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逗!
兩日後,劉鋹看著手裡的奏章納悶不已。
“魚是上午吃得,魚刺是中午卡的,人是晚上走的。”
沃尚書喜愛吃魚,他是知道了,此人頓頓離不開魚,無魚不歡。可是這個從小到大,天天吃魚的人,腫麼會被魚刺給卡死?奇了怪了!
“沃尚書走的……很安詳。”龔相絞儘腦汁想到這個詞“安詳!”嘶!沃尚書這走的流程好順啊!
“魚刺從上午卡到中午?當我傻子呐?”劉鋹咆哮道,吐沫星子噴了龔澄樞一臉。
“那魚刺大,這麼大。”龔相唾麵自乾,還用手掌比劃了一下。
沃尚書走得很蹊蹺,龔澄樞掐著大腿也想到了,但是想到了又能怎麼樣?沒個年把二年查不清楚,眼下關鍵的是善後事宜。
“蘿卜”走了,留下一個坑,勢必又是一次權利的爭奪,有鬥爭才有收入,呸!才有發展和進步嗎!
“這麼大的魚刺往嘴裡塞?”
“陛下,人都走了,魚刺大小不重要。”龔澄樞小聲的反駁道。
“嗯,也對!”
“陛下,現在考慮的是禮部尚書的人選問題,還有一些對你不利的一些風言風語。”
“風言風語,嘁!”劉鋹不以為意,刁民如草芥,無妨。
“嗯!龔相,禮部尚書你有什麼提議?”
“啟稟陛下,聽說李托李將軍回來了。”
“李托?敗軍之將,還有臉回來?先押入大牢,打個三天三夜。”
“陛下,李將軍可是忠勇可嘉啊!城破後死戰不退,和敵人進行了長達幾個月的鬥爭,忍住毒打和摧殘,終於,找了個破綻,拚命又逃了回來!想繼續為我大漢效力。”
鈔能力發作了。
“你怎麼以前沒有給本皇彙報過?”
“都是沃尚書那個狗賊,掩蓋陛下你的視聽。原想著設法營救來著,誰知沃尚書又百般阻撓,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李托不是被抄家了嗎?”
“是的,陛下,沃尚書親自去抄的家。”反正人死了,鍋都給你背,不過分吧?過分也沒辦法,你爬出來咬我呀?
“先審查,一五一十給本皇查清楚。”
“遵命,陛下。”
“李托?本皇好像記得他和沃尚書不合來著。”
劉鋹不在狀態,這幾天一直不在狀態,確切的說,自從被天雷驚到了那晚開始。昨晚又試過了,某項功能喪失了,罷工了,冬眠了。
人生少了一大樂趣,在變強和變心之間,他在向變態轉變。
“陛下啊,沃尚書已經死了,哇涼哇涼的那種。”龔澄樞一個頭兩個大,跟著你是真的累,操心又操肺。
“李托,嗯,以前他也是忠心耿耿之臣,不會是清源郡的臥底吧?”
經天雷一炸,劉鋹的智商蹭蹭拔高。
“臥底?不能吧,他還冒死帶來了敬州城的兵備防禦圖。”
“敬州?陳延壽這個征北將軍就是個廢物,告訴他,年前拿不回敬州城,讓他提頭來見。”
“哎呀!臥槽,陳延壽是我的鐵杆小弟啊!腫麼燒到我頭上了?”龔相心中有一萬匹動物跑過,撓撓的。
哪還有心情管李托的事。
“陛下,會不會急了點?那大火……。”龔澄樞想轉移一下劉鋹的注意視線,並給他提個醒,上天對你有意見,安安穩穩的彆作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