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尊煉妖壺!
看著一臉“好學”的四公主,韓風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暗自冷笑。
自從自己當上了太子少傅,開始在東宮講學,這位四公主可是沒少來捧場,每次課堂上,她都會悄悄對韓風暗送秋波,送來各種曖昧的眼神。
不過學堂上人多眼雜,四公主顯然還是有所顧忌的,今日特意等到眾人散去,獨自留下,向少傅請教學問,自然是彆有用心。
原本已經脫離了後宮,韓風倒也不想再沾染這個女人,不過近日他有諸多疑惑,正好也想從這女人身上,探聽點消息。
心中略作思量,韓少傅當下手握書卷,淡笑著踱步來到公主身前。
“不知公主殿下哪裡不懂?”
拓跋依蘭美眸眨動,拿起手中書冊,隨意一指,“就是這裡。”
韓風俯身看去,卻被拓跋依蘭伸手一拉腰帶,韓風一個趔趄,便挨著拓跋依蘭坐在了一張蒲團上。
“呀……”
拓跋依蘭嬌呼一聲,柔軟嬌軀,順勢靠在了韓風身上。
“少傅,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沒摔著吧?”
感受到撲麵而來的美人香,以及緊貼自己的柔軟軀體,韓風不動聲色,乾脆大膽的把手一伸,直接攬住拓跋依蘭的小蠻腰,用手輕輕一捏,一本正經道。
“無妨,為公主解惑,這點小事算什麼?”
感受到腰間那隻火熱的大手,拓跋依蘭嬌軀微微一顫,旋即不禁嬌笑。
“少傅可真是一位“臨危不亂”的大才呢!”
韓風謙遜道“哪裡哪裡,公主殿下才是當仁不讓的女中豪傑。”
這二人目光交彙,心照不宣。
隨即,拓跋依蘭再度開口道“少傅,如今您貴為太子師,朝中二品大員,成了父皇麵前的紅人,可謂是平步青雲,現在本宮想要與少傅說幾句悄悄話,可都難了。”
韓風知道這女人話中有話,笑道“小人雖然身在東宮,此刻,不也隻有我與公主二人嗎?”
拓跋依蘭聞言,卻是有些幽怨道“話雖如此,可當初的首領大人自然會對本宮說實話,如今的少傅,卻未必了。”
韓風笑著回道“公主殿下說的是什麼話,小人能夠有今日,也多依仗公主殿下提攜,便是我官位再高,對公主殿下也絕對是忠心的。”
“哦……!”拓跋依蘭聞言麵泛喜色,“少傅當真還對本宮真心?”
“當然!”韓風回答的斬釘截鐵。
拓跋依蘭將嬌軀與韓風又挨緊了一些,一隻手在韓風胸口,輕輕摩挲,神情嫵媚。
“少傅如今身在東宮,想必與太子相處時間必然不少,倘若少傅得知了什麼秘密或是重要的消息,可千萬不能瞞著本宮呀。”
韓風聞言心中冷笑,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對於拓跋依蘭而言,無疑變成了更大的“籌碼”,這女人還想要繼續讓自己當她的心腹。
為此,甚至不惜以身玩火,當然,在四公主看來,韓風是杆“啞槍”,不怕他“走火”。
韓風心知肚明,也絲毫毫不客氣,一隻手上下摸索間,另一隻手握住拓跋依蘭的柔弱無骨的玉手道“公主殿下放心,小人對公主殿下,必定是知無不言!”
拓跋依蘭被韓風一雙作怪的大手,折騰的俏麵緋紅,有些羞澀難禁,但聞聽此言卻是眉飛色舞,很是歡喜。
“既如此,人家可就相信少傅的話,還望少傅莫要負了本宮。”
韓風再度點頭,他眼見“火候”足夠,終於開口詢問起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
“公主殿下,近日我見太子和二皇子十分忙碌,三公主也久未露麵,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
聞言,拓跋依蘭有些訝然,“少傅還不知此事?”
韓風隨口解釋道“我最近一直忙於講學,尚未詢問太子此事。”
拓跋依蘭不疑有他,歎了口氣道“哎,還不都是乾嵐帝國鬨出的亂子。”
韓風聞言不由一愣,“此事與乾嵐帝國有關?”
四公主點點頭道“少傅你有所不知,就在你進入天武境後,邊境傳來急報,乾嵐帝國屯兵二十萬,在我大炎東南邊境,意圖不軌。”
韓風聞言不由得心中一驚,大炎帝國的東南邊境,不是就是乾嵐帝國的西北邊境嗎。
就聽拓跋依蘭繼續說道“原本這件事情,尚未引起太大的波瀾,不過就在半月以前,乾嵐帝國忽然增兵至三十萬,並開始大量囤積糧草,已有向我國邊境推進的趨勢。
聽說對方還有一個很厲害的統兵元帥,姓張,好像叫……張定南。”
“什麼!”
韓風聞言,不由大吃一驚,卻又瞬間壓製住自己的心情,繼續聆聽。
拓跋依蘭道“此事在朝中引起不小的震動,如今父皇和朝中文武大臣,都在為此忙碌,太子哥哥,我皇兄,還有三姐姐也經常被父皇召去,一同商議此事。”
說到這裡,拓跋依蘭還露出不忿之色,顯然對於父皇並未召集自己同往,心中有些吃味。
然而,拓跋凝月的一番話,卻是早已令韓風震蕩不已。
離開乾嵐帝國前,他就已知道,當時乾嵐帝國的軍部動蕩,情況很不穩定。
如今怎麼會突然大肆屯兵呢?而且軍隊統帥,竟然是早已前往沿海戰場的大哥。
難道……
韓風心中吃驚的想到,莫非這一切是因為自己?
可是他又覺得有些難以置信,自己並並非什麼大人物,怎麼可能引得乾嵐帝國三十萬大軍主動壓境大炎,而且他們又怎麼會知道,自己身在大炎帝國呢?
就在韓風心中思緒如潮之際,拓跋依蘭卻是忽然嬉笑道“少傅,乾嵐帝國之事,自有父皇他們應對,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的安危吧。”
韓風聞言有些不明所以。
就聽拓跋依蘭接著說道“少傅,你說巧不巧,就在你進入天武境的當天夜裡,宮中竟然闖進來一個刺客,夜襲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