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若有所思地說道。
他的聲音很輕,幾乎捏成了一條細線,隻有綾小路棠古能夠聽到。
她微不可查地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咬著嘴唇說道,“大竹英招並沒有得逞,不過……那時候我們都很年輕罷了。鄭謙君,我認為你一定要警惕他這個人。”
說著,綾小路棠古又認真地重複一遍,“雖然大竹英招長大後繼承了輝樹源老師的衣缽,成為了皇家武道館的館長,又是日子武道協會的會長,德高望重……但是,我總感覺他的骨子裡……似乎不是那麼安分,若是你想要讓幸子上位,必須要排除掉他這個隱患才行。”
聞言,鄭謙深深吸了口煙,不知道在想什麼。
事到如今,已經很少有人能在鄭謙的麵前說謊了。
他在丹道的修行上,已經來到了入微的程度。人隻要一撒謊,生理特征會自然出現改變。或者是血液流速加快,或者是汗腺開始分泌等等,他都能夠第一時間捕捉到。
所以,綾小路棠古並沒有撒謊。
更有趣的是……
鄭謙知道綾小路棠古是嫁過來後才改的名字,隨了夫姓。
但,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子,當然,這指的是身體上的特征,而不是心靈。
可是綾小路棠古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簡直就是個少婦。這也是她帶給鄭謙的第一印象,美婦人。
……
漸漸,天色向晚。
月上枝頭,月明星稀,月暈,暈開了夜晚溫柔的天空。
魏如思、粱樰依、許舒雲早已沉沉睡去。
她們太久沒有和鄭謙互動了,在老公進化之後,不由得也要適應適應才行。現在已然沒有了再戰之力,儘管鄭謙可以強行把她們喚醒,可終究還是心疼,隻能任由她們睡去。
唯有,風姿還在悉心清理。
她也真的很累了。
被摧殘的,仍然微微顫抖。
可還是堅持著,難得鄭謙和她兩個人獨自清醒,身邊也沒有安倍致柔那個死賤人、綠茶婊,她不想要這麼快睡過去。她儘可能地,貪戀和鄭謙單獨在一起的每一秒。
“清理完了,就不要一直清理個不停……你不怕我來了興致,把你搞死嗎?”
鄭謙撫摸著風姿的腦袋,不禁笑著問道。
風姿搖了搖頭,還在認真工作。
她的表情,是這般虔誠。
月光灑下,在她的腰窩流淌,好似九天之上的銀河之水,蕩漾著她最為柔媚的曲線。這一刻,鄭謙,終於在心裡對風姿產生了某種異樣的情緒,不再是看待玩具的眼神了。
就像魏如思說的,風姿啊,愛鄭謙愛的實在是太卑微了,低到了塵埃裡。
卑微的,可能很難很難像個正常女孩那樣愛人了。
鄭謙沒有再任由風姿繼續清理,而是直接將她提起,抱在了懷裡。
兩個坦誠的人,在此刻什麼都沒有做,隻是這樣安靜待著。
風姿卻感覺分外惶恐,因為此刻的感覺是那麼不真實。
她狠狠咬著指甲。
“你在乾什麼?”鄭謙皺眉撥開她的玉手。
再咬下去,就要碎了。
風姿搖了搖頭,已經開始哭了,“我是在做夢嗎?你居然這樣抱著我……”
鄭謙歎了口氣,捏著她的下巴,溫柔地說道,“風姿,你不用一直這麼沒有安全感,我可以答應你,謙璐集團始終會給你留個位置。所以,不要再哭了,答應我,好嗎?”
“嗯……嗯……嗚嗚嗚……嗯嗯……嗚嗚嗚……”
風姿一邊哭著,一邊笑著。
緊緊攥著武器。
再也不想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