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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昧真火之下,不分敵我,眾生平等
但凡是沒來得及躲避,落在後麵的,不管是吐蕃的兵卒還是張珂帶來的五猖兵,無一例外全都會被烈焰焚燒,化作一團灰燼。
很無情,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現如今的情形是敵眾我寡。
幾乎整個中土亞的妖魔詭怪聞風而動,全都聚集而來,雖然這其中魚龍混雜,但也是有幾個強力對手的。
像拜火教的那位神靈,一頭本體是禿鷲的妖王,以及兩個神人混血的半神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好虎架不住群狼,尤其是當張珂的注意力被它們幾個牽扯時,那些妖魔詭怪們便可以儘情的使用術法攻擊他。
張珂也感覺難以應對。
沒辦法,他隻能降下火海,儘可能的切割對方陣形。
將其他的妖魔詭怪隔絕在火海之外,僅剩下這幾個妖王,半神,雖然四對一依舊十分棘手,但張珂所麵對的壓力卻輕鬆了許多。
至於凡人跟五猖兵,此時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麵對無物不焚的三昧真火。
圍繞來的半神跟妖王也犯了難。
即便在這之前,在張珂攻破西突厥王城的時候,它們就見過這門法術的威力,為此還做了不少的應對,打聽清楚術法的名字弱點,隨後抽取水脈提煉了不少的真水,用來防身。
但當自己置身其中,切身體會時,才發覺事情好像沒有它們想的那麼簡單。
置身於火海之中,它們身攜帶的真水,每隔一秒都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消耗著。
而現在,距離突厥被滅亡才過去了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
即便日夜不休,它們又能提煉多少真水,更何況還有一個大前提不能損害當地水脈,總不能大唐還沒打過來,反倒先給自己人身來一刀,放放血吧
真水數量本就有限。
而又為了公平,在場的妖魔詭怪幾乎人手分得了一份,這就導致,雖然每個人手中都有,但數量卻並不多,麵對突然出現的三昧真火,如果頭也不回的逃跑,那身留存的真水足以庇護它們自身逃脫火海的包圍。
可要想憑借著真水,在火海中多撐一會兒,跟妖王半神聯手圍攻張珂,那就有些癡人說夢了。
凡是那些見狀不妙,借助真水立馬逃竄的,基本都能跑到了火海範圍之外,而至於那些不自量力想要攻擊張珂的家夥,等它們覺察到情況不對的時候,一切就都已經晚了。
數個老怪被火焰凝成的火蛇困在火海之中,在哀嚎,嘶吼聲中,被火焰點燃,變成一簇燃燒著的火炬。
見狀,張珂挑了挑眉意外之喜
沒想到,在這群起碼也活了幾百,乃至千年的妖魔詭怪裡麵,也有老實人。
不過,張珂倒也沒有太開心。
畢竟隻是消除了些配菜,那幾個真正的硬菜,如今一點兒事也沒有,即便置身於火海之中,它們也憑借自身強大的本領昧下的真水撐下來。
在確保了自身的安全之後,妖王跟半神們,各施手段,從四麵八方朝著張珂圍攻而來。
它們或變換本體,或掏出法寶神器,乾脆還有一個半神身軀迎風而漲,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個僅比張珂矮一頭的巨人。
張珂一邊為火海的燃燒法力,一邊抽調了周遭的風靈,凝聚在手化作一道風刃,他抬手就朝著那個變大了身軀的半神砍了過去。
噌
手刀落下,砍在半神的脖頸,給張珂的感覺他好像是砍在了一塊金鐵,撞擊的地方擦出一片火花那種膈應
的感覺讓他直皺眉頭。
啊啊啊
半神發出吃痛又憤怒的嘶吼,一手抱住了張珂手臂的同時,另一隻手從腰間拔刀向張珂砍去。
張珂另一隻手前伸。
但卻沒能像預想中的那樣,抓住半神的另一條手臂,他的雙眼連同散布在火海中的神念在內,都短暫的模糊了一瞬,眼前畫麵一閃,整個人似乎來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周圍滿是穿著清涼的少女,環繞在他四周,翩翩起舞。
而下一刻,腰間跟後腦勺的刺痛讓他回神。
一種植物
再回過神,張珂便看到對麵的半神一臉獰笑的同時,扭動插在他腰間的刀刃,同一時間,神念還捕捉到了身後有一根正欲離去卻被捆仙索留下的黃金權杖。
而那拜火教的神明,正站在他背後的一處山頭,臉帶著淡淡的驚愕,似乎在它的預想中,張珂本不應該這麼快醒來才對。
旋即麵色重新變的嚴肅,拜火神雙手捏成一個複雜的手印,一縷縷光芒在他掌心中交織,形成一枚眼珠張珂的神念剛觀察到這枚眼球,就感覺到了一股酥麻,恍惚的感覺。
眼前的火海好像又有向宮殿變換的跡象,鼻尖隱約聞到了,一股海浪的鹹濕味道。
至於那禿鷲化形的妖王跟另一位半神,也沒有閒著,一個拍打翅膀扇出了一股味道難明的腥風,蔓延過來,讓張珂感覺到身體自內而外的散發一股疲憊。
另一個半神則站在被烤的赤紅的大地彎弓搭箭,朝著張珂瞄準。
雖然還沒插到身,但看箭頭那一灘正在流動的五顏六色,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玩意。
趁著張珂再度被迷暈的功夫,這些半神跟妖王們也趕忙動手,想著即便不能就此拿下張珂,也削弱他的戰力,但就在下一刻,一股凶戾,不祥的氣息從張珂的體內猛然迸發出來。
周遭燃燒的火海,也猛然向竄了一股。
置身其中的半神跟妖王臉浮現出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它們先前準備的真水居然突然失去了效果,火海的力量直接作用在它們身,滾燙的高溫讓羽毛變形,絲絲縷縷的火焰順著毛孔就往肌膚下鑽。
遍布全身,甚至灼燒到魂魄的刺痛讓它們麵目猙獰。
但好在這股力量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快。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周遭的火海便恢複了原本溫順的模樣,失去效果的真水重新幫它們把火焰抵禦在身體之外。
要不是它們的肌膚下還殘留著些許火焰,魂魄還在隱隱作痛,當真會以為剛才的隻是幻覺。
古怪