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秦雪莉!
風姿的聲音,是如此冷冽且擲地有聲。
落在眾人的麵前,仿佛千斤頂直接砸了過來,給他們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必須要被迫接受。這一刻,人們有這樣的感覺……
那就是以前的風姿,似乎又重新在麵前複活了。
曾經屬於組織高級人員的風姿雖然霸道,可在他們看來卻更多的是屈從。
是必須要在美利堅父親的陰影中,不得不履行好兒子的職責。
但現在不同了,背靠著鄭謙,她的話要比以前更加的冷冽與不容置疑。質疑風姿,就是質疑鄭謙。以前他們還知道,起碼不管怎麼說,組織都不會做的太絕。
因為組織也需要一個強大的小日子,而不會進行顛覆性的改變。
可是,現在的風姿,就是在引領他們走向另外的極端。
是一條從來都沒有設想過的崎嶇道路。
菅義文雄微微閉上雙眼,似乎是努力想要消化風姿給予的最後通牒,不得不接受的既定事實。而且,對方已經退一步了,好像已經沒有再討價還價的餘地了。
眾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驚中回不過神,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
半晌過後,菅義文雄才率先睜開眼睛,複雜至極地看著眼前的二人,嗓音沙啞
“以前的組織做事,基本上還有跡可循。起碼我們的步調一致,不會出現特彆顛覆性的戰略改革。但是……風姿、鄭謙君,你們出的這道題,實在是太超綱了。”
六井物產的財前龍也直接起身,咬牙說道,“這個,不能同意!鄭謙君,小日子皇室早就隻是個象征作用,再也沒有了任何權利。你讓他們以黨派的形式參與進來……而且居然還是那個幸子公主……”
沒等他說完,西園寺文哉就想到了什麼,舉起手杖示意他閉嘴。
西園寺文哉眯起眼睛,看了會風姿,又看了看鄭謙,“鄭謙君,你是認真的?讓皇室成立黨派,並且讓幸子公主成為該黨的總裁,參與到執政黨的競選之中?”
接話的卻不是鄭謙,而是風姿。
她推了推眼鏡,冷冷地說道,“老東西,怎麼和我的主子說話呢?小日子,就是奴才而已,哪裡還有談判的資格?剛剛是主子大發慈悲,願意再給你們一個機會,選擇了個折中方案而已,還真以為把你們看在眼裡?給你們5個小時時間討論!”
說到這裡,風姿的聲音更加的森然,環伺全場,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5個小時,不是給你們商量、討論,然後拒絕的。這5個小時,是讓你們立刻組織內閣的大臣們進行會議,開始貫徹執行。並且要讓主子知道,你們接下來的安排。”
霸道,簡直是太霸道了。
風姿這不容拒絕的姿態,比以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曾經的風姿,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身居幕後,從來都沒有來到台前過。向來都是坐鎮後方,指點江山。可現在不同了,鄭謙是在後麵發號施令的人,風姿直接出來貫徹執行。
由於站在台前,所以她這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變得更加的淩厲。
讓人窒息。
儘管所有人都知道。
風姿,不過是鄭謙的一條狗。
可那也是鄭謙的,在麵對他們的時候,就仿佛是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上帝。言出法隨,說什麼就是什麼。隻能被動接受,根本不能反抗,否則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不行!我還是無法接受讓日子的皇室……”
沒等他說完,他就再也無法說完了。
風姿蹙眉,準備罵他的功夫。
鄭謙就隨意地拾起筆筒裡的鋼筆,隨手這麼一抖。
鋼筆就如同離弦之箭,猛然間破空而出。
刹那間洞穿了財前龍也的額頭,貫穿之後仍然趨勢不減,直接釘在了牆壁之中。隻是叮的一聲脆響,就看到整個鋼筆都沒入到了牆壁內,可見這股力道何等猛烈。
隻是鄭謙的隨手一抖,居然就這般恐怖巨力,簡直匪夷所思。
“這……這這……”
幾個老家夥看到這個場麵,險些心臟驟停。
因為,鄭謙真的敢於殺了他們。
而且是不打招呼,說殺,就是殺。
鄭謙深深吸了口煙,淡淡地看著在場眾人,語氣十分平緩,卻不容置疑,“剛剛風姿說的話,難道你們沒有聽到嗎?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去吧,你們隻有5個小時。”
為什麼是5個小時?
這也不是剛剛風姿隨意的信口開河。
因為鄭謙已經事先知會過她了,5個小時之後,魏如思等人就會落地。
她們正在上滬做些準備工作,一旦就緒,就會乘飛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