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想。”誰要一個舞女做兒媳婦,那不得被她的那些小姐妹嘲笑至死?
“既然不想,那就先彆急著心疼你兒子。他要是一帆風順,怎麼會明白你們的良苦用心?”蘇錦煙說道。
伴隨著砸東西的聲音,鄭老爺的怒吼聲也傳了出來。緊接著,鄭秋翊怒氣衝衝地下樓。
“攔住他。”鄭老爺怒道。
“老爺,有話好好說。”鄭夫人心疼自己的兒子,連忙當和事佬。
“從今天開始,你跟著錦煙學習如何管理廠裡的事務,什麼時候錦煙說可以出師了,你才能出門。”
“我憑什麼要跟著她學?”
“因為你不在的時候,廠裡的事情都是錦煙操辦的。她能把廠裡打理得井井有條,你應該好好向她學習經驗。”
鄭秋翊瞪著蘇錦煙,眼裡滿是怒火。
“夫君放心,我一定好好教你。以夫君你的聰明才智,相信不出兩天就能學會的。”蘇錦煙微笑。
鄭秋翊一副受到屈辱的模樣。
接下來鄭秋翊被嚴加看管起來了。
晚上,鄭秋翊被推進房間。
蘇錦煙正在看書,聽見聲音抬頭,見狀警覺地看著他,眼神厭惡:“你又想做什麼?”
鄭秋翊顯然已經想起發酒瘋時做過的事情。他被蘇錦煙眼裡的厭惡刺激了,霸道地說道:“你當我願意進這個屋子?”
蘇錦煙看了一眼門口,見那裡站著的影子,便知道了原因。
她指了指沙發:“你睡沙發。”
“憑什麼?”
“聽說西方的男人非常有紳士風度,你在國外待了這麼久,沒有學會一星半點嗎?”
“風度也要看給誰的,你這種死皮賴臉的女人不配得到男人的風度。”
“這樣啊,衛風你來了……”
鄭秋翊猛地回頭。
砰!一個重物砸在他的腦袋上。
鄭秋翊慘叫一聲,摸了一下腦袋,手掌上全是鮮血。他抬頭看著蘇錦煙,眼裡滿是憤怒。
蘇錦煙把手裡的花瓶扔在地上,隨著嘩啦一聲,她語氣驚恐地大聲喊道:“快來人啊,夫君自殘了。”
門口的兩個高大保鏢連忙推開門闖進來。
當他們看見麵前的場景時,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他們隻是保鏢,現在這樣的場麵不在他們培訓的範圍內。畢竟沒有一位老師教他們遇見東家自殘應該怎麼反應。
“我的夫君為了不與我同床共枕,為了給一個歌女守身如玉,竟不惜自殘。天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蘇錦煙掩麵跑出去,那悲傷的聲音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鄭秋翊渾身顫抖,青筋凸起,眼眶裡泛著紅血絲,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送我去醫院啊,蠢貨……”
保鏢連忙背起鄭秋翊往外麵跑去。
“快叫司機把車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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