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魅望著個個恨不得立刻將自己碎屍萬段的眼神,伸伸舌頭,後怕不已。
“妹,親妹,不,姐,你是我親姐,求求你了,咱彆作了,好不好?我的小心肝啊!”
那一刻的胸偉波濤蕩漾,江虎卻打了個顫栗。
“姐姐,我們倆就剩一雙鞋了。”
“噓……!”
陳忠頭痛不已,古人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此女竟然不費一兵一卒,能讓手下們連日來士氣一降再降,剛才還差點間接乾掉一名得力乾將,魔法傷害?
話說自己剛剛那一腳真帥,姿勢和力度都把握的剛剛好,咦,褲襠怎麼漏風?夾緊。
力度還是沒掌握好啊,下次改進。
“江兄弟,來。”陳忠夾緊雙腿,小碎步向竹林方向挪移。
江虎疑惑的跟了上去,看著老大的新姿勢,憋著笑,幾個意思?扯著蛋了?
“那啥,你會裁縫嗎?”
“啥米?她讓我們練廚藝,忠哥你讓我練裁縫?”堂堂男子漢,一代強種江虎炸毛了,隨後淚眼婆娑,他哭了,太特麼虐人了吧。
“不乾了,愛誰誰!”
“不是,那啥江兄弟,要不你褲子……。”
“啥?”江虎嚇得一把扔掉佩刀,死死抓著褲腰帶,一臉驚恐的看著陳忠,腳步還在後退。
“臥槽!你想什麼呐,忠哥不是那種人。”陳忠氣得麵紅耳赤,語無倫次。
“忠哥,我把你當爹一樣伺候,你特麼想捅我?”
“江兄弟,誤會,誤會。”
“誤你大爺……!”江虎氣得都爆粗口了。
“不是……臥槽啊!你看……!”
白光閃現,煞白煞白的大毛腿出現在江虎的視線裡。
“嗬……哈哈……咳咳!”
“幺,挺彆致啊!不是,忠哥,屬下去給你找褲子去。”
都是輕裝簡從,倉促出行,哪裡有多餘的褲子,廚藝嘎嘎好的綁匪再次被委以重任,給老大縫褲襠。
坐在山頭上的陳忠,遠遠望著邊境檢查站陷入沉思,隻見哨卡方向商隊來往,川流不息,絡繹不絕,一片繁忙的景象。
他已經打消了順著溪流逆流而上的想法,有沒有路另說,安不安全也不談,車裡的兩位祖宗就夠他們受的。
一隊滿載著貨物的車隊穿過排隊的人群,徑直穿過哨卡,咦,他們怎麼不用檢查?
“江兄弟,你眼神好,快看看哪個商隊的旗幟上寫著什麼?”
“三……三木林……好像是三木林什麼?後麵幾個字看不清楚。”
“三木林……三木林造紙廠!”
“好像是。”
“江兄弟,你靠近一點,確定一下是不是三木林造紙?”
“好的,忠哥。”江虎說完後,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林木中。
另一邊,一群黑衣人矗立在一片墳堆處,眾鬼迷茫,怎麼又來了?個個凶神惡煞的,幾個意思?查戶口嗎?
剛才,朱英俊帶著隊伍沿著小路策馬飛奔,恍惚間,路邊有什麼東西晃了一下眼睛,立馬停下來,上前查看,撿起來一瞅,是一根鋥光瓦亮的發簪。
“統領,這發簪一看就價值不菲……不會?不像是陪葬品!”
“陪葬品?你抓個鬼問問?”某二逼。
眾鬼大驚!這麼喪心病狂的嗎?來,你抓個我看看,信不信晚上爬你家窗戶。
“我看像剛扔的。”
“如此貴重的物品,怎麼會扔在路邊?”
“統領,我們追擊的方向是對的。”一名聰明的屬下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