且以前是以前,我現在是七海澄子。再說了……我最後的結局並不算好,被人趕下了台,變成了這副模樣,你現在恭維我,沒有任何意義。”
“被人趕下台?你是指……那位天照大禦神?所以當時她也存在對嗎?”
北原南風有些好奇:“她也是你的子民。”
“狗奴國的人。”
“狗奴國?”
“大和皇室政權的母體。”
七海澄子眼簾微微低垂,語氣不屑道:“最開始在邪馬台南方苟延殘喘的小國,嘴特彆硬,說什麼不附屬於邪馬台,但暗地裡卑躬屈膝,沒有半點骨氣。但不得不承認,他們在玩弄人心方麵的本事確實厲害,特彆是挑撥的能力。當然,最後勝利者是她,沒什麼好說的了,最後我察覺到了,卻沒去管,被人背叛,也是我自己的問題。”
“……”
她語氣很不屑,但北原南風卻莫名的竟然聽出了些許低落。
“……七海澄子。”北原南風喊了她一聲。
“……乾什麼?”七海澄子重新看向北原南風。
“你不是說你現在是七海澄子嗎?”
北原南風笑道:“那就叫一聲……都過去了。”
七海澄子根本不領情:“你安慰人的本事,很蹩腳,而且你握著彆人的腿喊彆人名字,不害羞?”
“你特麼……”
“放開。”
七海澄子小巧玲瓏的雪白玉足突然踢了踢,她掙紮著將蓮足抽出來,道:“把我另一隻腳的鞋子也脫了,你的手很燙,一直握著,很不舒服。”
她一邊說,一邊換了個姿勢,將渾圓大腿疊在了另一條腿上。
“你好意思啊,我手斷了你懂嗎?”
不過。
北原南風說歸說,還是幫她把另一隻高跟鞋脫了下來……
“虛偽。”
七海澄子看著北原南風,冷笑了一聲:“你問完了?你問完了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你問吧。”
北原南風隱約猜到了她想問什麼,不過躲肯定是躲不過的了,所以他也坦然。
七海澄子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枚暗淡的金印,直接問道:“這枚東西,是我當初俯首稱臣的證明,你為什麼能控製它?”
北原南風看著她的眼睛,也直接回道:“……大概是因為我來自於隔壁吧,你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