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開對這批學員做了筆錄,之後放走了一批人。
林凡音等著出去,卻被告知還要繼續待著。
“為什麼呀?他們不都離開了嗎?我為什麼不能走啊?”
她不解的的問著警察,警察說“來接你的人在路上,等他來了,說明白了一切自然會讓你離開這裡的。”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誰來保我出去啊?”
林凡音又問道。
她在這裡可沒有什麼親戚,誰會來救她出去呢?
況且她認為警察把她押在這裡不合適,她也是“受害者”。
等到了晚上,林凡音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她正想再次詢問自己何時可以出去時,門就開了。
“好了,林凡音,你也可以走了。”
林凡音怔怔的走了出去,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阿瑞正站在不遠處微笑著看著她。
“阿瑞?”
“走,出去再說。”
阿瑞拿著一件外套,另一隻手裡還拖著一隻密碼箱。
看樣子,他像是出差剛回來。
離開公安局後,二人走在馬路上。
林凡音第一時間問著阿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瑞並沒有表現出一絲慌張的樣子,相反,這一切他好像早就習以為常了。
“嗐,是有人舉報了我們,說我們搞封建迷信。”
“你是說‘深川老灑練習中心’嗎?”
“是啊。”
“為什麼呀?難道那裡真的……”
林凡音懷疑起來。
“沒有,隻是因為那裡擺放了灑大師的畫像和酥油燈。”
林凡音瞬間明白了什麼,她的手拍在了阿瑞的肩膀上,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阿瑞怔了一下,他並不想和林凡音有肢體接觸。
“哦,是因為那樣看上去非常像在搞祭祀,加上老師帶領大家唱誦的那祈請辭,確實像了。”
她看向阿瑞,阿瑞隻是微微勾起了嘴角。
他的表情並不自然,顯得有幾分無奈。
“那現在,一切都說明白了?”
林凡音害怕後麵警察還會有什麼事情找上門來。
“嗯。”
阿瑞點了點頭,眼睛看向了手裡拖著的那隻密碼箱。
箱子裡除了他的衣物外,還有深川老灑練習中心的一切合法經營文件。
“你怎麼不回我信息啊?”
“對不起啊。”
阿瑞向林凡音道歉著,一是因為他沒有及時看到林凡音的消息;二是今天的這一切並不是他想看到的。
“嗐,我沒什麼所謂,隻是……我一開始吧,也是懷疑那地方,覺得像邪教。”
“不過現在你都和公安局的人說明白了,那我也就放心了。隻是……”
“那舉報的人,是不是在你們那上過什麼當?或者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糾紛?”
林凡音眨巴著雙眼,觀察著阿瑞的神情。
阿瑞的臉上還是看不到太多的表情,他很平靜的回答著林凡音的這個問題。
“人們很難接受這些事物的存在,是因為從一開始,他們就被隔離在外,對這些東西知之甚少。”
“但這些東西,在一萬五千年前,就已經被人證出來了,第一位證出祂的人叫阿迪瑜吉。”
“人們並沒有刻意去宣揚祂,但祂仍然能流傳至今,這說明祂是有用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