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莆田縣有遠近聞名的神醫,專治牙疼。”
“啊?我頭疼。”
“頭疼也能治。”
“我特麼腰疼!”
“腰?哎呀喂!我的大人啊,這可問到我的強項了,操勞過度,虛了吧?”
“虛你大爺,我就想回家,回福州。”史德慶身心俱疲,徹底告饒了。
“哦,那不行。”
“啥米?我尼瑪!你敢擋本官的路?誰給你的狗膽?”
吐沫星子噴了小吏一臉。
“不是,大人啊!上麵有規定,沒有人接班,你擅離崗位,算曠工。”
“曠工?我特麼,莆田縣我最大,你給我說曠工?”
“有時候……你最大。”小吏也不是吃素的,看樣子在當地也是地頭蛇一樣的存在。
流水的縣令,鐵打的地盤,認你,你是老大,不認你,你就是個屁。真拿自己當盤菜了?呸!
小吏一句誅心之言,徹底擊穿了史縣令的認知下限,三觀俱碎。
“南蠻子,你們這些南蠻子,不知禮儀,敢違逆上官,膽大包天,我……你們給我等著。”惡狠狠撂下一句狠話,史縣令氣得三屍神暴跳。
小吏理都沒理他,轉頭對一乾人等揮揮手。
“嘁,關門。”
跑了張屠夫,來了李大夫,還想跑?嘁!看把你能的。
“哐當”大門緊閉。
史縣令仿佛被抽了筋一樣,軟倒在空曠的縣衙裡。我特麼這是千裡送人頭嗎?我¥……!
天空電閃雷鳴,一場大雨又快又急,如期而至。
視線拉高,漆黑的夜色下,兩支點點星火在冒雨向莆田縣進發,風雨無阻,星夜奔赴。
第二日天色蒙蒙亮,薄霧在彙集、飄散、遊蕩。
穿過薄霧,兩支隊伍在莆田縣城下也相聚了。在短暫的愣神片刻,紛紛抽刀提槍,廝殺在一處,遭遇戰頃刻間打響。
薄霧染上了血紅色。
首先到達的是騎兵,步兵們還在後方。
騎兵的衝鋒快進快出,士兵們猶如下餃子一樣,紛紛跌落馬下,隨後翻身再戰,這是一場麵對麵的硬仗。
他們是剛剛趕來的李子木黑龍軍和朱英俊的大鵬軍。對方是劉啟兩千人左右的先鋒軍。
不過,李子木的騎兵人數占優,又是吉王殿下當麵,黑龍軍更是各軍挑出來的精銳,鎧甲武器更是上上之選,仗著甲厚刀利,第一波強勢衝鋒,就將敵方大半打落馬下。
對方也不是吃素的,彰武軍也是南征北戰的善戰之士,經過第一波的慘敗,紛紛靠攏,形成尖錐陣型,準備由點到麵,徹底撕破對麵的防禦。
說時遲那時快,效果很顯著,朱英俊還是嫩了點,大鵬軍和黑龍軍一下子被衝得七零八落,損失慘重。
沒時間考慮太多,朱英俊臉色一紅,立馬抽刀縱馬,衝了上去。
上陣父子兵,打仗親兄弟,剛剛衝出去,他就聽到後方陣陣大喊聲傳來,回首一瞄,差點掉下馬來。
隻見李子木縱馬狂奔,也跟著殺了上來。黑龍旗在薄霧內若隱若現,張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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