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什麼白島啤酒,東北啤酒,雨滴啤酒,在鄭謙的眼裡,根本不值得一提。
鄭謙喜歡用硬實力說話。
根本不需要什麼托兒來替他打出名頭。
即便需要砸錢,那砸就行了唄。
千鶴集團每年的盈利額,鄭謙還真沒仔細地算過。
他現在想要錢實在太簡單了,隻需要隨便給一個女人買棟彆墅,買輛跑車,幾十億上百億的現金直接到賬。
就算硬生生砸,都能在市場上砸出一個名頭來。
更何況,來自馬代的遜尼迪這麼能打。
崔子卿看到鄭謙這幅態度,有點匪夷所思。
更多的,還是質疑。
這兩位如果聯起手來,是能撼動市場走向的。
如果遜尼迪想要在九州打開市場,登上國際名利場,肯定要結識路哲,周紹琪這樣的酒場大亨。
可誰知道,鄭謙卻是這樣一副態度。
崔子卿有點微微寒心。
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讓國際酒會在鄴北召開的好嗎。
鄭謙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那她做的一切,全都白費。
“不知道鄭少是做什麼的?”路哲優雅地端著一杯軒尼詩,小小地抿了一口。
他陽光地微笑著,看起來十分和善。
崔子卿看到這一笑,心裡這才鬆口氣。
幸好。
路哲沒有被鄭謙的粗魯,傲慢產生情緒。
“我是做什麼的,跟你有什麼關係?”鄭謙冷哼一聲。
“鄭少,你彆……”
崔子卿剛剛想勸,一旁的周紹琪就貼了上來。
“那是那是,鄭少做的生意豈是我們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