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是書中小閣老的人設,沒有寫清楚受害人是誰,被傷成了什麼模樣等等。
如果自己真能瞧瞧這些受害者配角……彆說,這心裡還真有點兒不太好受呢。
畢竟活生生的,不是紙片人。
豐越天幾不可微的頷首,“倒是聽說過此類傳聞。但自從池保保擔任太醫院院令,此等流言似乎就沒有了。”
“皇上,那都是閣老派人鎮壓封口啊!尤其池保保心思歹毒知道得皇上信任才能更加胡作非為,甚至不惜在城中散布傳言,說他與皇上不清不楚累的皇上聲名受損!小人……小人真是看不過眼氣憤之極!”
池保保“……”
扭頭看向大理寺外的人山人海,果不其然有不少人都說聽到了這個傳聞。
說小閣老爬上了皇上的龍床,原本皇上是個正常人,但被他給掰彎了。
她有點兒想笑。
其實之前蘇自清等人亮的那些證據,在書裡來說是真的。
但曹言說的這些純屬胡扯了,她何時往外放出過那種傳聞?
這才是扣屎盆子!
帝王眉峰皺起,似乎也已經發怒了。
蘇自清接著道“皇上,此等小人做派不止隻為他自己,更是汙蔑皇上決不能輕饒!”
豐越天微微頷首,看起來好像是認同了蘇自清的話。
就在這時,鐘潛等人回來了。
而且回來的可不是他帶出去的那一票人,還有另外一票。
當先的是曬得黑黢黢的陶原,這位在司農監現如今是技術骨乾,一直在南部呢。
他身後數個跟他曬得差不多的中年人,穿著普通一看就是農民。
再後頭則是兩個披著披風扣著兜帽的人,目前看不清楚臉。
陶原到場先給皇上請安,之後起身就開始說自己急匆匆從南部返回都城的原因。
“自從閣老將那三座城的良田交給臣之後,臣就受到了地方官員的諸多掣肘,分明知道臣奉皇命種植新種也亦不通融。不按旨意辦事雙眼之中隻看得到錢,其中胃口最大的就是他。”
他伸手一指,就是那剛剛跪地作證號稱自己從未花過貪腐銀錢的府尹。
那府尹其實自陶原來了他就僵了。
“皇上,臣所言字句屬真。這幾位原是當地最好的種糧人才,就是因為那狗官變著法子要錢他們都要餓死了。”
“臣明明記得閣老曾說過,他搶奪這三城良田是因為當時若不下手就會被龔乾搶走,先下手為強為皇上積蓄力量為百姓謀生。可這些狗官卻草菅人命完全不顧百姓死活,五馬分屍都不解恨!”
陶原生氣,說的話就特彆衝,甚至已經不在乎聖上在此自己要守禮的事兒了。
那幾個農民跪在地上把懷裡揣著的東西拿了出來,是這兩年來府尹下達的征稅令。
五花八門的稅,連去河裡挑水澆田都得交個龍王稅,荒謬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