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兩個憨批一打岔,這上不上下不下的,有點藍瘦。
看著苟賢德哀求的眼神,打擺子的小細腿,二狗子回魂了,臥槽,差點忘記我在跑路。
“兩位哥哥,要不,我們下次……再聊。”二狗子依依不舍,兩位“哥哥”難舍難離。
二狗子三步一回首,兩步一回頭。
和兩位“哥哥”揮手作彆。
瀟瀟灑灑的出了城,兩兄弟的小細腿都彈出幻影,我尼瑪,太刺激了,虎口脫險,可懂?
緊趕慢趕,終於到達彙合點,七個打手同夥,等待多時。
苟賢德大喜,接過指揮權,個位數變兩位數,實力大增,大手一揮,出發。
一路向南,絕塵而去。
南平官署,羅三水看著手裡的口供,暗暗興奮,終於抓到一條大魚。
而黃博卻是一陣陣膩歪,造船廠的人,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出了事,一個治下不嚴,妥妥的。
還特麼牽連出好幾起命案,這是要活活坑死我的節奏。
“睚眥”的手段還沒開張,曲賬房就招了,該招的不該招的,統統招了。
有進貨渠道,有聯絡人,有打點上下的官員名單,有形形色色的地下交易,有三進大院的蠅營狗苟,有殺人毀屍的時間地點,林林總總,交代了好幾頁。
把羅三水興奮的兩眼放光,風風火火帶著睚眥出門而去。
看著羅統領鬥誌激昂的瀟灑離去,黃博恨得牙癢癢,這一去,將是拔出蘿卜帶出泥,一串串的露頭出土,南平官場自建立以來,第一次迎來大清洗。
一年多以來的辛苦付出,苦心經營,一朝散儘。
轉頭看著老神在在的曲賬房,黃博再也壓製不住怒火。
“你們都出去。”
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透著冷冷的涼意。
手下們也不是傻子,手忙腳亂的開門離去。
曲賬房的臉色“唰”的一下蒼白,頭皮發麻,腎上腺急速飆升,額頭轉瞬間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虛了。
身後傳來關門聲,黃博隨手拿起一根皮鞭。
看到皮鞭上的倒刺,曲賬房嚇得心肝顫,拚命掙紮。
黃博不慌不忙的將皮鞭浸入鹽水裡,來回攪動,猶如貓戲老鼠,一臉不正常的神態看著眼前人。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曲賬房連忙求饒。
“黃大人,我招,我全招了啊。”
“讓你招。”
“啪”得一鞭抽在身上,曲賬房不受控製的哆嗦起來。
“我不招了。”
“啪,讓你不招。”
“疼,太疼了。”汗如雨下,曲賬房疼得大腦停轉,思維飄散。
招也挨打,不招也挨打,看來,今日是過不去了。
“啪”“啪”“啪”響徹大牢。
一盆鹽水倒在身上,曲賬房疼得都抽搐。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