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秘男友!
沒往深處想,我就簡單地以為,是餘明輝這兩天老是打給蕭炎問我的事,把蕭炎問煩了,蕭炎帶著些少情緒,餘明輝就自動自覺地認為蕭炎不爽我,對我不客氣,他這算是讓我多擔待一下蕭炎吧。
我也不是那種特愛計較的人,想想餘明輝跟蕭炎都稱兄道弟的,我要把這關係弄得很僵,餘明輝也難做,於是我忙不迭地擺了擺手表態說“我不會太在意的。”
餘明輝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一陣,他沒再說話,而是動手又去剝彆的雞蛋。
等到這些雞蛋全滾了一遍,他又幫我把褲管給放了下去,這才慢騰騰地把那些材料收拾搗鼓了一下,拿去扔到了垃圾桶裡麵去。
折返回來之後,餘明輝連給我提個醒都沒有,他丫直接俯下身來,將我一個攔腰抱了起來,蹬蹬蹬就往樓上走去。
把我放在床上之後,餘明輝把我腳上的拖鞋摘掉了,又掀過被子給我蓋上了,他這才慢騰騰地鑽進來,挨著我躺下。
他先是抓住我的手包在他的手心裡麵,他說“林四四,你的手還是那麼涼。”
我想想前段時間,在我住的那個破地方,他就是這麼捂住我的手說我手涼,最後我們就那啥了。
我第一次是心大,沒怎麼去考慮安全措施的問題。第二次那啥之後,也是沒任何措施,我還不懂當即讓餘明輝給我買藥吃,後麵等餘明輝去出差了我急急跑去藥店死馬當活馬醫買了一片藥吃下去的。
現在我還在為那事忐忑著,一看餘明輝這個動作,我有些慌張地縮回手去,忙不迭地說“不涼,等一下就不涼了。”
餘明輝愣了一下,他一臉疑惑盯著我問“林四四,你怎麼了?我不就是抓一下你的手嗎?你那麼緊張乾嘛?”
我挪動著身體朝著離他遠一點的方向移動了一下,我想了想,覺得就算這個話題有多難開口,我今天也必須跟他把話給說清楚了。
不然後麵我們住到一起,老是那樣啥措施也沒有,那到時候懷孕了,我現在貪圖的平靜生活,會充滿太多未知的驚濤駭浪。
抿著嘴沉寂了一陣,我總算是艱難地開口說“餘明輝,額,我有個事情得跟你溝通一下,就是那個啥,就是那個那個,必須得有措施,得有安全措施。總之有安全措施就可以,沒有就不行,你懂我意思了嗎?”
我說得結結巴巴斷斷續續的,餘明輝先是怔了一下,然後他像是努力憋住笑似的,他忍了一陣,一下子咧開嘴笑了。伸手過來敲了敲我的頭,餘明輝笑著說“林四四,我之前倒不知道你的想象力那麼豐富。我就握了一下你的手,你轉眼就想歪了。幸虧我定力好,不然像我那麼正經的男人,差點就被你給帶壞了。”
被他這麼個調侃,我哪裡是他的對手,死撐不過幾秒的時間,我的臉無可控製的全紅了。
拉過被子蓋住臉,我特彆鬱悶地說“你就當我剛才在夢遊說的夢話吧,我繼續睡了。”
餘明輝將我好不容易拉上來的被子給拽下去,他挪動著身體湊過來貼著我,他的臉貼得我的臉特彆近,他一說話我都覺得我的鼻子是熱的。
他說“林四四,彆急著睡嘛。不是說小彆勝新婚嗎,既然你都想歪了,那我們就按照你想的去做好了。”
簡直臥槽啊臥槽,看餘明輝那一副表情,他分明是不要命的在逗我,尋我開心!
就算我的臉皮厚得跟大興安嶺的積葉似的,但是也經不住餘明輝這些沒臉沒皮的逗趣,我實在沒轍了,隻得板起臉來說“餘明輝,你差不多就得了,彆沒事找抽刷存在感,你再這樣老不正經的,我懶得理你了。”
還是這招實在,餘明輝果然老實了。
他湊得更近,又是一把握住我的手,有些訕訕地說“那麼容易生氣啊。我不開玩笑了還不行嗎?”
我看他確實是認熊了,這個時候差不多就行,乘勝追擊啥的特沒意思,於是我說“你意識到錯誤就行。睡覺。”
但是餘明輝,明顯還沒有睡覺的意思,他的嘴角抽了一下,他盯著我看了好一陣,他像是在想什麼,過了一陣他才緩緩說“不過林四四,你怎麼突然想那個做措施的問題?你是怕我後麵不負責任,還是彆的原因?我想聽你說真話。”
我從餘明輝的手裡把自己的手給摘下來,我翻身麵對著天花板,我肯定不能跟他說反正我知道我們沒辦法結婚,有孩子隻會讓事態變得複雜。
差點想破了頭皮,我過了一陣才勉強地說“我覺得自己還年輕,不想太早被其他的東西所累。”
餘明輝哦了一聲。
接下來是長長的沉默僵持。
在僵持了大概十分鐘之後,餘明輝的手忽然環過來將我整個身體圈住,往他的身邊湊了湊,他的唇湊過來,在我的額頭上麵留了一個親吻,他說“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